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站在一旁,不知该做什么,战争好像已经结束了,但又没结束,范无咎看到我后用怨恨的目光扫视我,地面上一片狼藉,血迹遍布,他拾起地上的一个飞镖向我投来,我闪身避过,轻轻问了一句。
云长安结束了?
范无咎:他们朝那个方向走了,你也走吧。
他没有再看我,只是抱着兄弟的尸体,给我指了方向。
范无咎:你只是个女子,我不迁怒于你,让约瑟夫小心些,这个仇,我自己报。
我点点头,走向他指给我的方向,回到我们隐藏着的洞穴。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去哪了?我差点以为你死了。
我刚钻进去就听见空军有气无力的话,她仰面躺在地上,军装残破不堪,头发凌乱,褐色的眼眸微微发着光,手里攥着一块布料。艾玛替她包扎好腰部的伤,她的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额头上满是汗水。
南宫莹躺在地上呻.吟着,她费力的睁开眼要和我打招呼,被海伦娜及时制止。
海伦娜·亚当斯:别以为我瞎了就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我说了嘛,锦儿不会死的。
云长安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早离开战场。
约瑟夫:你成功解决掉了那个女孩,给我们减少了干扰,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约瑟夫弃了他的袍子,靠在墙角向我伸出手,我连忙过去想要抱住他,可刚碰到他的身体他就瑟缩了一下,吓的我赶紧抽回手。
云长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的身上干净的不像话,只有两处有血痕,看起来伤的一点也不重,可若是真的伤的不重,怎么说的话这么有气无力?想到这我才发现他换了件衣服。
云长安你原来的衣服呢?
约瑟夫:我没事,真的没事的。
云长安杀了谢必安,你付出了多少代价?
约瑟夫:也没有多少代价,我的剑术你还不放心吗?
我怎么放心的下?约瑟夫剑术好我知道,但是那两位不是吃素的,我摇了摇头,凑近他,要解开他的衣扣。
他抬手想制止我的动作,但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把他的阻拦破解,但确实,他身上没什么伤。
约瑟夫:跟你说了,我没事。
他伸直了手臂抚摸我的脸,笑着安慰我,他又顺手拿起身旁的纱布,轻轻裹住我还在流血的手臂,我眼前一片模糊,用力的摇摇头甩掉眼眶里的泪珠,他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我赶紧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
他紧捂着嘴,脸色又苍白了一分,尽管他低着头,我还是看见了他指缝间的鲜红。
云长安你没事才怪!
我拨开他的手,他的手心一片鲜红,嘴唇像抹了胭脂一样鲜艳,一抹血丝从他的嘴角流下,我用手背擦去,一行情泪留下,他急忙伸手帮我拭去,指尖的血被我的泪水冲干,我的喉咙被哽住了,想说话,又怕自己开口就是哭腔,让本就沉痛的气氛变得更压抑。
约瑟夫:我被谢必安打了一拳,没事,就一拳。
一拳而已?
我摇头表示不信,再也忍不住哽咽,泪珠不止的往下淌,好像怎么擦也擦不完。
海伦娜·亚当斯:我们没有治内伤的药,而且,现在的医疗储备也不够了,只够明早换一次药。
玛尔塔·贝坦菲尔:可是现在,我们去哪找?
空军略带沙哑的嗓音好像让时间静止了,她长长叹了一口气,眼睛渐渐沾染了愤怒,手攥的更紧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们怎么赢啊,杰克比我想象的狠辣,紫煊也比我想象的阴险,如果不是小特替我挡了一下,被带走的就是我了。
云长安乐观点。范无咎说,这个仇,他自己报,他们的力量被瓦解了一部分,我想,他一个人应该翻不出什么花样吧。
话是什么说,我还是担忧的看了眼约瑟夫,眼泪已经止住,现在我还不能软弱。
这里,只有我受伤最轻了。
云长安南希我杀了,现在缪斯小队应该只有两个人,而且他们也一定受了伤,并且医疗储备会和我们一样欠缺,因为去副本,必然要离开缪斯之角,其他人会乘虚而入带走那里的物资。
玛尔塔·贝坦菲尔:不错,我受了不少伤,杰克也没有讨到好处,他的伤不比我少的,我现在也就是皮外伤多一些,给我两天,我还能打。
南宫莹:玛尔塔,现实一点,我们现在没有更多的药了。
话音刚落,广播就传来了信息,这个信息让我们很振奋,同时也让我担忧。
未知:各位贡品们好,我们的游戏已经接近尾声,赞助商为了奖励你们在游戏中的精彩表现,准备了一些你们目前最需要的东西,就放在竞技场的最中心,欢迎明天中午你们来拿去属于你们的奖励。
未知:饥饿游戏快乐,愿好运与你们同在。
【木屋内】
未知:所以,你就去取药了?
云长安我是当时受伤最轻的人,只能我去取。
未知:先前杀了人,又看到同伴重伤,好友死亡,还能及时调整状态,当时你也就19岁,怎么做到的?
云长安我不得不做到,都是环境所迫,我要是慌了,放弃了,就活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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