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叁: 刻骨仇恨

“堕落城里，荒野边上，夜夜徘徊的亡魂，可是在永法的控诉着你。原本杀鸡儆猴就可以的事，那些人都已经被你杀破了胆，可你依旧赶尽杀绝。你不就是靠着杨那老东西提供的东西吗？情报，武器……原本你们是可以有很多人通过关卡的，可就是因为遇到了你，他们的试练提前结束了。”

“还有禁城里的那只小土拨鼠，它可是把你视作了唯一呀。它怕是万万不会想到，你会吃了它吧。诚然，即使你们内部没有发生猫吃鼠的暴乱，我也会派人打破你们的宁静。所以你与鼠注定只能活一个，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那么残忍。之前也有经历过这样的扶择的人，他和你选了同样的路。只不过，他是一刀结束了宠物的生命 痛苦也就一刹那。而你却是凌迟，让那可爱的土拨鼠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你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吗？”

“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要不是，要不是……”欧染缩回了放在羽衣头上的手，双手掩面，痛苦不堪。

“要不是什么，你不会还天真的想着，要是你身上的那个药解了，你就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想什么呢。还有为什么别说了，我为什么不说。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发兵扶风吗?”

欧染的眼睛睁大，这是他迫切想知道的。

“白芷，是我的合作伙伴。我们一直礼尚往来，她做好我要她做的，我给她她想要的。可是我为什么会灭了扶风，这里的原因，就是你呀。要是，你是一个平凡人，我当然会如之前与白芷约定的那般，让你们在一起快乐的生活。毕竟一段美好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可是，白芷不知道，你自己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原本看在白芷是我的同伴的份上，我可以什么都不管，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前提是你离开扶风，但是你没有。所以，是你的点燃了烈火头，铸就了扶风的消亡。”

“不，不是这样的，不，不，不是这样的。”欧染终于知道了真相，而真相却把他伤的体无完肤。他只得双目无神，不停喃喃。

“对了，还有呀。白芷将你视作了神，而你却救不了她。她眼睁睁的看着你，无所作为，自己走向死亡。你说，她会不会恨你呀？”“不，不。”欧染越发失控了。

陈落却依旧不停，“就是因为你，才导取了你寄居一家人的，死的死，伤的伤。那个男人，临死前将他唯一的希望放在你的身上，可是你配吗？”

“我配的，我配的，我一定不会辜负羽哥的嘱托。”

“你配，现在我就把这个小女孩送去青楼，你又拦得任我吗？欧。”

欧染放下了在头上的手，紧紧地抱住了栾羽术衣，羽衣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可他还是如此，生怕一个松手，羽衣就会被别人抢走。欧染的眼中是血丝密布，眼神凶狠得要吃人，嘴巴里面吐出两个字，“你敢。”

陈落笑了，“我有什么不敢，来人，给我上。”

明明欧染已经用尽了全力，可还是无法抵挡，羽衣被从他手中活生生抢走了，就如昨晚的白芷，昨晚他救不了白芷，今天，他也救不了羽衣。

欧染被人提在地上，嘴里嘶吼道:“陈落，我要你死。”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把他给我绑回归墟。胡祈，去把这个小女孩处理了。”陈落转身进轿。

“是 。”之前的那个徐娘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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