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繁的表情彻底冷了下去,古安琦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不再和人纠缠,直接下令杀无赦,
打落靠近马车的箭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彻底弥漫开来。箭雨源源不断,古繁舌尖抵了抵虎牙,从腰间摸出匕首,身影消失不见。
古安琦嗅着空气中的味道,下意识的看向马车,马儿不安分踏着蹄子,车夫几乎牵制不住,士兵们抵挡着利箭,唯独不见古繁的身影。
砍断缰绳,古安琦掀开帘子,对上白祈正哄着小安祁的面孔,抿唇安抚了一句,闪身也消失不见。
远处的箭雨稀疏起来,大批黑影迅速靠近,一时间,刀光剑影,血光弥漫。
两位同时当起刺客的古姓玩家半道相遇,相互对视一眼,暗道不妙,急忙冲向队伍。
远远的便看着有人去掀车帘,被人挡下又接连着汹涌而上,白祈一手拍着小安祁的后背,另一只手握着一罐防狼喷雾,眉宇间带着担忧。
“不哭不哭,安祁别怕,妈妈在外面保护我们呢!”
语气清浅温柔,手中的喷雾干脆利落,毫不留情。
从地上的尸体上拔出一柄染血的长剑,古繁踩着往外嘶叫奔逃的马背和黑衣人的肩颈越上马车,一身浓烈的信息素压的周围的人人纷纷后退。
马车周围迅速形成一片真空地带,黑衣人见事有变,警惕着对峙起来,突闻远处响起一声呼哨,顿时,所有人一齐褪去。
车厢中传来小安祁稚哑的哭声,古繁扔掉手中的剑,脱去染血的外衣,这才掀开帘子钻了进去,“小宝贝怎么哭了呀,唔,来,亲一个,爸爸身体不好知不知道,要保护爸爸的小英雄怎么可以在爸爸面前哭呢?”
把父女俩一起抱入怀里,古繁后怕的吻着两人的额头,眼睑,“是不是吓到了,没事,繁姐一直在,别怕,啊!”
白祈摇着手里的罐子,眉眼笑眯眯,“繁姐很厉害,我一直知道的,还有小家伙,在给她妈妈鼓气呢,是不是?嗯?”
古繁好笑的看着这一大一小,伸手抱过小安祁,轻轻的哼起了小调,小安祁抽抽噎噎的抓着小手,一张小脸哭的红扑扑的,好半晌才一抽一抽的睡了过去,肩头一重,古繁歪头,见白祈正迷迷糊糊的含着笑眯起了眼睛,不由心口一疼。
均匀的呼吸声从边上想起,古繁把两个心尖上的人儿放在小塌上,盖上小毯子起身出去。
车门外,车夫正在系着缰绳,古繁摸了摸两匹受惊的马,转身去找古安琦。
水边,古安琦冲洗着身上的血迹,古繁在他旁边蹲了下来,捧着水洗了把脸,“你每次出行都这么惊心动魄?”
古安琦惭愧的嗯了一声,“差不多吧,朝中几方势力对峙,保皇派却没什么话语权,虽说建国以有二十多年,但前朝分派大势力依旧难以分割,我培养的人安插进去,又跟快被拔除。”
古繁眉头皱了皱,“你就没想过一次性大换血?”
古安琦摇头道:“想过,也做过,但前忧后顾太多,几次变革均以失败告终。”
古繁叹气,“你的性子软了,要是我,管它难不难,换了再说,办法总比困难多,总不能留着这么大的祸患让自己的亲人受罪吧,你说呢?”
古安琦垂眸思考了片刻,“姑姑教训的是,只是,这个切入点,不好找。”
古繁起身,拍了拍古安琦的肩膀,“你要记住,你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手中的权力是用来保护自己的臣民的,不是用来保护朝堂的,纵然国破家亡,只要民众承认你是君,你所在之处,便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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