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入骨,怎能不白头?即使一腔情深错付,我也待你眉眼如初;就算深情被辜负,我也不悔不怨;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
可是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诉你这不过是你自己演的独角戏,是你自己在自欺欺人,又改当如何呢?
………………………………………………(题记)
暗域,兖州,洛谷。
司垣有些气闷的望着跪在下首的司晴和司玄二人,一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违背主上的命令去帮一个药奴逃跑,他就脸色一阵发青,他怒斥道“司玄!你做为兄长在妹妹犯错时不想着劝阻,竟然还陪着她一起胡闹,你可知错!”
一旁的司晴听到父亲的怒声,也有点害怕,但一想到都是因为她,她便鼓起勇气对司垣道“父亲不必责怪哥哥,是我胡闹,父亲要罚,就罚我一人吧”司玄司玄听完,也连忙拉了拉司晴的衣袖,抢着认错道“父亲说的不错,是我的错,我未照顾好妹妹,请父亲责罚。”
司垣看着兄妹二人挣来挣去,都急着认错,不由被她们气笑了,怒道“好!好!好一个兄妹情深,既如此,你们两个就都去祠堂罚跪吧,一个月后再出来。”说着便挥手让人将他们带了下去。
出了正殿,司玄和司晴对视了几眼,噗嗤几声都笑出来了,司玄看了看司晴一眼,用手轻轻勾了勾她的鼻尖数落道“都被你害惨了!”司晴听了,嘴唇上扬,眉目微转,对着司玄做了一个鬼脸,便笑着跑开了。屋内,司垣听着她们二人的打闹声,无奈的笑了笑,后又对着一旁的暗卫问道“可打探清楚了那个药奴的身份?是当年那个孩子吗?”看着暗卫点了点头,他神色一凝,后又叹息了一声“冤孽啊……哎……”
暗域,冰陵。
容辞在和司玄兄妹二人分开后,便谢了他们的救命之恩后,便一个人打探林萧婠的消息,终于从一个王殿的侍女口中得知风如雪曾经去过冰陵。
他站在冰陵外,看着巍峨的宫殿,心中一喜,正要进去,心口突然闷痛,嘴角也慢慢溢满了鲜血,他知道是他体内的多种毒终究还是爆发了,他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液,眼睛微闭用灵力强制将痛意压制了下去,一睁眼却发现风如雪穿着一喜月白色锦衣出来了,眉目似雪,只见他抬头望了望天空,后脸色慢慢布满笑意,他神色一敛,飞身而去阻拦住他的脚步,对风如雪质问道“风如雪!你将婠婠带到何处去了?她现在在哪里?”
风如雪在看到容辞的那一刻,眉目一跳,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他面色苍白,额头紧皱,轻声嗤笑道“呵,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空关心他人,你以为你的这个毒可以轻易压制下去吗?”后又从袖边掏出一个白色玉瓶扔到容辞怀中,轻声道“她在里面,趁现在我心情不错,这瓶药给你,可以缓解你所中之毒。”
容辞将药瓶轻轻一挥,未理,冷声道“不用!”随后转身向冰陵内而去。入了陵后,他发现屋子正中间冰床上躺的正是林萧婠,他一喜急忙来到林萧婠的身边,看着林萧婠昏迷的容颜,因为一直处于低温的缘故,脸上一直都是苍白黯淡的,他轻轻将手放到她的耳边,感受着手下的冰凉,心中一紧。
急忙将手中的灵力向林萧婠身上输去,随着灵力的不断输入,林萧婠的脸色终于有了几分好转,容辞将林萧婠扶了起来,抱在怀中,将他的额头放到林萧婠的脸颊边低声道“阿木,醒一醒啊!我是师兄,对不起,我来迟了,阿木……醒醒好吗?”
林萧婠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容辞的声音,她有些不敢信,想着她又自我否定道怎么可能是师兄呢?她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师兄了……可是耳边的呼唤声还在不停地唤着,她有些疑惑,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张冰冷清瘦的脸映入眼帘,她望着熟悉的面庞,眼睛酸涩,紧紧抱住容辞的脖子兴奋道“师兄,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师兄,我好想你啊!嘤嘤…………”
听着耳边女孩软糯撒娇的声音,容辞心里一柔,揉了揉林萧婠的头发,柔声道“好了,别哭了,师兄也想你,这不是梦,对不起,阿木,让你等久了,是师兄的错”听着容辞耐心柔和的声音,林萧婠扬起头,对他摇了摇头轻声道“没有,我不怪师兄的,师兄已经做的够好了”
容辞从怀里掏出手帕,为林萧婠轻轻擦了擦眼泪,轻声道“好了,不哭了,我们现离开这里吧,这里也不安全”说着便要起身,可是怀里的女孩却还是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他有些无奈,好笑道“怎么了?不是说离开了吗?”
林萧婠闷声道“没有,就想在抱一抱你”听着她撒娇的声音,容辞声色一柔,他也想就这样抱着她,再也不放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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