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别让我输的太难看,好吗?”
——贺峻霖
远在广陵的贺梓凝与心上人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最开始本想一人一马仗剑天涯,随遇而安,后来因为心上人是广陵人,为此他们在广陵安了家。
她每天最喜欢做的大概就是习武练剑,在锦衣卫待了些许年,早就变不回处处端庄贤淑的女儿家。
贺梓凝:“也不知兄长最近好不好。”
贺梓凝扒拉着盘子里的糕点,沾了一手的渣子,身旁为他剥花生的少年拿出帕子,抓过她的手腕,为她轻柔的擦拭手心和指尖。
张峻豪“既然想,那就回去看看。”
说起来他们两个虽然已经拜了天地,但贺梓凝毕竟有兄长,而且还是当朝郡主,除非武帝赐婚,否则便算不得真正的夫妻
趴在桌子上的贺梓凝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然后她激动的握住张峻豪的手。
贺梓凝:“找陛下赐婚如何?”
虽说日子过得很好,但这样下去始终于理不合,名不正言不顺的夫妻只会招来闲言碎语。
张峻豪“都依你,反正啊,你只能是我的娘子。”
贺梓凝依偎在张峻豪的怀里,耳朵贴着他的心口,她听见了心脏不停跳动的声音。
终于,
她遇到了一个,如兄长般将她视作掌上明珠的伴侣。
贺梓凝:“那就一月后进城。”
张峻豪“好。”
张峻豪对贺梓凝算得上是一见倾心,一位飒爽似木兰的姑娘,如何能不让他动心,这大抵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贺峻霖收到了来自妹妹的书信,这些年来他们一直依靠着信鸽来互诉思念。
苏新皓:“看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苏新皓吊儿郎当的抱着一瓶酒坐在木椅上,伸着脖子去看贺峻霖手里的信。
贺峻霖“我的阿凝要回来了。”
贺峻霖笑得灿烂,毕竟妹妹是他心中唯一的惦念。
苏新皓:“这个节骨眼儿上啊。”
苏新皓自顾自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苏新皓:“贺峻霖,你累不累啊?”
没头没尾,却莫名伤感。
贺峻霖“累,怎么不累。”
幼时经历丧亲之痛,他不哭也不闹,只是一遍遍的把自己关在屋内,任由贺梓凝在门外怎样拍打,他都不肯出来。
后来,他凭自己的能力坐上了指挥使的位子,为了躲避武帝一次次的算计,为了保住北镇抚司的所有人,无数次与马嘉祺周旋。
从北镇抚司二十几人被灭,他就看清了太多人,也知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贺峻霖并非神圣之人,他只想要一个人,和一颗真心。
贺峻霖“贺家能有一人幸福,足矣。”
他曾怪上天不公,美好的家庭一夕之间支离破碎,后来他又无数次开始庆幸,还有一个妹妹留给他依靠,信赖。
苏新皓:“别放弃。”
苏新皓浑浑噩噩的一生因为贺峻霖多了喜怒哀乐,所以他更想看到贺峻霖能够得偿所愿。
贺峻霖“我从未想过放弃。”
贺峻霖端起茶杯,茶水因为晃动掀起了波澜,就如同他这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人生,荒芜又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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