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雪:你们自求多福吧!我感觉这老东西应该会打板子。
魏无羡:老东西是谁?
祈雪:就是蓝启仁。
祈雪在赶来的路上,与魏无羡小声嘀咕了几句,却被蓝忘机看在了眼里。
魏无羡:打板子?疼不疼?
祈雪:你说的不是废话吗?肯定疼。
魏无羡纯属被吓到了,但是见到了之后,才发现祈雪并没有夸大其词,反而说小了。
蓝忘机:忘机有错,请叔父、兄长、长嫂,重罚。
魏无羡连忙跪下说:
魏无羡:先生,泽芜君,蓝夫人,我们偷喝酒确实违反了蓝氏家规,但是蓝湛他,他是……
蓝启仁:胡闹!魏无羡!你的禁闭还未关足,竟又惹出事端!你是想把云深不知处搅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
看着蓝启仁脾气这么暴躁,祈雪也不敢说什么了。
蓝启仁:你不要以为你母亲是藏色……
魏无羡一听见你母亲是藏色这六个字,连忙抬头说:
魏无羡:先生…您认识家母?
蓝启仁半天没有吭声。
魏无羡:先生。
蓝启仁:闭嘴!
蓝曦臣:忘机,魏公子他们并非蓝氏中人。而你,却是明知故犯?
蓝忘机:忘机知错。
魏无羡眼神一直看着祈雪,希望她能帮忙说说话。只是…现在不能说,她准备等惩罚出来了再说几句。
魏无羡:泽芜君泽芜君,是我,是我拉着蓝湛喝,他并不是自愿喝的。
蓝忘机:忘机知错,愿领重罚。
魏无羡:你这个人怎么自己找罚受啊?
蓝启仁:为首者魏婴,罚戒尺三百下,蓝湛与魏无羡同罚!其他众人每人一百五十下下戒尺,以示惩戒!
一旁不作声的祈雪开口:
祈雪:蓝…叔父,这罚的未免有些重了吧?我看他们都是初犯,不如…从轻发落吧?
魏无羡向她投来了感谢的眼神。
三百丈下去,这么长而又重的戒尺,人不得废了。
蓝启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酒是哪来的!我没罚你,已经算是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其实他们的酒什么的,都是祈雪想办法弄到的。
如今她被蓝启仁说的这么没面子,也不知如何是好。
蓝启仁:打!
于是祈雪的眼神给到了魏无羡,像是在说,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几百丈下去,犯事的几人,除了蓝忘机都痛的嗷嗷叫。
打完之后,江澄则是扶着被打的很重的魏无羡。
魏无羡:喂,你都不给我求情的。咱们是不是好朋友?
祈雪:什么叫我没给你求情的?这老头都不卖我面子,我说了也没什么用。
魏无羡:痛死我了。
江澄:人家蓝忘机和你一样被打了三百仗,都是自己走的!你还好意思让我扶着。
江澄对着魏无羡抱怨着,同时也看不惯魏无羡这样死皮赖脸。而且人家也求情了,只是被驳的没有面子。
魏无羡:那你别扶着我啊。
江澄:我要是不扶着你,你能赖在人家雅室门外一天不起来,我丢不起这人!
魏无羡:你…
江厌离:好啦!你们俩别在拌嘴了!等下完课后,我给你们煮一些当归汤。
江厌离出来替他们两个人解围。
魏无羡:师姐,我这个伤啊,得多吃肉才能好。
江澄:要是有当归炖羊肉就更好啦。
祈雪:那我能吃吗?
江厌离:好,蓝夫人,也有你的份。
这时,几人正要在拐角处转弯,正巧看见泽芜君蓝曦臣。魏无羡一瞬间想转身,又回头,见蓝曦臣想自己走来,有些无奈的过去。
江厌离:泽芜君。
江澄:泽芜君。
魏无羡:泽芜君。
祈雪和蓝曦臣二人只是互相的点了点头。
魏无羡:泽芜君,我可是又违反家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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