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停止了对严家的搜查打击。
是为了鹿之窈,当然也是为了他自己。
但他很清楚,就算他现在收手也依旧已经成了资本家的眼中钉。
只是忌惮他的职位和权势,所以他们不敢也没有把握能将他拉下台。
于是只能蛰伏着等待机会。
毕竟有成立的罪名落实,严父和严琳依然被扣留收押。
因为严家的企业,大部分都是由两人在掌权经营。
严浩翔平时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这会儿倒成了他的免罪金牌。
太阳是暖的,他却只觉得刺眼。
这样的释放,让他的尊严被践踏。
严浩翔:我的家人什么时候放?
他叫住准备回去的张真源,就算此刻狼狈颓废也挡不住他骨子里骄傲和那股嚣张的狠劲儿。
像是永远长不大。
张真源觉得有趣和好笑,露出淡漠又客套的笑容。
张真源:这得看检察院怎么判。
说着转身离开,留下严浩翔一个人有气没处撒,最后只能咒骂着踢翻脚边的花盆然后愤然离去。
放走了严浩翔,张真源又收到了严父提出要见律师的诉求,想必是为了安排财产和公司的事情。
他同意了诉求,给了严父联系律师的机会并且为其安排了见面。
但是最后严父等来的,却不是他的私人律师而是另外一个他完全意想不到的人。
“你?!”
封闭的会见室内,严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逐渐失去冷静变得躁动。
“你怎么没有死!”
出口便是恶毒的咒怨。
震惊错愕背后是惊慌恐惧。
贺峻霖扬唇轻笑,怡然自得的欣赏着严父这副阶下囚的狼狈模样,痛快的神色背后是愤恨。
贺峻霖:我要是死了,谁来继承严家的财产和势力啊?
贺峻霖:你不会还指望着靠被放出去的严浩翔翻盘吧?
他冷笑着,像吐着信子的毒蛇似的冰冷又危险,所有的嘲讽和恨意都化作咬牙切齿的低语。
贺峻霖:我的…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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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老家仍旧被查封着,严浩翔只能回海棠湾。
他猜测鹿之窈不会在,但万万没想到所有的佣人都不见了。
反倒是安生在。
见到他愣了几秒,随即瘪瘪嘴眼泛泪花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安生:浩翔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她出现在这里在严浩翔的意料之外,也不知道是心情的原因还是什么,她的哭声让他很心烦。
就那么站着,没有回抱她,也懒得动手推开她,只是冷冰冰的问道。
严浩翔:你怎么在这儿?
严浩翔:我说过让你别再来这里。
安生听出他心情很差,恋恋不舍的退出他的怀抱,却没有松开抱着他的手,泪眼婆娑的解释。
安生:我原本是来找鹿姐姐的,想让她帮帮忙想办法救你们出来。
安生:结果她不在,而这里的佣人听闻严家出了事都跑了。
安生:家里一个人都不在,所以我才留下来看家的。
她说的委屈极了,严浩翔却没有心思安抚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某处发呆。
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见他出了事,佣人跑了,连他那么喜欢的女人也想要跟他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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