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背着沉重的书包回到那个阴暗的家中(初色原住民从三岁开始上学,人们管那叫启蒙学院,13年学制,启蒙学院主要传授文理知识,有语文数学历史政治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也是为了那些没有异能的人寻找出路,随后16岁将进入异能学院就读,但仅限于有异能的。),没有开灯,很黑很黑,稍有不慎就会撞到家具,她小心翼翼的走着,突然被椅子绊倒,即使很痛苦却不敢叫出声,因为那恐怕会让自己万劫不复。她捂着磕到的地方,眼眶湿润,眼泪落了下来。
那时的她,起码没有被拿去做什么实验,但,她的父亲经常家暴她。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走路看着点。”那个一脸邪笑的男人便是她的父亲,一如既往的喝的烂醉如泥,初墨的家里有一家酒馆,而他的父亲每次从科学院回来都会喝的烂醉如泥,桌上的空酒瓶堆成了山,而他手中拿着一个,初墨恐惧的盯着,已经近乎崩溃,随后,“啪”的一声,酒瓶重重的砸在了她的头上,一声惨叫,酒瓶碎裂开来,玻璃碎片混杂进了血中,血从初墨的额头流下,初墨顿时感到一阵头晕,倒在了地上,疼痛使她格外清醒,她尝试使用异能,她的异能从小时候就开始开发学习,由于瞬息万变的特性导致初墨变得顽强,而如果是正常人的话早就死了,初墨的伤口渐渐愈合,但就算异能十分强大实用,但也是有上限的,初墨颤颤巍巍的站起,苦苦哀求着那个所谓的“父亲”,可后者丝毫没有要停手的迹象,初墨的内心早已麻木,但回想自己的一生,或许还有些值得留念的东西。
学习之余,初墨会被自己的父亲强行要求在酒馆工作,一人干十个人的活,调酒送餐陪客都是她干,但初墨却热爱上了调酒,直到今日,她的调酒技术已经十分出色,毫不谦虚的说,她绝对是全世界最好的调酒师。
在自己的班级中,虽然饱受欺凌,但在她的人生中,也是有光的。
那个男孩经常保护她,但,就在前一天晚上,他为了保护初墨而被小混混们伤残,失血过多而死,而那是个村庄,并没有宪法的约束,相当于那里没有王法,没有法律,杀人什么的都是被允许的,就算有自卫队也管得很宽。
初墨进入班级,就被一个笔袋砸中,随后就是无止境的谩骂。
“败类”
“废物”
“异类”
是啊,她在这还有什么可留念的呢,她要自杀,她下定了这个决心,无视了那些谩骂之后,她浑浑噩噩的走到了自己的坐位,由于是小村庄的学校,村里人都很迷信,白发红瞳在村谱中象征着“厄运和不详”,初墨已经习惯了这种世俗对她的偏见,放学的时候,她走近小巷,但几个同学跟了上来,是霸凌她的那几个,不由分说,她的头发被抓住,狠狠撞在墙上,血液飞溅而出,她倒在地上,血如同一条蜿蜒的红河流淌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更多的是解脱之后的坦然,她笑了,是歇斯底里的狂笑,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她要让一切霸凌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喂...你他妈笑什么...?”
“呸,果然是怪胎”
几人打了个寒颤,随后纷纷跑开,留下初墨一人,初墨的高跟鞋磨坏了,头发也杂乱的披散着,她来到河边,用水洗了洗发带,随后扎起头发,水面上的倒影早已不是初墨,而是一个杀戮恶魔,她笑着,笑着,梦醒了。
“啧....明明已经忘掉了....为什么还会想起啊....”
回忆扰乱着她的心智。
“滚开!滚开啊!从我的脑中滚出去!”
她歇斯底里的狂叫着,随后连人带着被窝摔下了床,主观上坠落的时间被拉的很长,如同坠入了无底深渊,她绝望无助的躺在地板上,那种冰冷的感觉再次沁入她的心中。她伸手去够桌上的安眠药,随后吃下两片,浑浑噩噩的睡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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