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三双眼睛在暖手炉警惕的呜咽声中迅速睁开,三人对视一眼,古回轻声道:“你们去吧,我留着照顾小白。”
白妄点头,在暖手炉越来越急促的低吼声中摸了摸暖手炉的脑袋,把帐篷拉开了一个小角,黑暗中,数道人影一般的影子逐渐靠近帐篷。
打开帐篷的瞬间,暖手炉第一时间冲了出去,下一瞬一道凄惨的嗷呜声传来,暖手炉被踢了回来,带着身上一道血淋淋的刀口子。
白妄和古繁对视一眼,纷纷在对方眼里感到了不妙,白妄手中出现一把佩剑,“你喜欢用什么?”
古繁眯起眼睛,“匕首。”
在把暖手炉抱到了帐篷内后,古繁继白妄以后走出了帐篷,此刻,白妄已经和数到黑影对上了,帐篷后方,两道黑影无声的靠近。
古繁唇角一勾,无声的绕道了帐篷后方,“去哪呢?两位?”
帐篷内,古回拉着毯子盖住了白祈的小半张脸,看了看睡的并不是很安稳的白祈,把暖手炉连带着保暖垫拖到了跟前,从古繁的背包里找出伤药轻轻的喷到了暖手炉身上。
血腥味一点点的透过帐篷传了进来,古回皱着眉头把白祈半搂在怀里,用胸口和手掌捂住了白祈的耳朵,另一只手在白祈后背轻轻的拍了起来。
一场群战持续了不知多久,白妄和古繁在门口脱掉了粘满血的外套走进了帐篷,两人十分有默契的一人抱起白祈,一人抱着暖手炉,带着古回往外走去。
车开回古家时已经接近天亮了,古回带着暖手炉去了实验室,古繁则把白祈送到房间后去了浴室,至于白妄,黑暗中又拿着佩剑走了出去。
翌日一早,楠棠一下楼,注意到沙发上躺着玩毛线团子的暖手炉吓了一跳,怎么就一晚上不见,暖手炉身上都缠上纱布了?
这时,白妄拿着滴了血的佩剑回来,一身的血直接把楠棠给看懵了,“你们……昨晚,干啥去了?”
白妄唇边勾起一抹邪笑,“很好奇?”楠棠瞬间摇头,“不好奇。”废话,住这么久他再不知道这一屋子的人都不是好惹的他就是傻了。
此刻,房间中,白祈正瞪着眼睛给一脸无所谓的古繁后背上药,古繁一脸笑容,“真不痛,看你那表情,怎么,吓到了?”
白祈手指一个用力,在古繁的痛呼声中冷冷道:“不痛?”古繁一听,完蛋,坏事了,“痛,小白哥哥,你太狠心了,嘤。”
白祈……这人谁?啥时候学的撒娇?
处理好伤口,在白祈一副我很凶别惹我的黑脸中,古繁吻了吻白祈的额头,不顾白祈的反对把人抱到了饭厅,艰难的哄着白祈吃了两片吐司。
“再吃一点,真的就一点点了,吃这么少,是想吃别的东西吗?想吃什么我去做。”
白祈抿着唇摇头,不想吃,吃不下。
图片,古繁眸子自动,指着边上吃着牛排的暖手炉道:“你看,暖手炉这么小都吃的比你多,你这么大一只,难道还比不上暖手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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