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轻尘我撩你?
幸村点点头,连轻尘瞪着茫然的双眼看着幸村。
幸村精市:你漂亮,我爱看。
幸村捏着手指算。
连轻尘啊……
说实话也算撩吗?连轻尘懵懵的。
幸村精市:我娶你,摆十桌。
连轻尘……
这是醉话吧?而且好像还有迹部?被幸村省略掉了。
幸村精市:我喜欢你,你是自由的。
连轻尘没前半句吧……
连轻尘羞红着脸,没再继续往下听,走回床上趴着,拿被子盖住脑袋。
幸村追到床边,一下就掀开了被子,笑眯眯地继续往下说。
幸村精市:摸腹肌,亲喉结。这些流氓动作谁教你的?
摸腹肌是因为……手感好,他没有,所以爱摸。
至于亲喉结,哪里流氓了?
他依旧趴着,脸朝下埋在右手臂里,左手四处摸索,但摸不着被子。
幸村看着他耳廓红透,在床头灯光下尤为明显,忍不住伸手挑着玩他嫩红的耳垂。
幸村精市:还有呢,都是你至理名言,我每一句都记着呢。
连轻尘我不听,你闭嘴。
挥开幸村作恶的手,终于摸到枕头拿起来就按头上。
幸村恶趣味上头,把唯一的枕头也给拿开,连轻尘像个受惊的小兽一样坐起来,缩到床头泪眼婆娑瑟瑟发抖。
看着可爱的小东西缩成一团,幸村双手撑到床头,把连轻尘禁锢在自己和床头之间。
还差一句“你比芒果好看”这惊世骇俗的名言没说呢。
幸村精市:行了,不逗你了。行李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最后一晚,睡吧。
连轻尘伸手去关了灯,适应了一会黑暗,借着月色把幸村按躺在床上,然后翻身跨坐在幸村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连轻尘你今天……好讨厌。
小声嘀咕。
幸村精市:我就是想到你要出国几天,有点不爽。
连轻尘俯身趴在幸村身上,脑袋讨好般蹭着他颈窝。
幸村任他在身上蹭,柔软贴上颈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酥酥痒痒的。
双手不自觉地搂上连轻尘的腰,修长的手指勾着裤头往下推。另一手不容拒绝地捏着他下颌把他脑袋从耳边挪上来,仰头吻上去。
连轻尘感受到冰凉的手,脑海里不自觉地顺着幸村的手上动作想象着形状。
房间里只剩清晰的呼吸声。
两人的胸膛都是那么火热,连轻尘微抬起头,幸村的眼眸在黯淡的光线中反而被映衬得明亮。
男人在某些特定时候,掌握主动权就会不由自主地得意一笑,那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填满心口,幸村也不例外。
连轻尘失神地看着他,脑子突然空白,没力地埋头在幸村怀里双手揪着他的衣服,在幸村带着笑的眼神注视下,身体难以抑制地抖了几下。
幸村精市:好快。
连轻尘……
奇耻大辱!
连轻尘喘两口粗气,埋头在他脖子上就是一口咬下去。他跟某人的自豪感相反,只有憋屈。
幸村精市:嘶……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
幸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给疼软了。
连轻尘翻身从幸村身上下来,提裤子后身体一滚,卷着被子睡到床边。
连轻尘晚安。
幸村坐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又无助地看了眼连轻尘的后脑勺。
他长教训了,逞口舌之快没肉吃。
.
翌日,东京成田机场。
迹部大爷包了架小型飞机送他们直达德国慕尼黑。
忙里抽空来送连轻尘,结果看到他脖子上还有吻痕……很深,很明显。
迹部景吾:幸村,轻尘是要比赛的,你弄这动静干什么?
连轻尘什么动静?
一旁亚久津淡漠的视线掠过连轻尘脖子上的吻痕,以及幸村脖子上那口牙印。
亚久津仁:蠢死了连轻尘。
连轻尘瞬间炸毛,一手揪着亚久津的领带。
连轻尘要打架吗!
亚久津顺着被他拽领带的劲儿弯腰靠近,坏笑着不着痕迹亲了一下他耳朵,又在他耳边低语。
亚久津仁:不打,喜欢你。
连轻尘哦……
一秒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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