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陛下,听闻女帝常去逛珍珠坊等烟花之地,此举甚是不得民心呐!”
“陛下,身为女帝,竟万金一掷只为那花魁一笑,女帝也太糊涂了!”
“陛下,女帝到现在都没有凤君……”
……
沈韵宁虽为女帝,但朝中之事大多都是沈蓉来管,她也只是坐在那至高之位上听着沈蓉怎么发威、怎么安抚群臣,怎么训自己。
待大臣们都吵完以后,沈蓉这才开口,“诸卿严重了,那花魁乃倾城绝色之姿,吾本就有意将他收进阿宁的后宫,昨日千金为买美人笑之事,亦纯属误会。”
沈韵宁见母皇都说到这个份上来了,也悠悠道,“昨日去珍珠坊的王公贵族里,可不止朕一人,其中,还有观澜郡王秦颜,厉大人还有胡大人的爱女等等,朕可是瞧的一清二楚,朕若是有错处,那……”
沈韵宁故意顿了顿,又微笑道,“诸位大人都想一目珍珠坊花魁的俊颜,朕也不是不能理解,对吧?”
……
散朝后,沈蓉叫住了要回宫的沈韵宁。
沈韵宁回头,露出一个得体的标准笑容,以答谢沈蓉今日帮她说话,“母皇还有何事?”
“若你真看上了那花魁,封后也不是不可以。”
沈韵宁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嗤笑道,“母皇别想太多了,朕的凤君,只能有那一人。”
沈蓉立即皱了眉,冷下脸道,“这都多少年了,你就不能忘了那事吗?”
“不能啊,儿臣怎会忘记,是母皇联合着秦颜那个蠢货逼走了儿臣最爱之人呢?”
“放肆!”
沈蓉怒呵一声。
沈韵宁毫无畏惧地看着她。
当年,她跪在地上求沈蓉让季淑回来的时候,沈蓉也呵了声放肆,那年她屈服了,亲手折了自己的羽翼,断了自己的依恋。
如今,她早已不再畏惧。
就算沈蓉现在废了自己的皇位,自己也不可能再向她屈服第二次!
……
两人对视良久,终是沈蓉先低了头,“当年,并非是我逼走了季淑……”
沈韵宁一愣,冷笑道,“不是你,难不成是他自己要走的吗?”
沈蓉叹着气点头,“正是如此。他是自愿离开的。”
“不可能!”
沈蓉平静地看着她。
沈韵宁自然是不信的,“他答应过我,他要嫁给我的,怎么可能会自己走!”
“我当初召见过他,本想逼他离去,可他……他自己说,他自认配不上你,却不想让你伤心,求我出计,让他离去……”
……
“阿宁,你要相信你的母皇,若他真的爱你,便不会想要离开,不论出于任何原因。”
沈蓉的那些话环绕在沈韵宁的脑海里,久久不散。
可那个人,他也曾说……
“陛下,今后季淑便是您的人了。”
“陛下……季淑斗胆,想唤你阿宁……”
“陛下~许给季淑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好?”
沈韵宁头痛欲裂。
当年季淑离开时,那神情是绝望的,做不得假的。
可……为何他要演一出那样的戏呢?
若是不愿,告诉自己就好了啊……
……
“主子?”
直到乐宛叫她,沈韵宁这才回过神。
乐宛的表情似是小心翼翼,沈韵宁便已经知道了此处是何地。
竟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来了。
淑宁居。
余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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