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端着煮好的药走了进来,“姑娘的药熬好了。”
男人将沈嫣扶了起来,环在怀里,朝侍女招了招手:“端过来。”
侍女走进,男人便说道“你来喂她。”
侍女将拿勺子凑到沈嫣嘴边。“姑娘,来,张嘴喝药了。”
但沈嫣这会烧的神志不清,怎么也不肯张嘴,侍女喂了半天也没喂进去药。
男人微微蹙起眉,直接掀开了脸上的面具,夺过侍女手中的碗,喝了口药,随后低下头,含住了沈嫣的唇,慢慢将药度了过去。
沈嫣尝到了苦,却没办法拒绝,唇齿之间,只能听到吞咽声,一碗药终于见了底。男人料想到沈嫣嫌苦,又拿出颗糖用嘴渡了过去。嘴里由苦变甜,她也没有那么抵触,反而主动起来,汲取对方口中的甜味。
等一颗糖吃完,两个人的唇都变得嫣红,尤其是男人怀里的人,小小的樱桃唇,变得又红又肿。男人将她放回床上,又想到他昨夜有些孟浪,又给她涂了药膏,随后掖好了被子,离开了。
一晃三日,沈嫣的病终于好转了。但她不想那么快好。风月楼的老鸨时常来看她,好像十分关心她的病情,但她总感觉老鸨不怀好意,这么费心照顾她,定然是想等她好了让她接客赚钱。她宁愿是自己一直病着,不必见那些令人恶心的客人,尤其是那夜的那个人。
晚上的时候,风月楼灯火通明,沈嫣只能透过被封的窗子的缝隙往外看,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微弱的光,楼里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却只能勾起她那段不好的回忆,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快乐,不知道这些世俗里面的男人女人为什么对此热衷。
老鸨突然推门进来。“飞燕,你病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就来接客吧。”
飞燕,这是她的新名字。世人都知道这名字原先的主人是为红颜祸水,评价也大多是惑乱朝纲之类的话。她得了这名字,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等老鸨走了没一会儿,有人推开了门。
沈嫣朝那人看去,那夜是一身白色锦袍,今夜却是换了一身紫袍,长身玉立,更显得他贵不可言。面具也换了,上次那面具把脸遮了个严实,这次面具只遮了上半张脸。
“见到客人来了,也不知道迎接吗?”
沈嫣没有说话,扶着窗户的边缘,冷冷地看着他。
男人关上门,朝她走来。“我花了大价钱,可不是为了看你这副死人模样的。”
“你若不喜欢,便去找别人。”
听到这句话,男人眸子一冷。“你可知道,是我花了大价钱包下了你,让你不用出去抛头露面,伺候那么多人的。”
沈嫣不以为意。“那又如何,没了你,还是有别人。”
“好哇!”男人甩袖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居然拎了个又丑又瘦小的老头过来。
“你既然这么不想让我碰,那好,现在你是要我还是要他?”
“你这是在逼我吗?”
“不过是让你提前认清现实罢了,你要知道伺候一个男人和伺候一群男人是不一样的,没了我,你以后要伺候很多,像这人一样的男人。”
沈嫣看向那个瘦瘦小小的老头,看着干瘪极了,眼睛昏黄混浊,许是没见过像沈嫣这种绝色,居然直接看直了眼,脸上更是急不可耐的样子。
沈嫣觉得很可笑,这种选择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不会她选还是不选,她都逃不掉。“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我要你亲口说。”
沈嫣闭上眼,攥紧了衣角。“我,我要你。”
男人听到这句话后,满意地勾起嘴角,他将老头扔给了守在门外的护卫,眼中却瞬间变得冰冷弑杀,他举起手,伸直的食指弯了下去。护卫瞬间领会到了意思,瘦小的老头再也没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男人回到房间,就看到原先站在窗边的人已经坐到了床上。隔着床帐,只能看到她绰约的身影。
绵柔的声音自帐子后面传来:“我该如何称呼你?”
“赫玉。双赤为赫,白玉无瑕。”
赫玉,沈嫣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她的皇兄,李晗字清黎,可世人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字,赫玉。当年还是皇子的李晗随她的父亲一字并肩王打仗的时候,化名路瑾,字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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