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卡尔做得比他的师傅更好
那一带的人都是经他手送走的
而奈布也金盆洗手
开始环游世界,放荡不羁的生活
当然是连同伊莱那份一起的
似乎他从未因某件事而悲伤过
也没有发生过什么重大变故
只是他总是带着一盆鲜花
兜里压着一条眼罩
以及那份写着“伊莱•克拉克”名字的报纸
何时了终于也永久的长眠于人间
时了死于一次普通的午睡
只是这次午睡格外的长
长到并入了“死亡”的行列中
他无疾而终,也许也有?
但毕竟没有查出来
奈布出席了时了的葬礼
葬礼上还有黄衣教的很多人
这显得时了的葬礼上人群熙熙攘攘
其实更多的只是有工作关系
甚至不曾见过时了一面的人
而时了躺在200兆的灯泡下
睡得十分安稳,十分平静
奈布悲伤的同时还撇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那纯白色的袍子几乎与200兆灯泡的光线融为一体
奈布在他身上找到了那个熟悉的感觉
他冲动的穿过人群
向那个身影冲去
然后,有些激动的拍了拍他的肩
奈布:伊(莱)…
话还没出口
却发现那人不是伊莱
而是一位从未蒙面的家伙
他还以为终于…
那人见奈布突然有些失落又久久没开口
便礼貌性的提问
某个家伙:先生,有什么事吗
奈布回过神来
对上那人的视线
奈布:抱歉,我…认错人了
那人轻轻一笑
某个家伙:在下来自先知的王国,名洁•克拉克,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奈布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名词
也许面前的人会知道些什么?
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开口了
奈布:你…知道伊莱•克拉克吗
洁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洁·克拉克:从未听说有此人
奈布再次失落了起来
没再追问也没有怀疑
奈布:谢谢…
奈布最后深深的望了洁一眼
然后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后来
奈布深沉的目送着何时了
———像告别过去一样———
目送着他步入坟墓
他的尸体被埋在了乱葬岗的某个角落
和那些他讨厌的、留念的人一起躺在天空下
他再也回不到先知的王国了
而黄衣教与先知的王国的故事依然在继续着
哈斯塔:做为对汝违约之惩罚,与欢迎汝归来
哈斯塔的目光落在伊莱衣领上
祂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伊莱下意识的向上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然后愣了一下,扯衣领的手慢慢放下了
伊莱大人,能服待您…是我的荣幸
哈斯塔眼里带了笑意
伊莱的眼罩被一只讨厌的触手扯下
他几近本能的避开了哈斯塔调戏的目光
这让后者相信,他还是以前那个伊莱
哈斯塔放开伊莱
后者倒是一脸冷静
哈斯塔:汝是否心悦于孤
伊莱……
伊莱抬起头对上哈斯塔的视线
眼里依然平静而深沉
哈斯塔听见他轻轻的开口———
伊莱不,绝无可能
他的语气坚定
就像他说绝不信仰哈斯塔一样
哈斯塔:……
哈斯塔望了身下人好一会
才淡淡的开口
哈斯塔:怪物,不过…孤有得是办法
………
洁立在宫殿最高处
由着来自陌生地风的柔风佛面
纯白色的身影染着黄昏的惆怅,大海的深沉与一个时代难忘的宿醉连绵
他刚打发完一个前来报道的中介
那个中介是他亲儿子——伊莱的中介
现在他正望着某个远方出神
悠悠半天才说出一句低低的喃语——
洁·克拉克:我的朋友,终究还是你赢了
“朋友”指的是哈斯塔……
到此,故事似乎全部完结了
又似乎仍在继续———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可以用一首诗概括:
时了:春花秋月何时了?
伊莱往事知多少?
奈布:小楼昨夜又东风
时了: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洁·克拉克:雕栏玉砌应犹在
哈斯塔:只是朱颜改
忠:问君能有几多愁?
卡尔:恰似一江春水
奈布:向东流
但…
一首诗
真的可以代表全部吗?
放月假的写手:别走!还有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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