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抚着少年的金发,几乎瘫在他身上的瓦尔登按抑住了他的思考。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扶着他。
他轻轻漫着,为的是不让身上的男孩吃痛。
艾格不声不响的,轻搂着他走,以免扑街(划掉)跌着。
“我说,”维克多垂目,望着比他矮半个头的瓦尔登,道,“你这没逝(划掉)事吧?”目光里渐渐流出担忧。
“我能有多娇?”
艾格咬咬下唇,忍着痛,轻道。
“那得,”维克多停了步子,身上的艾格差点儿跌下。
“你自己走。”
“什……”
艾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早已贴在地上,左腿又是一阵刺痛。
艾格暗暗咒骂了一声。
(翻译:我焯!)
“不是说自己能走的嘛?”维克多的嬉笑声忽地在耳边响荡。
“滚吧。”艾格咬着唇,勉强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
“那好,我走。你这辈子别妄想起来了。”维克多故作轻松道。
“?不是,你至少先把我扶起来再走啊!”艾格勉勉撑起身子,腿上又一阵刺痛。
“好好好,这就把你弄起来。”
话音刚落,他似乎是被猛地往上扯了一下,然后又靠在邮差的肩上。
维克多的金发蹭着他的脸,弄得他一阵痒。
他轻轻靠在他身上,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悠然升起。
手机响了,界面上是几条信息,显示是卢卡发来的。
“你现在搁哪?”
“观战区的傻*们都说你腿伤着了”
“怎么还被和谐掉了”
“搁葛兰兹这,他扶我去包扎”艾格回道。
“?我在艾米丽这啊”卢卡回。
“没看着你”
艾格把目光从手机上移开,重新看向邮差。
“去哪?”
维克多连头也没低。
“我家啊。”他道。
“干嘛?”
“给你包扎啊。”维克多才把目光转向艾格,仿佛这是件很平常的事。
“干嘛要去你家?”
“你认为艾米丽会对你很热情?”他道。
那也是,艾格想。他前不久刚想顶着搏命给她扛个一刀斩,结果对方一个闪现被带走了,几周了还会狠狠地瞪他一下呢。
“那也比你专业吧。”艾格沉默了会,回敬他道。
“不相信我?”维克多忽地扬起眉,道。
“真聪明。”
艾格话音刚落,忽地发觉一旁的少年一下放开了他。
腿边又一阵刺痛。
“别——”
维克多搂着了他。
艾格暗暗咒骂。
“你……你闲得慌啊你!好玩不玩玩这个?”
“对,又怎么了?还想整一次?”
“你**”
(?这话本不给空格?)
(好吧手动空)
维克多家还算近,屋外有个微院,青草冒得很高,湿漉漉的,低垂着自己的腰肢;树上抽着嫩芽,懒懒地趴在枝上,风绵绵地抚着它们。一切都似乎很恬静。
(麻了什么话本空不了格)
“伤这么重?”维克多俯下身子,卷开艾格撕扯得异常严重的裤脚,仔细查看。
艾格一面敷衍的应付,一面翻着群里的消息。
“邮差亲自为瓦尔登家少爷疗伤,这到底是……”
什么离谱玩意?!
艾格明白这帮人,据说是什么“庄园主压榨员工,结果导致员工精神错乱”。
但这帮人的对消息的理解程度,似乎根本没什么辨别能力,取而代之的,便是“添油加醋”。
这帮人添油加醋的能力。
可谓“惊天地泣谢必安范无咎伊德海拉”。
“吃吗?”维克多扔来一根棒棒糖。
“切。”
“不吃就算。”
维克多又把糖夺了过来,撕开糖衣便要含着。
(小时候最难的事就是撕这玩意的糖纸了)
“拿来吧你。”
维克多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糖已被抢去。
眼前的棕发少年嘴里衔着自己的糖,湛蓝的眸子微微眯着,轻瞪着手机。
维克多找来绷带,给男孩的伤腿缠着,撕掉末端,轻轻打了个结(不敢写蝴蝶结,怕笑死)。
“能走了吧,不行我再给你缠几下(简称卷)。”
“瘸了。”
艾格没看他,也没动。
“至少能走,回去。”维克多轻声道。
“生根了。”艾格应声躺下,嘴里衔着的糖还没吃完,依旧没看他。
“我嫩……”
“怎么?我现在是伤员。”艾格终于把目光转向了他。
“好一个伤员。”维克多讽刺道。
“那你就搁这待着。”维克多补充道,起身走向门外。
“你去哪?”艾格猛地挺起腰,问。
“你不是不能走吗?”维克多抱怨道,“我去食堂给你打点吃的啊。”
他没出声,又躺下了。
“这都是什么人啊?”维克多关门,怨道。
(维克多·吐槽老婆无所畏惧·葛兰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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