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卡是鹿之窈在挣扎期间从贺峻霖口袋里顺出来的,他光顾着吻她发泄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动作。
偷东西这事儿,她会,很小就会。
当初在孤儿院,别的小朋友合起伙来孤立和欺负她,院长还经常把她和阿文关在小黑屋里。
刚开始不敢反抗只能饿肚子,后来被罚的次数多了,她也就学会了把吃的喝的东西偷来藏好。
总不至于被饿死。
小时候是坏孩子。
长大了,她依旧是坏女人。
可她不在乎,因为也没人在乎她。
清脆的响声让她骤然清醒,原来她在失神中解了锁,抬手握上门把,她最后还是推门而入。
踏进书房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阴暗和封闭让她感到窒息,有种被扼住喉咙无法呼吸的压迫感。
她艰难又谨慎的前行,摸索着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借着洒进来的日光终于看清了全部场景。
看起来其实和普通的书房没什么不同。
沙发茶几办公桌,脆嫩的绿植绽放出热烈又突兀的朝气,墙壁上还挂着两幅价值连城的书画。
而其中看起来最不普通的,是书架上摆放整齐满满当当的牛皮纸袋。
就像机密文件那样,密封的很好。
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线牵引着,她随意的抽出一份文件,望着上面的标注心跳突然加快变得混乱。
LZY,ZZY。
或许旁人不太理解,可她一眼便看穿。
这分明是她和张真源名字的字母缩写。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枷锁,她颤抖着手撕开文件袋,映入眼帘的照片让她双眸瞬间变得猩红。
曾经她没有深究过的真相,终于还是全部摆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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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缓的脚步声从楼梯蔓延上来。
佣人端着餐盘,脸上得体的笑容却在目睹半开的书房门时骤然一变,步伐也变得急切起来。
“夫人?”
“夫人,您在里面吗?”
着急忙慌的靠近,在看到站在中央的那抹背影后更是慌乱又不安,连忙将餐盘放到旁边靠近。
“夫人,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连声音都带着恐慌的颤抖。
是没有看好对方让其进入了禁地的害怕和紧张。
“该用餐了,您还是随我离…唔!”
未尽的话语变成闷声惊呼,她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对上那双破败猩红的眼眸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鹿之窈对不起,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睡一觉就好了。
她想呼救,却根本抵不过侵袭而来的药效很快就失去意识。
拖着人滑坐到地板上,鹿之窈脸上满是狼狈和痛苦,过多的力气消耗让她额头溢满了汗水。
但她没时间休息,拖着发软无力的四肢将书房门关上,又折返回已经昏迷的佣人身边翻找着手机。
贺峻霖太自负,也太小看她了。
当初喻瓷检查出她身体不好,给她研制和准备了好些药,其中具有安眠和镇定效果的药剂最多。
她不会配药,但量多总有效。
事实证明,迷晕一个普通人绰绰有余。
手脚止不住的发抖,她按下那串电话号码拨通,拼命保持的冷静里却是藏不住的无助和痛苦。
鹿之窈小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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