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张真源彻底逼死的,不是那些照片而是贺峻霖轻飘飘的一句话。
“张检,你喜欢的女人,滋味很好。”
像炫耀,又像挑衅,更像故意刺激。
将他的自责和担忧反复揉搓,最后破碎又膨胀,蔓延至五脏六腑。
血淋淋又残忍的告诉他,是因为他的犹豫所以让他喜欢的人为此付出了代价。
那是女孩子最重要的东西。
那也是他最在乎的女孩子。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再怎么懊悔痛恨都无事于补,什么道义职责都抛之脑后。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救她回家。
张真源:我答应你。
简短的四个字,却像是有千斤重,压的他难以说出口。
这一刻,他不再是公正严明的张检,而是她温柔可靠的张哥。
他要救她。
不于公,是于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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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
张真源身为警察和政检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得和他合作。
口口声声说要将他绳之以法,最后却不得不低头为他做事。
情这个东西,果然就是最好的武器。
喻瓷:夫人,您就别为难我了。
喻瓷:夫人小心,别伤着您自己。
喻瓷: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收拾!
吵闹的响动传进耳朵,他瞬间捕捉出喻瓷的声音,连忙走出书房,快步朝着声音的来源而去。
贺峻霖:怎么了?
客厅聚集了不少人。
有诚惶诚恐收拾狼藉的佣人,也有面无表情的下属,还有焦头烂额的喻瓷。
以及神色淡然却明显不悦的鹿之窈。
贺峻霖:是谁惹夫人不高兴了?
他扫视着众人,兴师问罪的语气带着些许打趣,听得出是在故意缓解气氛。
他走到鹿之窈面前,刚想碰她就被她淡淡的躲开。
他笑容一僵,对上她清冷的眉眼。
鹿之窈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家?
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平淡,甚至带着几分不耐和冷漠。
他的阿窈,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也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充满爱意,温柔缠眷,明媚动人才该是她面对他时该露出的眼神。
贺峻霖:放?
他一秒就抓住她话里不妥的字眼,立马联想到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危险的视线投向喻瓷。
后者欲哭无泪,抿唇不敢吱声。
鹿之窈你看她做什么?
鹿之窈心焦力瘁,只是故意演了场戏就将她预料的都试探和证实。
失望的同时也会害怕。
鹿之窈阿霖,你最了解我。
鹿之窈我不是恋爱脑,更不是任人摆布的傻子。
所以她不会因为对他的感情就无视对他的怀疑。
坦诚和尊重,谁在她这里都没有特权。
如果他做不到,那他在她这里其实和马嘉祺他们也没什么区别。
即便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很深,那也不能成为她是非不分的理由。
鹿之窈我想我也是最了解你的。
鹿之窈所以你有没有在演在瞒我比谁都清楚。
直接撕破脸显然是不适合现在才久别重逢的他们,但她说过,越是重要和在乎她越是在意坦诚。
她希望他做的到,那她也得做到。
装傻充愣这种东西,可以是增进感情的小趣味,但不该是隐瞒欺骗的借口。
她要的,一直都是真心和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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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寻:
大寻:感谢宝贝,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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