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安看来,百灵并不想让我们通过的顺利。
趁着镇定剂的药效没散,我赶紧把嵌入手臂的飞镖拔出来,艾米丽赶紧用绷带缠住伤口,末了,她去检查佣兵的伤口。
艾米丽·黛儿:还可以,只是擦伤,但是你这腿要多注意,平时多久发作一次?
医生把佣兵腿上缠着的绑带褪下,漏出道道疤痕的皮肤,她捏了下他结实的肌肉,把绑带缠回去。
奈布·萨贝达:大概每周都会有那么两三次。
艾米丽·黛儿:痛感如何?会持续多久?
奈布·萨贝达:这个不确定,有时候会疼一天,有时候只疼两分钟。不用给我镇定剂,这东西我不敢用。
艾米丽·黛儿:为什么?你是吗啡过敏吗?
玛尔塔·贝坦菲尔:他是吗啡上瘾,好不容易不再依赖那东西了,自然不敢再碰。
佣兵没有回答医生的问题,空军看了眼佣兵,替他说了那句让他不忍亲口承认的原因。
玛尔塔·贝坦菲尔:其实军人们也一样的,训练那么艰苦,自然伤痕很多,但是任务不会因为你的伤多就会停止,所以只能咬着牙去做,但是忍着痛去做的效率肯定不高,这个时候,镇定剂里的吗啡就成了最好的缓解物,一次两次还可,时间长了,就离不开了,但凡有一点痛都要用吗啡止住。 吗啡,哪里是廉价物品,不少人因此家财散尽,想戒掉也不是不行,可其中的痛苦哪里是那些半点痛都受不了的人能忍受的呢?
奈布·萨贝达:你还挺了解的。
玛尔塔·贝坦菲尔:军营里也不是那么干净。要不,吃颗糖?
空军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糖果,佣兵的眼睛明显的亮了一下,继而化为疑惑。
奈布·萨贝达:你带着糖干嘛?
玛尔塔·贝坦菲尔:这个是防止低血糖以及快速补充能量的,还有我没事了也会咬两口,不如分一部分给你,等你再疼了的时候用它吧。
她说的平平淡淡,但眼里流露出的深情不言而喻,佣兵顿了一下,但还是伸手接过糖果,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甜蜜如斯。
我却下意识的看向另一个人。
医生艾米丽。
她没有理会两人的互动,自顾自的整理背包里的医疗用品,用纱布裹住佣兵手臂上的裂口,又用酒精给机械师被擦伤的膝盖消毒,园丁一瘸一拐的靠近她,我才发现园丁的脚也崴到了,医生轻声安慰她,处理完机械师后用药水推散园丁脚踝的浮肿,园丁一声也不吭,就好像这药水根本不会让人感到疼痛。
云长安艾玛你可真勇敢。
想想我刚才疼的直喊的矫情,恨不能找个墙角把自己缩起来。
艾玛·伍兹:这点痛不算什么。
园丁说的轻描淡写,但她的眼角已一片晶莹,医生轻轻替她擦去。
艾米丽·黛儿: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吗?
玛尔塔有些疑惑的偏了下头,显然被她们前言不搭后语的对话迷惑。
但我却从中提取到了不得了的信息。
不同于庄园游戏,小艾玛记得医生,医生也知道园丁拥有记忆。不过园丁到底记得多少呢?是所有的记忆,还是只有关键性片段。
慈善家是个不安分的,他见没有动静了就跳起来想要重新爬上去,但是他的身高不够,距墙壁的边缘还有一段距离。
玛尔塔·贝坦菲尔:先别消耗体力,我觉得最好的试探方法不是找人去试探。
空军制止了慈善家的行为,她把自己的背包清空,用绳子系上向上一抛,背包被抛到了地平面,不过并没有反应。
克利切·皮尔森:别想着讨巧了,还是得找人上去。
停了一会,慈善家没好气的说,不过话音刚落,就有一根飞镖飞入坑中,紧接着越来越密集,玛尔塔赶紧把背包拿下来,背包上也扎满了飞镖,玛尔塔把它们一个个拔下收集起来递给我。
玛尔塔·贝坦菲尔:这个你以后会用到,白给的不要白不要。你们发现了没,飞镖的发射需要反应时间,但是我一把包拿下来,就没有更多的飞镖了。所以,只要我们速度更快,就一定可以在时间间隔内冲出去,这个机关的开启要求就是有东西出现在隧道里,我们找到一个岔路口就能平安渡过。
约瑟夫:玛尔塔,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因素。
约瑟夫出声反对,他指了指刚刚被飞镖的冲击下滚落坑中已经熄灭了的火把。
约瑟夫:我们看不见,不知道前面是什么,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玛尔塔垂下头,显然认可了这个问题,然后她猛一拍手,指了指对面。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们换条路。
艾米丽·黛儿:玛尔塔,说这里是对的路的是你,说要换条路的也是你,你既然是队长,那就坚定些。
医生不悦的瞪了眼空军,我理解她,因为我们刚刚下来又上去废了一番功夫,受伤了也是她主治,好不容易找到了“出口”又被否决,说要走另一条路,这直接把刚刚所付出的努力全盘打翻,我也有点恼,但是我相信玛尔塔的决定。
玛尔塔·贝坦菲尔:这条路,我们走不了,是不是也说明着,这条路是错的。我相信迷宫不止一条道路可以到达终点,我们换条路,之前不也有好几条岔路口吗?
玛尔塔耐心解释着,把背包填满。
克利切·皮尔森:我不跟你走,我觉得,这个坎过得去,过去了就是出口。
慈善家也反驳了她的观点,他冲着空军伸出手。
克利切·皮尔森:把物资给我分一部分。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但是人狼游戏已经结束了,现在我也是这个队的队长,你要听指挥好吗?
艾米丽·黛儿:我现在不认你当我的队长了,把物资均摊,我要从这个机关道走出去。
医生站到了他的旁边,她的语气很坚定,也充满了信心,好像找到了最优解。
我忽然觉得很滑稽,因为推演故事里,这慈善家和医生是相互讨厌的,而此时他们却站在了一条线上,我看了看园丁,由于镇定剂的作用,她的脚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虽然走着还有点跛,但很稳,她抱住医生的一只胳膊,好像宣布了她的阵营。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们确定吗?跟我们走吧,一定有别的路。
艾米丽·黛儿:没必要,我们本就不是一个队伍的,我们没必要跟着你的脚步,把物资给我们分了。
奈布·萨贝达:让他们走,他们要真的有能耐过去,那就让他们过去吧。
佣兵无奈的摆摆手,把背包拉开,向上一提,所有东西倾斜而出。
奈布·萨贝达:跟我们心不齐的,待在一起也是个隐患,不如现在就散了,你们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拿完了后,我们就是对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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