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那你还记得，那副蝴蝶画像，是怎么得来的吗？上次我们去你工作室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个蝴蝶画像，你将它收起来了吗？”林清寒对那个连续在林妙和蒋歌口中出现的蝴蝶画像十分在意，不由得开口问道。

蒋歌听到这个问题，面上浮现出了有些疑惑又有些不解的神情，接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在当初看到的时候，它就已经挂在那里了，我还特意问过是谁挂上去的，他们都说不知道，我查过监控，监控里面显示是我们工作室的实习生挂上去的，但是我问她的时候她好像并不记得，过了不久那个蝴蝶画像就在她实习期结束之后被她摘下带走了。”

“那你还记得那个实习生的名字吗？叫什么，地址在哪儿？”

蒋歌对林清寒的话表示十分诧异，但是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想：“那个实习生——”

“欸？那个实习生长什么样子来着？她叫什么？”

蒋歌发现在记忆里面只有那个实习生的一点影子，但是具体的人像却看不出来，看着蒋歌努力皱着眉回想的样子，林清寒叹了口气：“算了，别想了，又是心理暗示，你想不出来的。”

“很重要吗？这个信息？”蒋歌歪着头问道。

“也不算怎么重要，只是比较好奇而已，蒋小姐，你可以继续说了。”

“说什么？”

林清寒沉吟了一下，然后看向杜城：“你还有什么没问的或者是想问的吗？”

杜城翻着手中的纸张，对着蒋歌说道：“你为什么要给林妙和刘连明打钱？”

“给林妙是因为我感觉心里愧疚，因为自己的不作为，害死了她的表姐，给刘连明呢，纯粹就是因为他威胁我了，问我要二十万，我直接给他打了一百万，然后再让林妙去杀人灭口。”

蒋歌咬着嘴唇，看着纸张上面以前的自己，有些失神：“一步错，步步错，以前的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

“你为什么，就不能够多信任你自己一点呢？”一直站在旁边的沈翊开口说话了，他递给了蒋歌另一张画纸，轻声说道：“以前的你，让我想到了她。”

蒋歌接过之后，有些诧异地挑眉：“居里夫人？”

“对，她是第一位获得诺贝尔奖的女性，她的成就超过了大部分同时代的男性，在我的印象中，她代表着女性力量，从你的作品里，我也看到了相似的力量，它源你的才华和野心，而不是你的外表。”

“我相信，曾经的你，总有一天会成为享誉国际的设计师。”

蒋歌在座位上愣了很久，最后对着自己手中的两张画纸，弯起了一个极其好看的笑容：“谢谢。”谢谢你告诉了我，在才华和野心面前，皮囊算不了什么，谢谢你肯定我的实力。

林妙和蒋歌认罪了，梁毅和刘欣欣的案件同样也告破了，谁都没有想到，这个看似简单的案件背后，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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