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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静默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鹿之窈将刘耀文送到电梯口。
他依旧没有要跟她说话的意思。
脸上到处都挂了彩,手上也有淤青,看起来比上一次要伤的严重的多。
在警局张真源简单帮他处理过,可她还是担心他之前就受了伤的右手,算算时间才拆石膏没多久。
鹿之窈阿文。
望着他自顾自往里走的身影,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叫住他。
刘耀文脚步一顿,原本挺拔的身躯微微弯曲,隐匿在黑暗的交界处,可他始终没有转身和回头。
甚至都没有应答。
鹿之窈不介意他的淡漠,在她看来只要他还有反应还听话,那就说明一切都有解决的余地。
她看向百无聊赖的严浩翔,轻声道。
鹿之窈我有些话想跟阿文说。
他保持着事不关己的随意姿态,面对她的请求也只是轻飘飘的将视线瞥向她,半晌才同意道。
严浩翔:我回车里等你。
她点点头,他临走之前却又看向刘耀文放下警告。
严浩翔:再惹哭她,就算你是她弟弟爷也照样揍你。
说完安静的转身离开,直到车门关闭的声音响起,她才缓缓开口。
鹿之窈你怎么知道的?
其实她能猜到的,这件事多半跟马嘉祺脱不了关系。
她真的很烦很恨,也着实搞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
把她卖了还不够,还要去找阿文把她最狼狈不堪的一面揭露。
他不是够狠,是够卑鄙。
他不痛快,那别人也甭想好过是吗?
刘耀文:这很重要吗?
鹿之窈不重要吗?
她其实真的很累,像个皮球似的被人踢来踢去,以前是马嘉祺的金丝雀现在又成了严浩翔的洋娃娃。
步步为营的同时还要时刻担心和安抚他的情绪。
那她呢?
谁又来考虑她的感受呢?
鹿之窈我拼尽全力只为保护你的纯真干净,可你偏要踏进泥潭。
她不想深究他究竟怎么知道的,因为已经毫无意义。
他斗不过马嘉祺的。
就像现在,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然后精准的踩进陷阱中被当了枪使。
马嘉祺告诉他这些事情不过是想他跟她闹罢了,最好闹的不可开交,最好闹到把严浩翔都惹怒。
然后要么他坐收渔翁之利。
要么他借着严浩翔的手解决阿文。
鹿之窈跟我闹翻,真的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刘耀文低垂的睫毛颤了颤,眼眶突然就有些湿润和发酸,他不敢看她,也庆幸他没有回头。
当然不是。
他只是很生气,她为什么要这么委屈和糟蹋自己。
钱权就那么重要吗?
她不能抛掉所有回归平淡的生活吗?
就像当初他们在孤儿院,虽然辛苦但只要有吃的,只要能活着那就足够了。
他不说话,也没勇气问她这些,沉默的态度让她身心俱疲。
鹿之窈你总说我不试着依靠你。
鹿之窈可实际上是我找不到可以放心依赖你的底气。
冲动用事,像个只会蛮横不够冷静沉稳的小孩子。
他连自己都不爱惜,又怎么保护她?
她不是小女孩,没办法无忧无虑摈弃所有的烦恼。
成年人的活着,可不是像小时候那样单纯的解决温饱问题。
这一点,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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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寻:
大寻:感谢宝贝,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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