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试道

我对这位老荣，佩服五体投地！他那种歪理学说，是让人听了不服不由人。他也能算得上是一个邪门外道上的人才。

他能将小偷的身份，名正言顺的漂白于人间正道。正是人间沧桑道中有盗呀！我见他的年龄和我相仿，要不是一个老荣，我早认他为师傅了。

因为我感觉他也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才，所以我问他要了联系的方式，也打算和他交朋友。

我这个举动已出乎他的意料，并吃惊而高兴的说：“没想到你还和我交朋友，如果用得上我的话，呼我BB机”。

我处于好奇，向他了解老荣的黑道生活现象。他说着就从兜里，摸出来一包中华香烟。

我先是吃了一惊：“哥们儿，你牛逼呀！你抽上中华烟了”。

中华烟在当时只听过，没见过而且也是一种上层社会人的奢侈品。他听了默然一笑道：“这算什么？哥们儿经常抽的大熊猫，小熊猫。恐怕你们听都没听过”。

“还有大熊猫，小熊猫香烟我真的听都没听过”我好奇的说。

“你们只在研究骗术，根本不了解我们道上的腥风血雨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当然要对自己好一点。说起来大熊猫，小熊猫算什么？

这些东西一般都是，省长以上的部长、委员、总理、国家主席能享受的上的奢侈品……”！我感觉他越说越离谱的是我望尘莫及。

“真的假的你说的倒像是一回事儿，算是我长了眼界……”我也弄不明白是他在骗我。

“你知道省长、部长，国家主席喝的是什么茶吗？

那么国家给外宾送的什么茶叶……”？我总感觉他在买弄自己。

“我怎么能知道……我在江湖上只不过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白”。

我见过不懂就懒羊羊的说道：“猴魁——！你就是家财万贯，不一定能买得来更见不到”！

我见他那种态度就有种嚣张跋扈的样子，正有一种醋意大发的感觉。就对他开诚不恭的说道：“你见过贼吃肉，我见过贼挨打哈哈！……听说老荣在江湖中，地位也差不多比採生折割强多了”。

他好像知道我的心思，并没有理会我所说的话继续说道：“我属于晋北帮中的，灰窝帮和青衣帮。

地盘不超出北到宝鸡，南到汉中、东到潼关、西到陇县……。 所有的帮派等级森严，也都是正儿八经的正规帮派。

周围还有河南的豫帮，甘肃的甘陇帮。所有的弟兄只能在自己的地盘混，不敢乱超过其他帮派的地界。

要想在别人地盘上混，必须先要在当地拜码头。要是你不懂江湖规则在别人的地盘上东闯西撞，那你就死定了——如果是帮主不给面子，轻者挑断手筋、脚筋重者尸骨无存”。

“你是在危言耸听吧？”

“你不信你跟我转上两天我保证你长长见识”。

我忘了他的名字叫郑国良，再喊叫他老荣，就等于不尊重他的人格。最后我给王医生说好请了假，当然原因都是秘密。

我和郑国良从宝鸡出发坐火车，去了甘肃天水，只有半天时间就到了下火车的时间。

他带我又坐了一辆出租车，不知道什么地方？地名我也不知道？下了车我开了二十七块钱的车费，听司机说车已经跑了五十多里路程。

走在一个闹市区，真是人山人海，有卖吃食的，有逛街的，有卖菜的。有卖猪肉的。有卖狗肉的。有卖羊肉的。还有卖牛肉的也有卖鸡肉，有卖鸽子肉，就差一点卖老鼠肉了。

还有卖熟肉的，这熟肉不吃让人看着都眼馋。

只见一条长方桌上，铺了一条干净的白色桌布。桌布上面摆了三块一同大小的，四方形一尺厚的大熟肉块。

三块都是黑红相兼红肉，其中有一块中间上插了一柄带尖切肉的刀子。我一见香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就问：“每斤多少钱”？

老板见生意来了，喜笑颜开的给我举了三根指头说道：“30块”

我听了心想：“不贵呀！市面上生牛肉也是30块。买回家还要清洗，还要加佐料蒸煮浪费功夫不算，还要浪费柴火和佐料钱，下来还不搭进去好多钱”。

就顺囗说道：“顺便要买十斤”。

老板利索的从肉中央拔出尖刀，从肉块的外沿轻轻的划了两刀，一块四方四正的肉块拿在手里，放在电子秤上一称6000g。

我也无所谓，两个人吗也算不多，我顺便给了400块钱等人家找零，可等了一会儿他没有动静。也没有给我给肉意思？

我有点等的不耐烦了就问：“师傅赶快给我，我还等着要走……”。

谁知他的一句话差点把我气晕！他说还差两千多块钱， 我当时一听听就急了。

“你不是说每斤30块钱吗， 我不懂，你是怎么算的？你会不会算账”？

谁知他的一句话，真是我火上交油。只见他边手舞足蹈，还带有一点客气的口吻对我说：“你问我每斤是多少……是吧？”

我点点头说：“是”。

”当时我举了三根手指头……是吧”。

“是的……”

“当时我说的是一两三十，你说的是斤这怪我吗？只能怪你自己没听清罢了……别说了掏钱……”！直接他嚣张的右手伸了出来，大拇指和食指磨的吱吱响。

我看着他像吃霸王餐的那种样子，生气的说道：“算了，我不要了给我还钱”！

“不要了？笑话你把这块肉给我长上去”。

“这肉是你自己切的，不是我动刀子”！我生气的头快要气炸了。

“这哥儿们不是抬杠吗， 你要买我切，你不买我不切。你干嘛把事情赖在我头上？你活的不耐烦了，跑这找刺激”？说着他从肉上拿来尖刀，在我面前晃了晃。

这时我们身边也来了不少人，不过都是他本地的。而我一起来的郑国良在人群里转来转去，跟没事人一样。

说实话我很懊恼，看来这是人家设的圈套，专等我们这些人往里钻。

三千多块钱，现在只能是吃亏上当咬着牙认栽了。

但是我当时没那么多钱，一时脱不了身怎么办？旁边好多看热闹的，一口同声的说：“一个大男人说话不算数，拉出来的屎想收回去有门吗？”

这时郑国良走到我身边，给我和他的左前胸，别了一个特别的别针。

将这枚别针拧成了一柄刀形，并在这枚小刀把上别了一束夜合花。

我不知道他的用意，就感觉有点绵上”添花”的感觉。准备撕下来扔掉，郑国良用手轻轻按住了我的手意思不要动。我心领神会的知道他的意思，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郑国良来到我们中间，好像才出现的样子。对卖肉的那个人说道：“上排琴！别生气……都是吃隔念的”，张国良说着拱了拱手。

卖肉的说：“原来是并肩子，合吾！合吾。你的飘把子是谁”？卖肉的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的飘把子是……魏三……人称魏狗娃”，郑国良立直气壮的说。

“哦，对不起多怪下手子孙招子不亮，多有得罪幸会！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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