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的珊瑚边的长椅上,宇文璃和夙鸢鸢并排坐着,中间隔了差不多一人宽的位置。
宇文璃皱起眉头,对夙鸢鸢,他依然是那副疏离的态度,可是夙鸢鸢刚才的话让他很好奇,哥哥究竟说了些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
“我哥哥他是怎么说的?他怎么跟你说的?”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是语气中却带有一些急切。
“他啊,他说你小时候特别喜欢深海城区里面的一个人鱼小妹妹,为了让妹妹去你家玩,你骗那个小妹妹说你家海蜗牛会跳舞,然后回家后找他跟你买一只会跳舞的海蜗牛……”
说到这里,夙鸢鸢噗嗤笑了出来,而宇文璃的拳头握紧了,脸上的表情阴沉了几分。
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尽量维持着平静的微笑,表情已经僵硬,继续追问:“除了这个,他还说过一些什么?”
“还有就是……你们小时候要上课吧?”
“有,父亲很注重礼教,所以把我们送去海龟太傅的礼仪班……”
“你们,分了小组的?”
“是。”宇文璃顿了顿,他不记得自己在海龟太傅的班上惹过事啊,还是说有什么被自己忘记了的细节吗?
“那应该就是了,阿环跟我说,你们那时候每个小组都有一面组旗,每个小组成员轮流保管,有一天晚上轮到你,结果你第二天早上去的时候不小心把你哥挂晾衣杆上面的裤子当成了旗子,扛着晾衣杆和他的裤子就去学校了。”
本来宇文璃都忘记了这档子事儿,他没想到哥哥居然还记着,而且还讲给了这位羽凤一族的小女王听,想到这里,他感觉拳头又硬了几分,有一种想一拳呼人脸上的冲动。
不过说起来,哥哥能记得好像也不是那么奇怪,毕竟那次那条裤子是他那天仅剩的还能穿的,然后他那天只穿着内裤、扛着小组的旗子就追到教室里穿裤子……
不过,看小女王这个样子,哥哥好像没有把自己没穿裤子跑了一路的事情说出去啊……
“还有吗?”宇文璃现在只想打自己的嘴,他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和大脑已经不想听了,但是嘴巴偏偏一身反骨的追问,好像生怕自己想不起来自己的黑历史一样。
“有!”夙鸢鸢点点头,她倒不是想拿宇文璃寻开心,但是好像她和自己的这个小叔子现在也只有这些话题能聊。
之前深海和羽凤一族的仇恨必不可能说忘记就忘记,看这孩子一开始并不欢迎我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很在意的,但是毕竟是阿环的家人,说什么都要让他接纳我吧,至少不要那么抗拒……
既然宇文璃追问,夙鸢鸢当然愿意说下去,只不过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宇文璃的心里已经有一万匹羊驼呼啸而过了。
“他跟我说他小时候带你去集市,他那时候可坏了,假装和你走散,然后在旁边面馆买了碗面,一边吃一边看你哭着找哥哥,结果后来他吃完了,把你忘了。”
宇文璃想起来了,小时候那次跟哥哥走散,原来是宇文环有意而为之,后来哥哥玩开心了,把自己给忘了。
他的嘴还是管不住的想要问下去,身体却控制着他离开,这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慵懒又带有痞气的声音,然后一个人影笼罩在他们上方。
“你们在聊些什么?带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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