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的话很明显——贺容安。
程云桉(安娘子)“这跟贺容安有什么关系?”
袁慎:“我并未说同他有关系,是你非要往他的身上想。”
程云桉(安娘子)“你让我如何不多想?”
袁慎:“那你让我如何不多想?”
袁慎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支簪子,程云桉认得,是当初贺容安给她的定情信物,她没有扔,因为舍不得,七年的时间,哪有那么容易就忘了呢,可是这根簪子犹如一根针一般,扎着袁慎的心。
这簪子,是袁慎半个时辰前在程云桉的包袱里发现的,程云桉看着满眼失望的袁慎,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袁慎:“你解释啊,你解释我就会信的。”
程云桉(安娘子)“何苦跟一个死人计较这些。”
袁慎:“你劝我大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换位思考一下。”
程云桉(安娘子)“我…就当是个念想,也不行吗?”
袁慎:“你还想让我怎么做啊,我难道还不够大度吗?”
袁菱(袁善清):“阿嫂,这…”
袁慎将簪子欲递给程云桉,程云桉却没有接住,簪子落在地上,四分五裂,袁慎转身就走了,程云桉落下两滴清泪。
程云桉(安娘子)“死都死了,怎的还不肯放过我。”
程云桉回到了自己屋子,将自己关在了屋内。
袁慎则是彻夜未归,那簪子其实还有个念想,那是贺容安阿母的簪子,是他阿母戴了一辈子的簪子,贺容安阿母的妹妹是程云桉的恩人,也是她和贺容安的媒人,阴差阳错,贺容安的姑姑救了程云桉一命,并将贺容安介绍给了程云桉,还将自己已故的阿姊的簪子给了程云桉。
只可惜,没过几年,贺容安的姑姑也因为寒疾而离世,程云桉看重那个簪子,不止因为贺容安,也因为自己的恩人,只是,那个簪子碎了,碎了一地。
程云桉也是一夜未眠,自从嫁给袁慎后,她很少失眠,因为有袁慎在,她很安心,可是如今袁慎不在了,她便睡不着了,果然人都会依赖别人啊。
清晨,程云桉被叫到了白鹿山学院的堂内,程云桉顶着两个黑眼圈,整个人显得异常憔悴,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她吹倒,众人见她这个样子,也不敢说什么。
程少商:“囡囡阿姊,事出有因,我们理解,但是最为重要的是,得抓紧把袁慎找回来啊,这一夜了,又是在山上,若是出些事…不是更坏事了嘛。”
程云桉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程少商告诉凌不疑几人分头去找,袁菱搂着程云桉,让程云桉靠着自己。
袁菱(袁善清):“阿嫂,你不必自责的,阿兄只是一时冲动,等找回他,定让他给你道歉,别生气了,气坏了自己身子便不好了。”
程云桉(安娘子)“善清,你哥,他不会…他不会弃了我吧。”
袁菱(袁善清):“放心吧阿嫂,我阿兄不会的,他若是敢弃了你,阿父阿母定会一人一边,打断我阿兄的两条腿,阿嫂,别想那么多了,我让他们做些吃食,好吗?”
程云桉(安娘子)“不必了,我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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