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很慢,每次游戏都会担惊受怕,日子又过的很快,进行了近五十场游戏的我已经完全熟悉了套路,有输有赢十分均衡,也没那么畏惧监管者的攻击,学会了咬牙忍痛。偶尔下个厨做个糕点,去图书馆查查资料,绣工日益精进,以至于求生者存道具的荷包全是我绣的。
哎,虽然有了精神寄托,但是精神寄托也不是所有啊,第十五次在日记本里请求完庄园主后,这位神人终于在庄园里安了个秋千。
然而第一个玩的不是我…………
白天全被小园丁占着,我也没法厚脸皮和一个心智十几岁的假小孩抢,只能晚上来过过瘾,不过晚上来也挺好的,没有打扰,宁静安适…………
好吧,这话当我没说。因为某人也掌握了那个套路,只要我来花园,总能看到他在。
云长安你为什么不会给我拍照呢?
我支着下巴问道,他虽然不会随时把相机放在身边,但是这么久了,他从未给我照过一次相。
约瑟夫:相片是灰白的,而你不是。
约瑟夫在月光下擦着他的剑,我现在已经不怕了,当初他第一次在游戏外拿出来时我是直接条件反射到逃跑的,好几天没理他。
云长安上次你说你画了我的自画像,画呢,我找了好几次都没找到,你塞到哪个角落去了。
约瑟夫:藏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
我忽然想起来这事,约瑟夫把剑收起来,半开玩笑的跟我说。
约瑟夫:云锦啊,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呢?
云长安约瑟夫啊,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放弃探寻我的灵魂呢?
我学着他的语气反问他,我从图书馆里了解到,名字是打开人灵魂的第一步,叫不出名字,自然解不了魂,我庆幸自己从一开始就用了化名。
约瑟夫:你现在心情不错了,挺好。
他突然转移话题,总是这样。
云长安总是要过去的,就像有一天,我们都会离开这里。
我怅然道,什么时候,我开始留恋这个地方了呢?
约瑟夫:需要我推你么?
他好心的绕至我身后,拉住秋千的锁链问道。
云长安不需要。
秋千,自己荡的为好。
轻拍开他的手,身子后倾,脚尖一伸一点,耳边便有微风划过,发丝随之荡起,我偏过头看向他,发现约瑟夫从里衣拿出一个小布包,轻轻展开。
一支小巧的木钗,钗柄打磨得很光滑,几抹祥云纹案在上,拼成了一朵蝴蝶兰,虽然花纹很粗糙,但是摸起来不伤手。
约瑟夫:上次斩断了你的钗子,玉质的不好掌握,只好自己雕了一个檀木的。
云长安这事都过了一个月了,等等,你雕的?
我惊讶的停下脚上的动作,让秋千慢慢的平稳。
约瑟夫默认的点了下头,手伸到后面挽住我的发,以木簪打了一个结实的髻,但是他的手法太过生疏,扯的我头皮生疼。
云长安嘶,轻点。
我皱着眉头调整好发髻,抬头对上他一脸无辜的蓝眸,忽然又心疼起来。
云长安发簪很好看,我很喜欢,你没必要自己雕啊,你这贵族后裔怎么能做这种事。
约瑟夫:我弄坏的,肯定要亲手补救。
约瑟夫捧起我的脸,就像捧起一颗珍珠。
约瑟夫:真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
云长安你今天没事吧……
我疑惑蹙眉,轻轻摇头摆脱他的手,树影照在我脸上,掩去了微红的双颊。
约瑟夫:该去睡觉了,小丫头,我等着你,我肯定会知道你的名字的。
他煞有介事的说着,我忍不住噗哧一笑。
云长安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倾注过多少真心,哪怕看了这么多,也做了这么多。
因为我只是个过客,还是个有目的的过客,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回去才是实在的。
云长安现在想想,当时的我居然没察觉到,在他送给我木钗的那一刻,我沉如死水的心,就荡起了波澜。
白衣女子抿了一口老者递来的蜂蜜水,说到。
未知:那么,他肯定还为你做过些什么吧。
老者轻笑一声。
未知:我不相信文熙公主的女儿,就因为这点举动沉沦了。
云长安当然,而且,这件事,我后悔到现在呢。十七岁的我,还真是天真任性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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