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街的雨中幻影（三）

警察：你别故弄玄虚，给我说清楚，凶手到底是谁？又把毒物涂在什么死角上？

毛利小五郎如果是你，会怎么转？

警察：什么？

毛利小五郎我是说转桌面的时候。

警察：当然是，会把手放在这上面。

江户川柯南那，如果有前面像虾仁炒蛋跟皮蛋一样，盘子跟盘子摆的很近的时候你又会怎么转桌面呢？

警察：这时候，没别的办法，我就会这样，用手指抓住桌面的边缘……难道说，凶手是把毒涂在桌面的下面？等一下，凶手根本不可能让死者摸到这个地方。

毛利小五郎那两个盘子上装的如果是川端先生最讨厌的食物的话呢？如果那是他看也不想看甚至会反胃的食物的话又怎么样？

警察：是这样吗？

伊东基传对，川端向来对鸡蛋就很过敏的。

毛利小五郎：来，横沟警官，请你再确认一下，如果死者讨厌的那两盘菜如今就在你面前的话，辣油在什么地方？

#警察：在北蒲先生的前面。对了，所以小弟弟刚刚想拿辣油的时候，桌面才会被凶手给转回来了。死者为了避免看到那两盘菜就会不停的摸到图在桌面下缘的毒物，只不过，辣油也许还可以这么解释，可是当时酱油就在小弟弟面前，那他想拿酱油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转桌子呢？

毛利小五郎：要让死者摸到毒物就势必得在某个地方涂上毒物。而且凶手涂毒的时间还得在用手食用的北京烤鸭送来之前那段短短的时间才行。如果涂的太早的话，毒物搞不好就会被他设定的对象以外的人摸到了。

#警察：那你是说小弟弟要拿酱油的时候，凶手还没有在桌面下缘涂毒？

毛利小五郎：依我推断，他是在看到服务生已经要把北京烤鸭送过来了，就想在那两盘菜的桌面的下缘涂上毒物，可是柯南正好又在转动桌面，他才会一直把桌面转回去。

#警察：也就是说，当那瓶酱油摆在你的面前又坐在那两盘菜前面的人就是……

毛利小五郎：对，你现在所说的这个人物就是今天晚上在这杀害川端先生的，真正的杀人凶手——矶上先生。

#警察：那么，那条毛巾上怎么会沾了那么多的氰酸钾呢？

毛利小五郎：我想，那条应该是矶上先生的毛巾。他将毛巾带到厕所之后淋上毒物又回到餐桌，先把它放在那两盘菜的下方涂上毒物，之后，又趁着川端先生倒下的时候那一阵混乱，趁机把川端先生的毛巾给换了过来，为了不让人察觉毛巾曾经被人换过，他还在毛巾上沾了点汤水，这是因为，川端先生曾经用他的毛巾在倒下之前擦过裤子上的汤渍的关系。不过，你在百密之中疏忽了一件事，那就是川端先生今天穿的是条牛仔裤。对，所以说，你从川端先生手上换掉的那条毛巾应该可以找到他在擦汤渍的时候所留下的牛仔裤的颜料。

#警察：（查看矶上面前的毛巾）原来如此，这条毛巾现在既然放在矶上先生的面前就足以证明矶上先生就是杀害他的凶手了。

毛利小五郎：不，其实那条毛巾还并不是最有力的铁证，凶手如果要嫁祸于矶上先生，随时都有机会把毛巾放在他的面前，不过，矶上先生却已经自己招供了没错吧？刚才柯南也曾经用手摸过有毒物的地方，就在他要咬下那个肉包的时候却被你给阻止了，这表示你良心未泯才会这么做的吧。

矶上海藏良心？如果对利华见死不救的川端也有良心的话，我今天也不至于结束他的性命了。

北浦京吾：利华不是一年前死的那个……

伊东基传可是那些摄影发生的意外啊。

矶上海藏：不，那不是意外，那根本就是一桩谋杀案，原本最后的杀青镜头要有替身演员负责演出，后来临时是换成了利华，这件事川端早就已经知道了。

伊东基传这是真的吗？

矶上海藏：对，他还说这是为了帮助她完成，自己的镜头要全部由自己亲自演出的理想。在那部片子大卖的时候，这时川端他笑着对我说的，他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阻止她。

伊东基传这怎么会呢？你说过她根本就是演艺圈的门外汉，还曾经当众取笑过她呢。

矶上海藏：是啊，这恐怕是做导演该受的罪吧，我透过摄影机的镜头看了好几个月之后，最后竟然渐渐爱上她了，即使那个女孩作为一个演员是那么的不适合。你如果不懂得这种感受就只有做助理导演的份。

#警察：好了，跟我回警局去吧。

矶上海藏：不过，毛利先生，桌上的毒的确是我涂的没有错，如果当时我也对那个小弟弟见死不救的话怎么办？如果我也像川端一样是个没血没泪的人怎么办？

毛利小五郎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自然会换一个方式来让你认罪。那个说法一样可以让你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矶上海藏：那真是遗憾，面对一个让我再度找回良心的神来说，我实在不应该再埋怨什么了。这次受教了，作为一个电影导演，我不得不承认你那种魔鬼般的讯问，不过我这个人向来是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神佛存在的。

毛利兰（神啊？‘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的存在吗？’这是……谁的声音？这个沉着自持的女人，到底是谁？）

江户川柯南：小，小兰姐姐……

毛利兰（雨水……雨水的声音越来越清楚了。我听到了，莎朗，对了，是那个时候，我是跟新一……一起去见那个人的……）（倒下）

江户川柯南：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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