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一整夜。
鹿之窈推开窗,被雨水拍打过后的花草散发着香味,混杂着泥土的清香,带来沁人心脾的舒适感。
她伸了个懒腰,闭着眼享受着来之不易且罕有的安宁。
如果当初贺峻霖没有出车祸。
如果曾经的她没有因为悲痛而陷入仇恨自甘堕落。
那她的生活,会不会截然不同?
也许依旧会为了生存而奔波忙碌,生活质量或许普通甚至是艰苦,但她想肯定会比现在自由和宁静。
她现在真的活的好累。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就连喊停,都变得无比艰难。
刘耀文:姐姐,起床了吗?
房门被轻轻敲响,紧随其后的是刘耀文温柔的询问。
他不太担心她还没醒,毕竟她向来有自己的生理闹钟。
但以防万一,他还是在做好早餐后才来叫她,给了她更充足的时间。
鹿之窈已经起了。
鹿之窈小跑过去,开门便对上他那张带着笑容的俊脸。
刘耀文:早上好姐姐。
鹿之窈阿文早上好。
刘耀文:洗漱了吗?
他每句话都温柔的不像话,像是安抚小朋友那般耐心,又像对待爱人那般柔情。
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却还是回应。
鹿之窈嗯。
刘耀文:那吃早饭吧?
说着他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明明以前做过无数次的动作,甚至更亲密的都有过,可她现在却觉得不自在。
在得知他的心意后,她没办法再将他的靠近和接触当做正常姐弟应该有的互动。
至少他的意图,不清白。
当隐藏压抑已久的感情被释放,她反倒成了被动方。
拒绝没有任何作用。
她感到无力和烦躁。
即使那是他们爱人的权利,选择付出也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但她就是不想要,因为那样搞的好像她亏欠了他们似的。
真心,会让她产生负罪感。
早餐她吃的心不在焉,尤其是他含情脉脉的注视让她都不敢看他,最后还是响起的门铃解救了她。
刘耀文:你吃你的,我去就行。
他按住有所动作的她,起身去开门。
她乖乖喝着粥,也没有心思去偷听偷看是谁来了,直到他领着张极进来。
刘耀文:姐姐,张极来了。
话音刚落,她刚转头就被扑上来的张极吓了一跳。
张极:姐,你没事吧?
张极: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张极:电话也打不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找不到你我都快被老板骂成狗了。
关切担忧说着说着就变成委屈的诉苦。
鹿之窈知道她不在这几天他肯定也吃了不少苦头。
这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不像作假,但过于夸张的假哭却让她感到好笑,揉了揉他毛绒绒的脑袋。
鹿之窈他骂你你不会呛回去啊?
张极:我怎么敢?
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一本正经道。
张极:他是老板,会扣我工资的。
刘耀文默默看着他耍宝,见他将她逗笑了也就没有说什么。
鹿之窈那你活该被骂。
她故意逗他,眼看他就要撒泼又抢在他之前开口。
鹿之窈好了,我换个衣服就走。
她昨天约了他今天来接她复工。
闻言他只能作罢,乖乖坐着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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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寻:数据越来越差,算了,切看且珍惜吧,说不定哪天就不玩话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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