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鹿之窈安静的昏睡着。
未施粉黛的脸蛋依旧美的惊人,睫毛浓密卷翘宛若蝴蝶,挺翘的鼻梁下是精致小巧的唇瓣。
只是此刻本该粉嫩的唇失去了血色。
她皮肤本来就白,平时白里透红像颗鲜艳欲滴的水蜜桃。
这会儿却只剩下了毫无生气的苍白。
脆弱又易碎,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刘耀文将棉签打湿,小心又细致的给她润了润唇瓣,理了理她微乱的发,然后坐在床边守着她。
他眼眶还是红的,眼里还有血丝。
但他不敢放心,所以目不转睛的守着她想要等着她醒来。
门外突然响起刻意压低的痛斥咒骂。
他下意识的紧张起来,连忙起身检查她的状态,一边期待着她早点醒过来一边却又害怕吵醒她。
直到办完住院手续的张极推门而入。
即使努力压制,也依旧藏不住脸上的怒气和厌烦。
张极:狗皮膏药。
张极:真不要脸。
他连着骂了两句。
许是害怕吵到她,所以很小声。
他愤懑至极,尤其在看到本该生龙活虎的鹿之窈躺在病床上的模样之后更是气的脑仁都疼。
他从来没见到过她这样。
脆弱的像是随时随地会消散似的。
他记忆里的她是温柔又强大的,而不该是这副油尽灯枯的病态。
张极:文哥,要不要报警?
这种事说难听些就是谋害,可是他们没有证据。
唯一的受害者也还没有醒。
刘耀文:报什么警?
刘耀文冷笑一声,极致的压抑和暴躁所以变得异常的冷静。
刘耀文:你忘了门外那个就是警察吗?
张极被他点醒,不由得更加烦躁生气。
张极:骂也骂了,打也打了,真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赖着不走。
不是好意思,而是放不下心离开。
刘耀文嗤之以鼻,他很清楚张真源究竟想干什么。
无非就是觉得心里不安和抱歉。
所以摆出这副深情痛苦的样子。
做给他们看,也以此来安慰他自己。
表现的痛彻心扉,或许能减少些许罪恶感和愧疚感。
可这份虚伪,他们看见只觉得恶心。
知道他们不待见自己,张真源就安静的守在门外。
因为就算他想,也会被张极赶出去。
他想见她是真,可不敢见她也是真。
一边想要道歉挽救,一边又没有勇气去直面自己的错误和被他伤害的她。
她应该也不会想要见他的。
可他想错了。
鹿之窈醒来后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崩溃流泪,甚至都没有问过她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平静的问到他。
鹿之窈张真源呢?
是平静的,也是冷漠的。
刘耀文和张极脸上因为她醒来的欣喜就那么僵住。
他们闭口不谈,却不曾想她主动将血淋淋的伤口撕开。
刘耀文:在外面。
他观察注意着她的情绪,试探性的询问是担心而艰难的。
刘耀文:你…想见他吗?
思索片刻,她认真的轻应点头。
鹿之窈嗯。
刘耀文:我帮你叫他。
他尊重她的决定,将张极叫走,但其实他心里是百般不愿意的。
不哭不闹,不代表她不在乎不会痛。
他们相依为命快二十年了,没人比他更了解她。
她现在的状态,明显是不对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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