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一直被约瑟夫“圈养”着的伊索无聊地趴在窗口,其实约瑟夫把他养得挺好的——只要不算上每晚的“小”插曲和没有自由的话。
都挺好的,就是没自由,呵呵。
没自由的伊索趴在窗口,向往着目前得不到的自由。可是越看心越痒,门就在那里,能出去——出去了被抓回来,自从上次逃跑被抓之后,约瑟夫就各种防止他逃跑,但同时给他房间里加了张桌子(?),就不怕他撞桌角寻死?
好吧,试过,还没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就被赶来的约瑟夫拦了下来,还被教育了一通,桌子也被顺带换成了圆角的,彻底堵死了撞桌角这条路。
算了算了,不看大门那里,越看越气。伊索把头撇了过去,看向右边的花园,虽然这里看不到几朵黄玫瑰,不过总要比观望自由好得多。
此时,远处一个黑色的小影子向他这里飞来,伊索眯着眼睛看去,那个黑色的小影子越来越近,顺着夕阳飞来的猫头鹰,像是身披万丈光芒,金色的夕阳从丰满的羽翼中透过,像极了救赎。
灰色的猫头鹰落在伊索窗前,抖抖腿,从窗户缝里钻了进来,扑腾扑腾翅膀,撒娇似的蹭了蹭伊索的手指,将嘴里叼着的信件放下,眨巴眨巴眼睛,向伊索讨吃的,伊索看出了它的想法,尴尬地笑笑,轻声哄到:“我现在被关起来了,弄不到吃的,下次一定好不好?”
聪明的猫头鹰马上明白自己的计划落空了,不满地将头扭到一边。它作为一只役鸟,被差使过来送信,它就已经很抗议了(不过无效),现在还得饿着肚子飞回去,简直就是身体力行地展示了什么叫费力不讨好。
伊索打开信封,心里带着些激动和紧张,他发现里面不只有一封信,还有一只铅笔,一把小刀已经一些纸,伊索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伊莱的役鸟是那满脸的不高兴了,伊莱很贴心,考虑了他的处境,就是苦了那可怜的役鸟。
伊索伸出手摸了摸役鸟的头以示安慰,却被役鸟无情地躲开了。
信里的内容倒是很简单,大致就是根据情报,两天后约瑟夫会因事外出,到时候奈布和伊莱会来救出伊索,伊莱还让伊索说有些大致情况,当伊索拿起笔正准备回信的时候,扭头对上了役鸟一脸幽怨的神情,于是他决定长话短说。
伊索在信里简述了事情的经过,就把信封上了,扭头看着旁边真在休息的役鸟,役鸟已经明白了自己被当成送信鸽的命运,懒洋洋地将伊索的信叼起来,从窗户里钻了出去,拍拍翅膀飞走了。
望着役鸟远去的背影,伊索心里盘算着,两天他不能什么事都不干,他要做好准备,最好能把“圣判”拿回来……
书房里,约瑟夫正梳理着近段时间眼线送来的情报,按按眉心,舒展腰身,结合舆论和情报了看,血猎最近似乎在准备什么。不过一想到血猎,就能想到自己那个不听话的小血奴,想到这里,约瑟夫不禁嘴角上扬。
约瑟夫起身,看向身后的落地窗,落日的余晖透过玻璃洒下,将大地染上橙红色的光影,如梦如幻,宛若仙境。
太阳几乎完全坠入山头,只留下一个小角。
夜晚即将来临……
当约瑟夫,推开伊索房间的门时,里面的人正望着窗外,似乎在想些什么,被突然进来的约瑟夫吓了一跳。
约瑟夫危险地眯起双眼,直觉告诉他,自己这个血奴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看着伊索不经意间的慌乱,更加证实了他的想法。
约瑟夫不紧不慢地向伊索走去,坐在椅子上想事情的伊索对约瑟夫的突然出现以及靠近,感到了异样,约瑟夫好像很生气?不等伊索细想,约瑟夫就已经站在了椅子前面。
约瑟夫伸出手指敲了敲一旁的桌子,装作不经意地问:“坐在这里发什么呆呢?”但其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他心底快要压不住的怒气。同时他又感觉奇怪,明明只是一个不听话的人而已,为什么这么在意,还因为他一肚子邪火。
伊索坐在椅子上突然想起了血族有着极准的第六感,约瑟夫一定是意识到了什么,想到这里,伊索背上起了一层冷汗,而这时约瑟夫扶上椅背,在伊索耳边低声道:“无论你在想些什么,我都劝你最好别刷花招。”
话里话外都充斥着威胁,伊索僵硬地点点头,约瑟夫转身离开。
夜的帷幕拉下,理智重回大脑。
第二天,约瑟夫显得一切正常,伊索小心地试探着,想要拿回“圣判”不过还是被约瑟夫看出了端倪。
晚上,约瑟夫忍无可忍,粗暴地将伊索摁在墙上,手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冷声道:“我警告过你,不要耍花招,这次再逃跑就不会再想上次那么简单就算了。”约瑟夫在伊索脖子上咬了下去,很快停了下来,把人抱回了房间。
伊索倒在床上,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约瑟夫的第六感。
书房里,约瑟夫郁闷地看着月亮。
他怎么看都是没用的,月亮就在那里,与海遥遥相望……
作者:国庆快乐🎉🎉(深夜码文的屑)
作者:国庆写一点,之后还是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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