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太扬了扬眉,又把手上的山与一饮而尽。
那剩下的山与极速地下降,很快便追上前几秒的木支,与其交融,一齐坠入无边的深渊。
悠太嗝~
悠太砸吧砸吧嘴。
悠太怎么没感觉啊。
悠太是哪里出错了吗?
悠太难道……
悠太面露无法描述的神奇表情。
悠太难道这种味觉体验无法逆向体验?
屿山捂着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屿山:那是自然。
屿山:山与枝是本店研制的调品,喝法自然也是权威方推荐的先山与后木支最为正确啦。
悠太瞅着两个空杯转了转眼珠,给足了暗示。
屿山:好了好了。
屿山:你等下,我这就去再做一杯。
说罢便接过悠太手上的杯子,转身去餐厅一通忙活。
片刻后,她便拿着一杯浅蓝、一杯淡粉色的饮品返回了阳台。
屿山:咯,先喝这个。
屿山先将山与递到悠太嘴边,给他灌了一大口。
隔几秒后,屿山又将木支给悠太喂下。
同时品尝两种饮品的悠太闭目养神了起来。
屿山:喂,说什么小店招牌都是吹牛的。
屿山:除了我,你是第一个这样喝的。
屿山:你没事吧?快说话啊。
屿山有些着急地摇了摇悠太的胳膊。
悠太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翘起。
悠太没事,让我好好想会。
屿山:噢,好。
许久,悠太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在屿山焦急又期待的眼神中,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悠太在父母羽翼下的人们年少轻狂,他们心比天高,都觉得自己天下第一。
悠太他们唯一的烦恼可能……
悠太可能就是那略显青涩的恋爱吧。
悠太说来也真是神奇,明明在人生长河中是最不值一提的事,在那时看来却仿若天一般大。
悠太后来,这群人长大了。
悠太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发现一件难以接受却又无可奈何的事。
悠太曾经看起来无所不能的父母,无法再为他们的梦想搭构南图。
悠太于是为了理想,他们脱离了父母,义无反顾地奔向远方。
悠太在经历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波澜曲折后,他们逐渐变得成熟稳重。
悠太有什么开心事也不再大大咧咧地到处宣扬,有什么伤心难过也不会再轻易地悲伤哭泣。
悠太不显山又不露水。
悠太实际上已然达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①”的境地。
悠太山与枝。
悠太好一个山与枝!
“啪啪啪。”屿山鼓起了掌。
屿山:不愧是大导演。
屿山:理解力超群的哦。
屿山:我仅仅提一下,你便能揭穿所有。
悠太害,也没有啦。
悠太也就延续了一下你的说法。
悠太我相当于续写,而你是原创。
悠太两者的层次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原创永远比续写难。
悠太就好比你让我去写一个电影剧本。
悠太我可能绞尽脑汁都编不出来一个好故事。
悠太但如若你让我去剪辑视频的话,那没问题。
悠太咧嘴一笑。
悠太毕竟我业务熟练啊。
屿山听罢也笑了。
她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她那头热烈的红发仿佛具有魔力,一边活泼地抖动,一边吸引着悠太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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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岳阳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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