鲜红的血液不断从乔昌淼的伤口中流出来,景谷慌忙撕下衣服上的一块,为乔昌淼包扎,止血。
乔昌淼我没事。
乔昌淼我们快点去现山城与他们汇合吧!
景谷:不行,你的伤……
乔昌淼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让景谷不要再说下去了,她脸色有些许苍白,紧紧按住自己的伤口,无力的说道
乔昌淼没事的,咳咳……
乔昌淼咳咳……
景谷:绝对不行,等待我们休息几日,你好好养伤,也好让白木养伤啊!白木也受着伤呢,你们俩如果这样子上路的话,只会拖累我们,这不是让菱悦有了可趁之机嘛?
乔昌淼嗯,那听你的。
景谷:走。
乔昌淼慢慢地起身,景谷扶着她,缓缓的走去。
他们迎着晚霞走啊走,眼看夜幕降临,这荒郊野岭的,万一遇到野狼,岂不是雪上加霜?幸好,在最后一丝晚霞洒向大地之时,他们模糊的望见远处有一个屋子。
他们慢慢的,慢慢的走过去,那间屋子很破旧,甚至比白木的还要再不堪一点,虽然旧,但是还算整洁的,至少没有蜘蛛网,没有杂草丛生,隐隐约约也可以听到溪水声,景谷猜测这儿应该有人住。
两人上前敲了敲门,那门居然咯吱咯吱作响,仿佛马上就要倒塌了一般,透过门缝,可以迷迷糊糊的看见,因为支着拐杖,摸着白花花的长胡子的老人。
李子昌:咳咳……谁呀?
老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这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利气十足,十分浑厚,一听便知道是练武之人的声音。
景谷:老前辈,求您行个好,我夫人受伤了,可否在您府上借住一晚?
李子昌:受伤了?
李子昌:我看看!
这位老前辈打开了门,虽然胡子眉毛早已白花花了,却还是眸事利剑,说话还有些铿锵有力。
乔昌淼费力地抬起了手臂,他端详了下,轻轻摇晃着沉重的脑袋,叹了口气,便招招手,让他们进来,自己去捣鼓了会儿。
李子昌:给你。
景谷:这,什么?
李子昌:药哇。
李子昌:这个罐子装的外服,每天三次,早中晚,敷在伤口上。这个小瓶子装的内服,每天两次,早晚,每次两粒,记住了不?
景谷:记住了。
李子昌:那个房间给你们。
景谷:谢谢您。
乔昌淼咳咳……谢谢。
李子昌:唉~进去吧,进去吧!别来烦我。
第二日
李子昌:你们俩吃完这顿饭,可以走了吧?
景谷:前辈,嗯……
景谷:我们……就在借宿两晚?
李子昌:你们不是说就住一晚嘛?言而无信,不知其可!滚滚!
乔昌淼景谷,算了。
景谷:求您了,我给您当牛做马。
李子昌:当牛做马?说话可还算数?
景谷:算数算数,一定算数。
李子昌:那便就最后两晚!
景谷:谢谢您。
李子昌:去,把那马粪给铲了。
景谷:马粪?前辈,您别说笑了,您这连头马都没……
景谷话都没说完呢,只听见房子后传来一声嘹亮的马叫。
李子昌:你说啥?
景谷:嗯,没什么。
乔昌淼景……
景谷像乔昌淼摇摇头,仿佛在说自己可以的,不用担心。
房后
景谷:这马,确定不是驴吗?
景谷:这也太小了吧?
景谷:能有多少马粪?简直是小瞧本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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