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有好多问题想问鹿之窈,刚才是碍于贺峻霖在场所以不方便,现在没有外人他反倒不敢。
问了,她肯定也不会说的。
他清楚的知道她现在不信任任何人。
连他,也被她纳入了防备的范围内。
除了她自己,谁都走不进她的心里。
鹿之窈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
她不是没注意到他的欲言又止。
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她有些莫名的反感。
她已经受够了这些男人表面温柔深情背地阴险狡诈的两面派。
换作以前她断然不该这般怀疑他,毕竟他是她最亲近的家人。
但经历过绝望,她才深刻的意识到那些所谓的真心和深爱有多可笑和渺小。
一边说爱,一边伤害。
他们其实都是一样的人。
爱她和自我主义一个也不肯放弃。
刘耀文:流产…
他试探性的开口,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她似乎没什么反应这才咬咬牙将心中盘旋的疑虑问出。
刘耀文:跟贺峻霖有关吗?
他有了怀疑其实也有了猜测,只是需要更加肯定的答案而已。
鹿之窈这不是你该问的事。
刘耀文:所以就是他害的!
他笃定又愤怒,无处宣泄的憎恨在鹿之窈看来显得颇为幼稚。
所以知道了又能怎样?
直接的杀人凶手当时就站在他面前他都没办法动张真源丝毫,间接的帮凶他还想怎么报复和惩罚吗?
没钱没势,他永远帮不上她。
只能干着急,倾诉无用的担心。
鹿之窈有人会找他麻烦的。
被狠狠地摆了一道,张真源对贺峻霖的仇视会更上一层楼。
有多不敢面对她,就有多痛恨贺峻霖。
以前仅仅是建立在警察和罪犯势不两立的敌对关系上,可现在已经变成了刻骨铭心的血海深仇。
她等着看这两人斗的两败俱伤。
刘耀文:我刚刚就该揍他一顿。
冲动不成熟的小孩子遇到事情总是会想用拳头解决。
鹿之窈轻笑,懒散的抬起眼帘。
鹿之窈那条项链,你还不打算送给我吗?
刘耀文愣了愣,像是骤然惊醒般露出惊喜的笑容,亮晶晶的眼神里是克制不住的激动和欢欣。
刘耀文:我马上去拿。
说着便往房间跑,还因为太兴奋差点撞倒了拐角的绿植。
将他的欢喜看在眼里,鹿之窈神色淡淡的摸出被她磨成粉的安眠药,倒进刚热好的牛奶里搅拌。
她说过,谁也不能阻挡她的决定。
哪怕他是为了她好,但她不会再纵容他的私心。
她等不了,也不想再等了。
她要最快的站在顶峰,把那些看不起她辱骂她的人都踩在脚底。
牺牲自己也无所谓,她要那些说着爱她却狠狠伤她的男人都痛不欲生。
刘耀文:我精心挑选了很久的。
刘耀文:虽然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刘耀文拿着首饰盒,紧张的像个课堂上被老师抽问的学生,无措的模样有些傻气却很真诚。
漂亮的项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让鹿之窈有片刻的恍神。
鹿之窈我很喜欢。
由心的肯定让他松了口气,她转过身让他帮她戴上,勉强的笑意渐渐冷却。
背对着,他就看不见她的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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