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自鑫晨记不清楚了,他当时也昏了过古,再醒来时就已经是在狼群堆里了,他抱着白祈给他取暖,狼群围着他们两个躺着供暖。
而暖手炉则一身深可见骨的爪痕咬伤,一看就是经过了很久的战斗。
就这样,自天在狼群的保护下行动,晚上睡一起取暖,暖手炉则是时不时的带一些飞机上的残骸回来,都是他们在飞机上准备的一些生活物资。
把白祈往一匹灰狼温暖的肚皮下塞了塞,白鑫晨靠近暖手炉拿下背包,打开一看,不由眼睛一亮,纱布,伤药,这不就是目前正需要的吗?
“暖手炉,过来上药。”
暖手炉用脑袋拱了拱白鑫晨,轻轻嗷呜一声,走向了狼群捕获的猎物,却被白鑫晨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尾巴。
不顾暖手炉一蹦三尺高的反应,白鑫晨拿着伤药自顾自的暖手炉身上抹了过去,“你出了事别说我了,你家主人在这里能活下去,你给我乖乖上药,好了才能保护你家主人是吧。”
暖手炉小幅度的挣扎着,喉咙里不断溢出呼噜呼噜的低吼声,却也耐着性子任由白鑫晨抹药,没有伸出爪子伤人。
给暖手炉抹了药,在暖手炉几欲咬人的利齿下拿着纱布把四条腿上的关节都给缠了上去,“不许咬,纱布不够,首先得护住关节,不然等你以后老了,有你受得。”
也许是欢脱的性子一时间成了孤单一个人,还在这荒无人烟的陌生森林,白鑫晨一时间竟然不觉得暖手炉和狼群有多可怕,一个人对着狼群自顾自的说的口嗨。
暖手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通灵,挣扎逐渐消失,在白鑫晨包扎好伤口后把伤药往白鑫晨的方向推了推,然后从不远处叼过来一个小小的打火机。
看着面前鲜血淋漓的不知什么动物和打火机,白鑫晨笑着摸了摸暖手炉的脑袋,“谢了,我去捡点柴和,去你主人那取取暖。”
暖手炉咬住白鑫晨的裤腿,再次把伤药往白鑫晨的方向推了推,白鑫晨一愣,随后找出擦伤的药走到白祈身边轻轻的给白祈包扎好。
“可以了吗?我去找柴火,就在旁边。”
哪知,暖手炉再次咬住了白鑫晨的裤腿,柔软的肉垫压着掌下的伤药朝着白鑫晨轻轻的嗷了一声。
白鑫晨眼睛一亮,轻声问到,“你是在叫我上药吗?”
暖手炉一声嗷呜,趴在白祈身边不动了。
白鑫晨惊喜的在暖手炉脑袋上狠狠地揉了一下,象征性的抹了点药,在伤的重的位置随意缠了一层绷带。
“这下可以了吧?我去了。”
在狼群周边找了些干树枝和树叶,点着火,把狼群抓来的猎物用匕首割成大块,裹上混了河水的泥巴就这么丢在了火堆下面,然后拿着暖手炉找回来的水杯单独煮了一份毫无调料的清淡肉汤一点点的喂给了白祈。
略微填了填肚子,白鑫晨把剩下的肉扔给了群狼,生口粮混着一点点的熟肉,虽说不加任何的调味料,一群狼也是吃的十分的尽兴。
吃饱喝足,白鑫晨把白祈放在一匹身材高大的狼背上躺着,扶着白祈和狼群一起来到河边,喝了点水洗了洗身子,再次回到火堆边,在狼群的包围下不安的约会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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