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上盖着一件外衣,枕着我自己的背包,玛尔塔搂着特蕾西靠着墙,离我有两丈远。
玛尔塔的脸上挂了彩,有一道疤从额角延伸到了耳根,但在她英气的脸上毫无违和,特蕾西还好,她的额头只是有一点淤青,她俩警惕的看着我,半晌,玛尔塔问了我一句。
玛尔塔·贝坦菲尔:艾米丽呢?
云长安她输了。
我的语气冰冷的很,好像一个只会发声的机器,当她埋伏我的时候,我就抛弃了我对她之前的所有善意。
特雷西·列兹尼克:姐姐,我们到底走出来了没有?
机械师拉了下空军的衣角,后者有些怀疑的偏了下头。
云长安什么走出来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没什么,园丁迷路了,我们先走吧,好不容易带着你走到这,之前的路可危险了,前面就是出口。
云长安园丁迷路了?为什么不回去找她?还有海伦娜呢?约瑟夫呢?
玛尔塔·贝坦菲尔:看吧,这才是锦儿。
云长安什么呀?其他人在哪?都迷路了吗?你们从哪来的?
玛尔塔·贝坦菲尔:好了,不逗你了,其他人我们不知道,我们来到这的时候就看到你一人躺在地上,旁边是你的包,怕你冷,我给你盖了件衣服。
特雷西·列兹尼克:锦儿姐姐,什么叫医生输了?
云长安看来,我们这一组一组的进来,所经历的关卡还不一样。
云长安我和医生在玩一个叫黑杰克的游戏,其实这个游戏可以活两个人的,只可惜没那个机会,而且她还很想算计我,只可惜她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特雷西·列兹尼克:黑杰克?
云长安你不懂,以后也别懂,话说你们是怎么过的关?
玛尔塔·贝坦菲尔:他们低估了我对你的了解,他们的游戏可真行,就给了一个条件:活到最后只剩一个人。
玛尔塔·贝坦菲尔:能把自相残杀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也只有百灵这样的烂人了。
特雷西·列兹尼克:诶,你听。
玛尔塔停止了说话,她警觉的把耳朵贴向墙壁,我也把耳朵凑向地面,听见了“咚咚”的响声。
艾玛·伍兹:还有多久?
海伦娜·亚当斯:我也没那么敏感,我只有个大概范围,反正近了。
何止是近啊,我感觉我和她们只隔了一道墙。
玛尔塔·贝坦菲尔:好办了,我去接她们,你们在这别动啊,那边还有一个门,你们看着点,估计约瑟夫要从这边来了。
空军说完就从她左面的门进去了,我赶紧起身打量四周,这里是一个类似山洞的地方,洞口距我们只有几米远,而且不大,估计要低下头弯点腰才能出的去,底部的杂草还不少,遮住了一小半的阳光,看这样子,估计是夏。
洞的容量倒是不小,又有三个小门,一个已经合上,只能看得清轮廓,令一个就是玛尔塔刚进去的那个,还有一个敞开着,石门的右下角还有一个凸起的石按板,按板中间是空的,大概可以放下一个木棍,按板正对的地面下有一个凹槽。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们回来了。
我正研究着凹槽,听见玛尔塔的声音,连忙跑过去迎接。
园丁和盲女好像都没受伤,只是很疲倦,海伦娜几乎走不动路,整个身子都靠在玛尔塔身上,园丁也没好多少,在后面有一步没一步的挪动脚步,到了空地上,她们立刻瘫软下来。
海伦娜·亚当斯:好累啊,这迷宫真的不长的,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累。
的确,她们现在看起来就像刚从湖里捞出来的猫,头发几乎被汗水浸透了,手心黏糊糊的,全是半干的汗液。
玛尔塔·贝坦菲尔:休息会就行,你们明早就会好很多,我刚才也没出去,不知道现在大概是什么时间,你们的食物应该还剩些吧,今天应付一下,明天再出去找。
她们坐定的那一刻,一道石头堵住了那扇门,现在只剩下最右侧也是最偏里的那扇门了,正在我们吃东西恢复体力的时候,阳光一滞,血腥味飘进来。
云长安南宫莹?约瑟夫!你们怎么了?
南宫莹满身血污的钻进洞里,一口瘀血从她的口腔溢出,约瑟夫紧跟进来,麻利的拿出绷带给她缠住伤口,我们谁也没问发生了什么,直到南宫莹缓过来后轻声叙述。
南宫莹:幽黎死了……杰克找到了我们,我们藏了好久还是被找到了,他为了让我走,故意制造声响把他们往圈套里带,但是他们人太多了,我也没有完全逃掉,幸好他们只派了两个人来追我,而且约瑟夫及时来到,又恐吓他们,我也活不了。
约瑟夫:我算是比较早出来的,当时我只看见了云锦一个人,我先出去看情况的,结果听到了南宫莹的呼救。
云长安你的第三层,是什么样的?
约瑟夫:不都是迷宫么?有什么不同?
云长安行吧当我没说。
约瑟夫:那个医生呢?
云长安黑杰克没赢。
约瑟夫:你们玩了黑杰克!你没伤着吧,有没有人故意害你?
云长安你懂的不要太多。
云长安放心吧,我现在好好的你也看到了,而且…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有场大战。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这么肯定?
云长安约瑟夫他还能怎么恐吓,无非是我们人也不少,杰克他们把战场约在哪了?
约瑟夫:你懂的也不少啊,现在我们在夏,约定的地点,就在向东不远处的平原。
约瑟夫:他说,他明天我们吃了午饭,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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