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对我来说是孤独生命中的一份慰藉,他让我知道,我还活着。”
——马嘉祺
就当厂卫们准备继续追时,张真源给拦下了,张极连马都来不及牵,就这么一路连滚带爬的狂奔向轩王府,他知道这次违抗命令会怎么样,他也知道回去后张真源肯定不会放过他,可是张泽禹对他而言比命还重要,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肌肉记忆,张极竟然跟泥鳅似的从狗洞进去了,左航在院子里看到的时候整个人都惊了,心想这人什么毛病,好好的正门不走非钻狗洞。
张极从左航眼前一溜烟跑过的时候,左航嘴里说了七个字。
左航:“好大一只黑耗子。”
宋亚轩在屋内正端着药手足无措呢,屋门被推开后,他往门口看,下一秒手里的药就没了,他转过来一看,药在张极手里。
张极端着药向宋亚轩弯了弯腰,也算是行过礼了,宋亚轩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喂药就行。
但这药就算是张极一勺勺喂也还是喂不进去,急得张极喝了一口药含在嘴里,然后拖着张泽禹的后脑勺,唇瓣相碰,汤药慢慢渡入张泽禹的嘴中。
等这一碗药喂完后,张极的嘴已经麻了,他扶着张泽禹轻轻的躺回床上,给他掖好被子,然后转身向宋亚轩再次行礼。
张极“卑职来迟了,请王爷责罚。”
宋亚轩将张极扶起
宋亚轩:“行了,本王知道你出来一趟不容易。”
要不是为了张泽禹,宋亚轩真的不会让张极冒着被罚的风险来。
宋亚轩:“本王累一天了,先去休息了。”
宋亚轩很有眼力见的带走了屋子里的下人,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
张极跪在床榻边,从被子里握住了张泽禹的手,突然卸下了力,他身上的伤口就开始传来痛感,最终趴在张泽禹的榻边昏睡过去。
中途宋亚轩来过一趟,手里还拿着伤药,但张极趴在榻边睡着了,又担心他受凉感染风寒,就将身上的氅衣解下盖在了张极的身上。
大概是怕压到伤口,张极有伤的那一侧脸颊朝上,宋亚轩脚步放轻,蹲下身体,打开盖子指尖沾了一点药膏,涂在了张极脸上的伤口。
上完药,宋亚轩又脚步轻微的离开了。
左航:“王爷,轩王是不是把小宝当儿子养了?”
大晚上的左航因为上楼太疼睡不着,于是端着一盘瓜子蹬蹬跑到了马嘉祺的寝室唠闲磕。
马嘉祺“你不也是儿子。”
左航还若有其事般的点点头,他家王爷好像真把自己当儿子养了,整天好吃好喝的,想出去玩儿也不会管,不过给王爷当儿子还挺不错的。
左航:“啧,说来这张极有点蠢,就提督府这么个情况,我说两句他就信了。”
马嘉祺嫌弃的看了左航一眼
马嘉祺“腰牌这么显眼,他又不是瞎。”
左航跟只小狗似的垂下了头,王爷凶他了,王爷在说他蠢,王爷不疼他了。
马嘉祺仿佛能听到左航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心里纳闷儿的很,这小孩儿别是被宋亚轩打出毛病了,他哪儿凶了,他哪儿骂人了。
马嘉祺“行了,别装可怜了。”
马嘉祺把自己的布袋扔给了左航,左航拿到手中打开看了看,满满的银子,瞬间就生龙活虎,有钱就能买吃的了。
张极守了张泽禹一整夜,醒来的时候氅衣滑在了地上,张极捡起氅衣后,心头觉得很暖,然后将氅衣叠好,放在了椅子上。
张泽禹还在昏迷当中,身边离不开人,张极真的就一步都不离开屋子,不吃饭也不喝水,生怕去一趟毛司张泽禹再出了事。
张泽禹:“阿极……阿极……”
张泽禹大概是又做噩梦了,张极听见后便握住了他的手。
张极“小宝,我在呢。”
张极的声音令张泽禹皱起的眉头开始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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