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晓誉和漼风的确是回来了,但也是刚刚才到,还不知军营中有外人,说话都颇为肆无忌惮
宏晓誉:这一路走来啊,常听到一段话,弟子特地背下来,想念给师父听
周生辰:什么话
宏晓誉:美人骨,世间罕见,有骨者而未有皮,有皮者而未有骨,而小南辰王,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兼有骨相和皮相的人
宏晓誉:百姓们都说了,这比帝王的骨还要……
穆盼兮咳,咳咳咳咳咳
一阵急促地咳嗽打断了宏晓誉的话,众人立刻没什么心思再听异闻,都关心起盼兮的身体,周生辰拢了拢她身上的披风,低声问
周生辰:怎么了
穆盼兮周生辰,此传言于你乃是大祸,切不可让晓誉再提,也绝不可流传在外
晓誉念那段话众人均在笑,在为他们的殿下骄傲且洋洋自得,盼兮却吓了一身冷汗
她还记得,前世刘子行与她提过这传言,也正是因此,刘子行最后才嫉妒成狂,下令对周生辰施剔骨之刑
即便她没嫁给刘子行,留在宫里,而是来到了西州,刘子行这次还是过来了,恐怕也听到了传言,难道,前世的一切,竟然还是无法改变吗
盼兮忽然觉得心里很慌,哪怕周生辰立刻就应承了她,她也知道他一定会照办,未必真会有事,还是觉得心跳个不停
这种事她很难喜怒不形于色,又恐被发现异样
忽然,她瞥见了眼前周生辰的酒,未及多想便饮下一大口
辛辣的感觉刺激着口腔,咽下去后整个身子都暖暖的,她竟然真的平静了许多
周生辰却紧张地皱着眉
周生辰:你何时会喝酒了
穆盼兮不会
周生辰:不会喝这么多,这不像宫中宴饮用的米酒,军中……
盼兮是心中有成算的,他愿意随着她的心意行事,鲜少有唠叨她的时候
好不容易唠叨一回,话还没说完,她便已经脸颊绯红,迷迷糊糊地依靠进他怀里,喃喃道
穆盼兮醉倒就省事了
……她是省事了,别人不好说,周生辰离她这么近,又最了解她,当然知道她刚才反应很奇怪,她这一醉倒,倒绝了所有人问她的机会
即便等她醒了,周生辰见她今夜如此逃避,知道她不想回答,也不会忍心再问
周生辰至今也没觉得盼兮能隐藏什么攸关大局的大事,便都随了她,她一生辗转被困于宫中和王府,他总想多给她自由些
只是她本不必用把自己灌醉这种方式的
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到身体
周生辰无奈地叹了口气,让众人随意继续,他先抱盼兮回营帐
盼兮最开始就是有一点迷糊,借机逃避的成分更大些,可被裹在他温暖的披风中抱着走,轻轻悠悠的晃着,竟真的不知是醉倒还是睡着了过去
不知何时开始,在他身边,她总是轻易就丧失了警惕
内心最深的恐惧在无意识时暴露无遗,她不知梦到了什么,在他将她放到床榻上时,有些恐慌地扯着他的衣袖
穆盼兮你跑到哪儿去了,周生辰,我的捷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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