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言而有信,当真只是安分的送鹿之窈回家,面对她的离开也没有阻拦甚至什么话都没说。
只是喻瓷看到了他注视着鹿之窈远去的目光有多深沉。
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隐忍。
许久,直到那抹身影消失他才开口。
贺峻霖:小瓷,想办法让张真源知道她怀孕的事。
低沉沙哑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和温度。
却带着喻瓷熟悉又胆寒的冰冷杀意。
喻瓷少主,您想做什么?
她大惊失色,难以置信的同时心里面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
这个问题她不该问的。
因为她不该干涉过问他的任何事。
无条件的服从命令是她的本职工作。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或许是出于对鹿之窈的担心所以才下意识的反问。
她以为他会向往常那样冷漠严肃的呵斥她别多问别越界,但是他却出乎意料又罕见的回答了她。
贺峻霖:这个孩子不能留。
其一,孩子是严浩翔的。
其二,孩子是严家的血脉。
无论是哪个原因,单拎出来都是绝杀。
换作以前或许没什么,可在这个关键时刻孩子会阻挡他拿下严家。
严父不认可鹿之窈,但是绝对会承认这个跟严浩翔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然后利用孩子对抗他。
他可以跟严浩翔平等的竞争财产。
但这个孩子会让严浩翔赢的几率变大。
所以无论怎么样,这个孩子都不能留。
喻瓷可她是无辜的。
喻瓷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也不觉得自己善良。
从进入麒麟堂开始,她手上就染上了鲜血和性命。
同一批的选手,对立面的敌人。
她是踩着别人的命才活下来的。
用老堂主的话来说,别人会因为她纯真可爱的外表而根本不会怀疑她实际上是满手罪恶的杀手。
可她再心狠手辣,也有柔软的点。
站在女性的角度,她心疼鹿之窈所以也疼惜那个孩子。
喻瓷夫人会恨您的。
贺峻霖:所以这个恶人得让别人来做。
他平静的直视着前方,喻瓷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侧脸,迷人却是致命的危险。
贺峻霖:如果单单只是她的孩子张真源肯定会爱屋及乌。
贺峻霖:但如果这个孩子是她被罪犯侵犯所产生的,那张真源还能接受和允许孩子降生吗?
作为一名警察,张真源正直热烈。
他也许不在乎所爱之人的残缺,但那些照片在他心里长了刺,这个孩子对他而言是痛苦和侮辱。
贺峻霖:让他误会就行。
剩下的,他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
张真源爱她,但痛恨犯罪。
在他看来他已经害的她被侵犯,现如今还有了罪犯的孩子,那他怎么可能容得下这个孩子。
就像是警钟一样,时刻让他回想起自己的无能以及她受过的凌辱。
在他眼中,这个孩子是毒瘤,也是她痛苦的源头,所以他不会让其延续下去的。
喻瓷的心一点点下沉,第一次对他产生强烈的不满,很想劝导指责几句又想起自己没资格。
所以为什么他们男人的争斗,要拿心爱的女人当箭靶呢?
为了赢,竟然能狠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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