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步冲到床边看着他指着自己问:“我有阳气啊,嗯,我算有吧?”我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他盯了我老半天才用孺子不可教也的语气说:“我刚才说了半天,就是说你呢,你才反应过来?”我一下直起身来说:“那你不直说?害我思考了半天。”他冲我翻了个白眼。
“现在怎么操作?说吧。”我一副奋不顾身的架势看着他。
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扫了一下说:“就用刚才我说的方式。”
我突然想起他指自己嘴的动作,一下窘迫起来:“那个,必须用那个方式吗?”
“算了,还是让我再挺两天看吧。”他摆了摆手向下缩回被窝里去了,这家伙还这么容易害羞的?
我咬了咬牙说:“我这是为了救命,不管了,我可是心无杂念的哦。”我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他看我的眼神却怎么多了一些哀怨似的,我伸手掰着他的脑袋嘴就伸了过去。
不过话说回来,除了我女朋友,不,前任外,我没有亲过任何人,现在却是一个男人,我闭着眼睛,心里想着电影里各种大义凛然的情景用力地亲了下去。
“唔,够了。”过了一会儿他用力推开我,我后退一步看着他,他的脸红的像个蕃茄:“怎样,感觉如何?”
他慢慢地坐起身来,我看见他身上的那些黑丝倒是褪下去一些,却又没有完全褪掉,而且似乎停了停又长出一些来。
“这法子不管用 啊。”我指着他和身体说着。
他也低头看去摇摇头说:“应该管用的,可能是那家伙的阴毒太重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想了想,也许是我身上的阳气也不太足,毕竟我的身份不一样了,于是我挽起袖子来说:“算了,直接用血试试。”
他抬头看着我正要说话,我已经一下把食指咬破直接把手指怼到他的嘴里,他也正好张开嘴,然后,画面就有些,暧昧。
几秒钟之后,他抬手把我的手打开,抿了抿嘴,我却惊讶地发现,他的身体由里到外地散发了一道白光,哗地一闪而过,于是我看见他身上的那些黑丝像干枯的树叶一样快速萎缩并掉落了。
“嘿嘿,管用哈。”我有些兴奋地拍了拍手,没想到自己的血还有这个用处。
他也有些意外,正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从一侧的窗玻璃外一闪而入,我们扭脸看去,却是那个异王!
我忙展开双臂挡在丸休的面前:“你来干嘛?你,你不许伤人啊。”
其实我是怕他的,就我这小斤两怎么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但现在我也只能这样,用我小小的身躯来对抗。
他打量着我轻轻一笑只是抬了抬手,我就像被人用力地推开似的一下倒在地上。
“喂,你走开点!你,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我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身体却像被固定住似的无法动弹。
他也懒得理睬我,走到床边看着丸休:“哟,长本事了,会自己驱散我这百年阴毒了?我还带了药来,看来用不着了。”
他看见丸休身上已经没有了黑丝,似乎还有些意外和失落似的,这可恶的家伙,跑来兴灾乐祸。
“是啊,用不着你,有我救他就够了,你快,快离开吧。”我想说快滚,又怕他来揍我,毕竟现在丸休生着病打不过他。
他侧目看了看我突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哼,到现在还这么护着你啊?啧啧。”
“你废话,他是我上司,我当然要护着他啦。”我大声说着。
他却笑了笑看向丸休:“上司?是啊,听见没有,你只是他的上司,好了,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记得小心些,这小子你可看好了,别让我再有机会逮到他,不然,他就是我的了,嘿嘿。”他说着一转身又不见了。
他一消失,我也立即能动了,刚才一直用力挣扎,突然能动就仆倒在地,他坐起来看着我问:“没事吧?”
我摆摆手跳起来说:“我怎么会有事呢,他倒是能随意找着你,我可是费了半天劲呢。”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来的。”他双手搭在膝盖上看着我问。
“我就是使劲想着要到你这来,然后想着想着,就来了。”我习惯地去拍打身上的灰尘,可是发现身上干干净净,不,是说他的地板干干净净。
“你怎样,好些没有?”我问。
他想了想点头说:“嗯,好了,我去洗澡,然后出去。”说完他推被而起。
“三天了,你的实习期过了,以后好好加油,你的身上有一些潜能可以好好发挥作用,但是记着,下次看见亮点,要顺时针转动,不要逆时针,这是我的电话,遇到危险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们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时,他随手递给我一个小卡片,上面是一串数字。
我重新买了一部手机,把这个电话存了进去。
他又抬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我却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灰色的西装,只是没有镜子,也不知道帅不帅。
“引魂的时候,记得按这个,就没人看见你了。”他指了指领子上像胸扣的东西,我低头看去按了一下说:“这样?”他无语地看着我点了一下头。
我放开手又按了一下,这时从我们身边走过一个收破烂的老头像看见鬼似地看了我一眼飞快地骑着破三轮车一溜青烟消失了。
“以后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按它!”他教训我了一句,我忙点了点头。
“好了,你可以自由活动了,以后不用每天到总部来报道,有事打电话,就这样。”他说完就上了车,我冲他抬手摇了摇,他没理我,一打方向盘就消失在了长龙般的水车马龙里。
我的心情像鸟儿一样,转身吹着口哨在街道上漫步,这才是应该过的日子嘛,真好。
我看着身边那些路人,他们头顶上的一个个指示标记,五颜六色的,别提多好看了。我跟过一家商店,从橱窗里看见自己的一身新装扮,笔挺的西服,精神的小伙,哎呀,帅呆了。
我美滋滋地走着,看见路边一个小公园,里面也是花红柳绿,于是走了进去。
我闻着花香,晒着太阳,看了看在小桌上下棋的老头们,又看看另一面跳舞的大妈们,觉得生活无比美好,而一个年轻人则双手攀着一棵树的树枝,双脚悬空的在荡秋千,我觉得这样不好,正要上前阻止,却一抬头,看见在他上方一米多的树叉上坐着一个穿着彩色衣裙的小姑娘,皮肤像半透明似的,背后还有一对小翅膀。
她本来是盯着那个年轻人的,这会发现我正盯着她看,似乎有些意外,扇动着翅膀到了我面前好奇地问:“你,能看见我?”
我得意地点了点头说:“对呀,我能看见你,和你的翅膀,你是谁?”
她悬在半空说:“我是精灵,这棵树的精灵,这家伙在这里吊了半天了,把我的树折磨的很疼,我正在想办法怎么报复他。”
“还用想吗,我来帮你告诉他好了。”我得意地摆了摆手向着年轻人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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