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铁匠铺的故事（4）

信徒D：Null？可是平时Null不是这副样子的啊。

信徒F：不……等等。

信徒F：也就是说，神的外壳下面，跟我们一样其实也是人的身体么。

null.：……

看到那个似乎有了什么好主意似的信徒露出笑容，Null无奈的挑挑眉。

null.：怎么说呢……

信徒F：也就是指——你没有想象中那么遥不可及对吧！

null.：哥就喜欢你们这样逻辑清奇一点的。

意想不到的，那些人忽然调转枪头拔剑刺向了Null。

信徒F：公会里，谁强大，谁就有资格站得更高，对吧！

铁匠铺老板：喂，你们——

眼前的世界一下子变得很亮，那个信徒所使用的钻石剑上附带了雷电，只是断断续续的，看起来很稀疏。或许它包裹在锋利长剑上的感觉看起来足够恐怖，但是若见识过了这份力量的源头产生的雷电是怎样的，一定会有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想法。

null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了。

带着雷电的剑顶在null身前的黑雾里，任由电击噪声噼啪作响，却无法进一步深入。

信徒F：可恶——刺不进去？

那个人手背爆出青筋，用力地把剑向前顶，但是顶端陷入黑雾的钻石剑咯咯作响，发出颤抖摩擦的声音，一直到那人用力到连剑都抖动了，也没有办法再前进分毫。

null.：这下就不是哥伸张正义的问题了。

null抬手在额前向上梳了一把刘海，黑雾里面慢慢浮空伸出一把钻石镐，将袭击自己的信徒逼得节节后退——刚才那信徒的剑没法动弹，就是因为被镐子拦住。随着镐子从黑雾中冒出头，数把刀剑也跟着黑雾涌了出来，那深渊的颜色呼的和null全身融合起来。

Null：这是你们以下犯上的问题啊。

......

Ken：那，他们还有人活着吗?

玻璃杯被少年放到吧台上，杯子的底部和桌面相撞发出一声敲击，里面的饮料已经没了。每一只杯子都是在里面的东西被使用殆尽之后失去自己的价值，作为向别人索要更大欲望满足的提醒。

旅店老板：没有了，一个都没有了。

老板摇了摇头。空气方块消失，桌子上的酒箱子已经可以打开了。老板从里面挑了一个最好的给少年。

Ken：谢谢。不过现在还不是喝酒的时候，我就不要这个啦。

旅店老板：好吧，那我继续跟你讲。

旅店老板：当时，铁匠铺的老板跟我说，那个浑身黑色的人没有把信徒都杀死......

......

信徒D：咳，这、这么强！？

信徒E：都怪你太自大了，现在怎么办！

信徒F：......

因为受重伤而在地上不能动的信徒看着null走近，铁匠铺的老板在店里已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刚才那些混合着黑气的在空中穿梭的刀剑已经晃花了他的眼睛，打造武器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幅场景。

信徒F：别慌，他需要我们，不会随便干掉我们的。

信徒D：你什么意思？

信徒F：null！

Null：？

顶在几个人头上的刀停住了，好像和它们的操纵者一样在等待，想听听那人会说出点什么来。

信徒F：我都看出来了，null。

信徒F：你们找我们这样的人，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四处立威，最后还是给你们当士兵嘛。反正我们做的事也正中你的下怀，你以后也还需要我们，今天的事——你就算了吧，怎么样？

看着null黑雾里面白色眼珠好像动了动，那人声音镇定了点。

信徒E：你还真能把他唬住？

信徒F：呵，说白了你们也就是想让我们抱起团来对抗所有公会，最后就是迪斯拜吧。

信徒F：这家店是你的东西对吧，大不了以后我们再也不来了，还好好保护这家老板。你放我们一马，怎么样？

信徒F：王给我们白色眼睛的意义，不就是让我们恣意妄为嘛。

信徒D：......

几个信徒看了看null，年纪小一些的那个还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他们看到null缓缓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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