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强撑着身子,翻过窗户,来到床前,将绳索解开。只见丁秀秀呼吸微弱,不能言语。刘母将她放在床上,找来衣物给她穿好。这丁秀秀一直昏迷到第二天方才苏醒过来,可饶是如此精神也是恍恍惚惚,一天也就喝了一碗稀粥。直到第三天后,整个人才好转,可是别人问起她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丁秀秀却又是一问三不知啊!”
“这刘小石见媳妇出了这样的事,哪里敢留她一人独守空房,便将铺盖卷了,回去日夜守着。不料过了三五天后,小两口的房门又是紧闭,刘母见状,心中忐忑不安,强忍着心中狂跳,来到房门前呼唤,可是任她如何用力拍打,这屋里就是没有一丝动静。刘母隐隐不安,将房门撞开,只见地上、床上全是血。”
“刘母顺着血迹向床上一看,只见儿媳妇像上次一样,一丝不挂的跪在床边,双手背捆,而自己的儿子刘小石则躺在床上的血泊上,更恐怖的是,刘小石的头颅不翼而飞。左邻右舍的人闻讯赶来,议论纷纷,村里的人见小石为人忠厚,却落得如此惨状,无不潸然泪下。村里人帮着在屋里屋外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小石的头颅,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有人来刘家,说找到了小石的头颅,原来这村外关帝庙的供桌上,正放着小石的头颅。”
说书先生皱着眉说:“这还真有些奇怪呢!为何这头会在关帝庙的供桌上呢?”
老叟说:“谁说不是呢?更奇怪的是,那关帝庙年久失修,庙门已封多年,如今庙门上砖石都原封不动,这人头是如何放在那供桌上的?似乎除了鬼怪,常人可做不出来。由于这件案子过于古怪,村里人议论纷纷,大多数人都认为是撞邪了。所以村里没人愿意,也不敢去管,便将这件案子按了下去,当做从没发生过一般。只是可怜了那刘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哭了好久,把眼睛都给哭瞎了,真是个可怜人呐!”
说书先生说道:“依老先生之见,您如何看待这件怪事?”
“老汉我只懂钓鱼喝酒,不懂这些。只是你要说是鬼怪所为,可是这鬼怪为何要害那老实巴交的刘小石;可你要说是人为,这谁能做的出来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呢?毕竟这刘小石为人忠厚老实,若真是和村里人有个言差语错,大伙都是同村人,也绝不至于这么残忍的杀了他。要说是遇到山贼土匪劫财害命,这刘小石家境只能勉强过日子,哪有什么钱财可劫。而且他家也没少分文,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说书先生双眉紧蹙,问道:“老先生所言甚是,的确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老先生似乎说漏了一个人,这刘小石的媳妇丁秀秀怎么样了?”
老叟笑了笑说:“你要说起那丁秀秀,还真就奇了怪了,自打刘小石死后,这丁秀秀再也没有遇到怪事了。只不过村子里多了些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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