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与初阳正在僵持之际,一个小仙侍行色匆匆地进入了殿中,对着润玉躬身下跪:
“启禀陛下!旭凤仙上求见,仙上有要事要面见陛下!”
润玉眸光微亮,有些意外,“知道了!”
他并未立刻屏退小仙侍,而是好似想起了什么,又将目光转向初阳的脸上,观察着她的反应。倘若她真是穗禾,又还葆有对旭凤的记忆,那么此时听到旭凤的名字,肯定不会反应平平。
初阳在润玉视线投向自己的第一时间就心有所感,立刻作出一副情绪激动的样子,兴奋地一把抓住小仙侍的衣袖,连声问道:“旭凤、旭凤真的来了,他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
说着就要拉着小仙侍往外走。
那小仙侍面露惊惶,她小心觑着天帝陛下的神色,见陛下不置可否,未得陛下的准允,因此她并不敢就此领着初阳离开,只是跪伏于原地一动也不动。
可是她又不敢慢待眼前这位秀美无伦的仙子,这位仙子既是在陛下寝宫,还能如此不受拘束,想必定是陛下看重之人,她只好恭声答道:“这位仙子,旭凤仙上是在栖梧宫。”
“栖梧宫是在哪儿?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初阳一脸茫然,她仔细回想着,须臾,一双黑润如葡萄似的明眸里现出些许痛苦之色,好似触碰到了记忆深处那份令人痛苦的酸涩,但却怎么也无法清晰想起来一切。
润玉也感到困惑,见她皱着眉头一副思考的样子,好像真的是觉得这个殿名有些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样子。
初阳的眼神在润玉与跪伏着的小仙侍身上徘徊,意思显而易见,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回答。
小仙侍不敢怠慢:“栖梧宫是旭凤仙上以前在天界一直居住的寝宫,在天庭东面,远远望去最富丽堂皇的那处所在便是!”
初阳点了点头,好似记忆突然回笼似的,语带怀念而又抑制不住兴奋地说道:“对对对!是在那里,我以前每月最开心的事情,便是去栖梧宫中去见他!”
她说这话时,双眸中熠熠生光,看得小仙侍不由楞了一下,咦!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这位仙子对旭凤仙上的感情非比寻常呢?可是旭凤仙上已经娶了锦觅仙子,而且他们二人情比金坚,恩爱非常。
她又小心翼翼地觑了一下天帝陛下的脸色,只见陛下正凝神注视着眼前这位仙子,一双黝黑如深潭的眸子中不辨喜怒。她看了一眼就赶紧垂下眼帘,不敢再看。
不是传闻陛下也痴心于锦觅仙子吗?怎么感觉对眼前这位紫衣仙子也有非同寻常的感情呢?
渍渍,这关系真是错综复杂啊,她嗅到了一丝狗血八卦的味道。
她哪里知道润玉其实只是在探究初阳的真实身份,见一向清冷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天帝陛下如此密切注视着一个人,还是一个如此出尘绝艳的女人,想不想歪都不行。
她正胡思乱想之际,初阳又抓紧了她的衣袖,“快!你现在快带我去见旭凤!”
自认为猜中陛下心思的小仙侍哪敢就这样带着初阳离开,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带着陛下中意的女人去见另一个男人啊,只见她面现为难之色地回道:“旭凤仙上此番是携了他的夫人以及小世子棠樾,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前来的。仙上说只面见陛下,并不想被其他人知晓。”
听闻此言,初阳突然脸色一变,眸中溢满了忿怒与不甘,她情绪激动语无伦次地叫嚷了起来:“夫人?谁是他的夫人?是锦觅那个贱、贱、贱人吗?”
她平时甚少会这样骂人,乍一口出脏话,不由支支吾吾。但她揣测以穗禾的个性,此刻应是恨极了锦觅,听到锦觅的出现自然会口不择言破口大骂的。
小仙侍被她突然歇斯底里的表现吓到了,怎么这么美的一个仙子神智却好像有点问题?
初阳好似戏精上身,一副怒气汹涌的模样,无法抑制地就要冲出殿外。
正在这时,始终立于一旁静默不言的润玉终于开口了:“你们快拦住她!”
这是对守在殿门外的侍卫们说的。穗禾被秘密带来璇玑宫,她此刻的身份还不宜曝光。
侍卫们听到陛下的命令,连忙拦阻住了初阳的去路。
谁知此时这位容华如月的仙子就好似一头被触怒的母狮,竟不管不顾地立刻就撒起泼来:“你们要干什么?无缘无故就要拘禁我?还有没有天理了?快放我出去,我要去见旭凤,我要去找锦觅算账!”
她十足地展现了什么叫做泼妇骂街,反正她现在要展现给润玉的形象就是一个受到命运磋磨、为爱痴狂而神志不清明的形象,简而言之就是把自己表现的像个疯子,所以她无所畏惧。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润玉眉头紧蹙,只觉得十分聒噪,长袖一拂,一道灵力灌入初阳脑海。
初阳眼前一黑,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眨眼便晕了过去。
润玉身形一闪,来到了即将晕倒在地的初阳身边,一把揽住她的腰侧,将她带入了怀中,又对着殿中一众侍女侍卫沉声吩咐道:“好好看顾好这位仙子,今天的事情以及殿中发生的一切都不准向外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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