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年间,国土疆域一分为二,以阮城为界点,雁安和顾尘二国分别在南北各立山头,势力相当,为了吞并对方,自然战乱连连,百姓失所,正值灾年,被扔在街头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不在少数,人心惶惶。
可近年来,不知何处流出消息,在世间有一只金玺,得此宝者得天下,人人相传,奔走告知,却不知真假。
金玺,顾名思义,与普通玉玺不同,它从里到外都是由纯金打造,就单从价格上来说,就已价值不菲,而且这东西流传着流传着,倒像是真的存在了。仿佛只要谁得到它,就当真能不费九牛二虎之力得到整个大越,飞上枝头,称霸天下,万人之上。
这两相对峙的大国皇帝,闻风自然也鼎力相争,不眠不休的斗,没日没夜的算计。派遣各大心腹去掘地三尺的寻,也罢多年无果。
不过他们将精力都放在了寻找着金玺上,分给战争的精力也就少了,人间才太平几年,有了那么几分人味,并不全全然然的是个地狱修罗场了。
[雁安国]
雁安九年一一
花子沐:"小二,上酒!"
店家:"好嘞,客官,您稍等嘿"
顾言鹤"花将军,少喝点"
花子沐:"哎呀,阿凛!你也太中规中矩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整天死守军营,还顾忌什么?干,喝!"
这人说着,轻轻挑眉一笑,确是极勾人的。
那被叫做阿凛的公子不言,微微垂眸。那人生的极白,透过阳光,皮肤下甚至可以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满头银发,轻轻垂在耳后,甚至连睫毛也是浅浅的白色,挂在眼帘上。额前有着一条淡蓝抹额。一身白貂披在肩上,侧着身,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拈着一只茶杯,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不多时,小二端了酒上来,倒也忍不住多看了这美男子几眼。
阿凛未曾察觉,倒是坐在他对面的那人,头也不抬,微微眯眼
花子沐:看够了么?
声线低沉而刻薄,一点也不似刚才玩笑的口气,叫人压迫的喘不过气。
小二没什么胆量,也就打打杂,混吃等死,哪见过这局面,瞬间乱了方寸,手一哆嗦,将整瓶的烧酒打翻在阿凛身上。
窗边鹅毛雪还在飘着,阿凛一尘不染的白袍上,热哄哄的散着酒气,他微微皱眉。
花子沐放下酒杯,轻轻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红戒,站起来把自己的深蓝外袍脱下,披在阿凛身上,嘴角绽开一抹笑,竟是叫人不寒而栗,又柔声道
花子沐:莫着凉了
阿凛没说什么,轻叹一口气,他清楚会发生什么,虽然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还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唤着子沐。
花子沐倒也不甩开,轻轻借力将那人往怀里一拉伸手揽过那人的腰,身后的小二已经怔住了。心道不妙,今天这都什么事啊…这小二倒也机灵,转身要跑。
刚刚扭过头,却一股血腥味刺鼻而来,低头看去,胸前是露出半截的雪白匕首 ,最可怖的是。匕首自胸膛穿过,竟不留下丝毫血污,这得多快的速度才能如此。
小二不出所料的,还未发声就倒下了。
原是那花子沐,虽一手应着阿凛,另一只手也毫不含糊的抽出匕首捅向那万恶之首的店小二,出手迅捷,毫不犹豫。
阿凛再次垂眸,轻轻摇头,轻嗔道
顾言鹤子沐,不许冲动了"
可实际上呢?这段对话,自他们相识,重复的已经不下十遍了……
花子沐也不管什么尸体了,揽着阿凛便要离开这心烦之地。竟也丝毫不怕有人拿着这尸体做文章将他们告上官府,反观一旁的阿凛,好像也习惯了一般,只是微微一蹙眉,二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留下尸体便走了。
花子沐:"阿凛,你身上好香啊"
他像一匹饿狼,又像一只可怜的巨型犬,在少年身上来回嗅着。
顾言鹤"是酒香,你若喜欢,我给你酿"
花子沐:"好,去床上酿"
花子沐嘴角一勾,牵着阿凛快步往前路的将军府走去。
持续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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