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游戏,这次不许怂,一定不许怂!
艾米丽·黛儿:锦儿,别念叨了,我们稍微分配下战术吧。
艾米丽憋着笑拍拍我的脑袋。
艾米丽·黛儿:你这念叨的是什么呀,什么怂不怂的,今天有奈布在,你可得藏好地方好好修机。
奈布·萨贝达:艾米丽,你又嫌弃我修机慢,我这回还去溜监管不成吗。
奈布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把腿翘到桌子上,马上去又被身着返生时装的艾米丽拍了下去,你别说,他那副吃了瘪的样子还蛮可爱的,这俩人的互动逗得我笑出了声。
通过交谈,我随口的术语被其他的求生者们所知,大概是觉得好玩吧,现在所有人都在用我的术语交谈。
艾米丽·黛儿:注意点形象,锦儿可没见过你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可不嫌你慢,只要你别每分钟都炸机就行。
艾米丽扶着额头挖苦。
难得见艾米丽毒舌起来的样子啊,奈布还真是个神奇的存在。
云长安弗兰克,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第一次游戏你躲哪去了,全程没见着你,电机倒是解的悄无声息的,怎么做到的啊。
我忽然想起了前几天的游戏,按照冒险家的好奇心特质不应该经常炸机吗?
冒险家:其实也没啥,就是听见心跳声了就赶紧缩小,以前炸机比较多,但自从被玛尔塔强制按到模拟室里面练习了一个星期终于不怎么炸了。
冒险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然后一脸的的生无可恋,仿佛那一个星期的魔鬼式训练刚刚开始。
玛尔塔小姐姐干的漂亮!
云长安那好吧,我翻窗翻板速度这么慢,就交给你们来溜监管了。艾米丽,我这次就不带搏命挣扎了,你加油哦。
有佣兵这么个急需要救治而且自带搏命的存在,我可不一定能赶得上艾米丽给我治伤,老老实实的把破窗理论带上。
奈布·萨贝达:云锦小姐,我可不是克里切,天天皮断腿。
奈布不服气的说。
与此同时,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我陷入一片黑暗。
等视线恢复正常时,我环顾四周,皱了皱眉。
湖景村。
这是我比较讨厌的地图了,特别大,地形还很复杂,而且视线偏暗。可能我们绣娘这个职业都喜欢亮堂的地方吧,昏暗的光线更加伤眼睛。
别管了,这边是栅栏版区,算是个无敌点了,开修!不修到5台不罢休!
我其实还是希望可以有队友可以过来和我一起修的,这样她可以帮我注意到监管者的动向,免得到我注意到的时候监管近在眼前。
10%,20%,30%,等我修好这一台就去找队友,怎么现在还没有监管的消息呢?
心跳忽然加速,紫光乍现,我忙环顾四周,企图寻找到监管者的踪迹。然而我并没有看到红光,也没有听到其他动静,心跳也变慢了,紫光渐渐微弱,我舒了一口气加快解码速度。
我不知道的是,一道包裹着寒气的雾刃从我后背袭来。
什么情况!这是雾刃吗,为什么没有雾区?我疼的瘫软在密码机旁边,感受血滴到地面清脆的痛楚,我竭力用手扶住密码机的拐角,不让自己倒在地上。
恐惧震慑所带来的疼痛和普通攻击并无区别,但袭来之时会有一股强大的压力攻入内心深处,直压的人喘不过气。
杰克:小姐,不得不说你的警惕心实在太弱了。
身边传来温柔但是令人打颤的声音,红光照在我脸上,刺的我睁不开眼。
杰克不是只有在雾区里才可以发雾刃吗,而且,这个雾刃怎么如此……寒冷刺骨。
身着玫瑰爵的杰克俯下身来凑近密码机,轻笑道。
杰克:速度很快啊,都修了这么多了。
然后一脚踩上去,密码机发出一声脆响,蹦出夹杂着火花的电流,一种酥麻的痛苦从我的臂膀移置全身,我再也无力支持自己的身子,滚落到地上,受伤的背部撞到地上疼的我眼前发昏,我咬着嘴唇发出痛苦的呻吟,眼泪糊住视线,继而滚落到地上。
好痛,杰克你果真是个大猪蹄子!赔我的密码机进度!看着破译进度瞬间回到0的密码机,我恨的抬手去抓他的腿,可惜事与愿违,杰克抢先一步把我用氢气球吊了起来。
呵呵,你大错特错了。
等他走到版区旁边时,我反手一挥,氢气球在绣花针的挑刺下爆炸,我狠狠的踩了下他的肩膀跑下来,迅速的砸板站在窗边。
你来啊,这里可是无敌区哦。
杰克的反应也很快,他一脚把板子踩碎,灰尘扬起,他的身影随之模糊起来,只余下红光来提醒我他的位置,隐匿后的开膛手哼着小调靠近我,我赶紧翻窗跑到另一个板子旁边,看着紧随而至的红光,我注意到我刚刚翻过的窗户上凭空起了层红褐色的栅栏封死了窗户。
紧接着,一道白刃划来,我堪堪躲过,但头发被削掉一小块,末梢因为寒气起了一小层冰晶,恐惧我赶紧把板子翻下去,不奢望可以砸到他的头,只希望可以拖延下距离。
他擦刀的时间真短啊。
按照脑海里存留的经验,我熟练的翻窗掀板,或者紧靠木桩卡视野,用余光观察杰克的动向,好几次与雾刃擦肩而过,但杰克也是老手,他很快就了解了我的套路,我也见招拆招,反正板子多。但是体力是个问题,仅一小段时间,我就汗流浃背。
最后一块板子,加速正好已经冷却,赶紧转点到到玉米田旁的木屋。
随着一阵翻滚,我身上瞬时充满了力量,逃离那个狼藉一片的废旧木墙区,穿过玉米地绕至木屋旁。
我兴奋的躲进去,下意识的转过身把门前的板子掀倒,于此同时,我看见一团白雾近在眼前。
糟了。
我躲闪不及,只能用手臂挡住眼睛,那道雾刃不偏不倚直中我胸膛,最上面那一道还穿过手臂的空隙划破我的脸颊,我踉跄两步跌坐到地上,手臂火辣辣的痛,不用想肯定流血了,我看向胸口的伤口,赶紧用手捂住。
流血和疼是其次,关键是,关键是那几道刀痕几乎把我的新时装采桑子撕碎了啊。
我看到杰克一脚把板子踩得粉碎,掀起的灰尘呛的我直咳嗽,我向后挪了几步,避开了他的刀片,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
银白色的刀片近乎一米,在略显昏暗的光下闪着寒光,手指与刀片的连接处以染了血的布条紧紧缠绕着,天衣无缝般的自然,刀片轻轻的触碰间发出咔嚓声,毫不拖泥带水的清脆。面具下深邃的双眼亮的瘆人,我打了个寒颤,原本抿紧的的嘴因为畏惧而发白。
他离我越来越近,然后忽然托起我的肩膀,把我的双腿撩起,我惊呼一声想要挣扎,但是他那完好的右手把我的肩膀箍的很紧,我几乎动弹不得,也不敢踢打双腿,害怕碰到那锋利的刀刃。
原来你有公主抱啊,那你为啥刚刚用气球。
杰克:老实点,你我抱过的女人不多,应该觉得荣幸才是,哦对了,不要拿此事作为炫耀的资本,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杰克的面具凑近我的脑袋,冰凉的触感让我很不舒服。
炫耀个毛线球!荣幸个啥啊,你当我稀罕!
我冷哼一声,攥紧手中的绣花针,不顾背上因拉扯而造成的疼痛狠狠的戳进杰克的胳膊里,果然杰克的手立即失了力道,我瞅准机会蹦了下来,飞快跑出去。
哼,我有的是办法逃脱,回头还给杰克一个轻蔑的眼神,转身逃去远方。
那绣花针够你拔好一会了,是不是头一次觉得刀片不适合拔针呢?
还剩三台密码机,哦,只剩两台了,你们速度可以啊。
手上的绣花针已经没了,我看到墙角有一个箱子赶紧打开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废纸,小零件,破帽子,还有半块发霉的面包…………说好的信号枪橄榄球呢?给我一小卷绷带也行啊。
好吧,看见绷带了,但是脏的我不想碰它第二次。
一张地图,我拍拍上面的灰尘,聊胜于无吧。我观察着地图,寻找队友的位置以及密码机的位置。
貌似这里离我刚刚解的那台机子很近,杰克应该不会以为我会返回,而且就算被发现了还可以利用窗户挡一会,这样想着,我拔腿就往那边跑。
我让你带失常!没有园丁你个大猪蹄子带什么失常!
艾米丽·黛儿:你又在念叨什么呀,赶紧蹲下来,我给你清理伤口,真有你的,拖了这么长时间。
身后传来的温柔声音让我乐开了花。
哇哦,艾米丽也过来了!
艾米丽·黛儿:你怎么又是这一身的伤啊,下次别看到密码机就去解,找找其他人就好。
艾米丽用纱布包裹住我被划伤的皮肤。
云长安下回就长记性了,其他人呢?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丧钟的响声。
奈布被打了。
我和艾米丽相视一笑,两句话脱口而出,但显然我们的出发点不同。
“你觉得奈布要不要救?”
“你觉得奈布多久会皮断腿?”
嗯…………你绝对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艾米丽,绝对不是。
两人一起解码就是快,我们迅速的解完这台密码机,我把地图递给艾米丽,让她去看剩下的电机地点,然后,我掏出了一把五颜六色的笔…………
这种时候不留个涂鸦什么的太对不起我云长安的报复心理了,不过我还没有自己的涂鸦呢,赶紧设计一个。
蓝色的圆框下淡红色的底板,两个蓝色氢气球放置在中央,然后被一根长长的银灰色绣花针穿透,嘿嘿,这波嘲讽可服气?
刚停下笔,就听见手环里传来一阵鬼哭狼号。
奈布·萨贝达:艾米丽你们解的快一点啊,我这边快撑不住了!
原谅我和艾米丽毫无同情的笑了。
艾米丽·黛儿:我看我还是去接应一下吧,云锦你去那个方向找弗兰克,他应该解好一半了,你去加个速。
艾米丽分配好任务,最后看了一眼地图确认奈布的位置,朝破船方向跑去。
隐身应该就是他的技能,张狂加封窗,没有一刀斩。
云长安弗兰克,我来啦!
我看着地图一路小跑,右边的耐久还剩下四分之一时我看见了弗兰克的身影。
冒险家:云锦你来的正好,你这衣服……
弗兰克回头看我,忽然别过头假装专心解码。
深黄色的采桑子上一枝桑枝由下向上生长着,点点暗色的桑果垂在期间,可以已经破碎不堪,不过不都被绷带裹上了嘛,你这么别扭干嘛。
云长安杰克的好事,那家伙带了失常,害得我苦苦解的密码机瞬间废了。专心破译啦。
我不再管其他,专心解码,只剩下30%了。
随着奈布的一声哀嚎,我停下解码,正想对弗兰克说一声压机,一束亮光就打在我们身上,奈布的欢呼声也从远方传来,但没过几秒,又挨了一刀。
好吧,肯定是被雾刃打到了。
云长安你去开门,我去接应艾米丽。
我拍了拍弗兰克的肩膀,随手把藏在口袋里的手帕递给他擦汗。
冒险家:你已经受过伤了,我去吧。
弗兰克不好意思的接过我递过来的手帕,然后赶紧去拦我。
冒险家:别跑那么快啊,我真的可以…………算了,还是去大门吧。
希望大心脏带来的加速可以让我快点到达
奈布被绑上椅子,艾米丽挨了一刀然后就下奈布,可奈布不一会就又被打了一下,此时我正好赶到。
船舱内,艾米丽迅速的用绷带缠住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奈布浑身是血,但仍然咬着牙向远方跑去,鲜血洒了一地,血腥味直冲入我的鼻腔,眼睛所见之处只存猩红。
云长安艾米丽你快走,我去拖住杰克。
我向医生吼道,咬咬牙看向杰克,竭力无视他泛着寒光的开膛手。
没有一刀斩是吗?那我就有底气跟你正面刚。
我故技重施,一把扑向杰克的腿,试图拖住我的脚步,但显然我想多了,杰克就跟没感觉似的,一脚把我踢开,示威一般的亮开爪子,吓得我向后一缩,然后他又轻蔑的干笑两声,大步走去抓倒地后正在被医生治疗的奈布。
你们监管者是有多喜欢这种眼神。
我受不了这种眼神,心中无名火起,抄起身旁一块破碎的木板扔过去,正好打中杰克的右臂,我还不忘挑衅一下。
云长安杰克先生啊,绣花针好拔吗?木刺也是一样哦。
杰克果然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但心中愤怒以及拖延时间的目的让我不再退缩,把手放在窗户旁,一副你敢来我就敢溜你三天三夜的架势。
杰克: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愚蠢的小姑娘。
杰克朝我走过来,我赶紧翻窗逃走,爬上二楼的甲板,看着前面的破洞,心下有了主意。
云长安我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无敌洞!
我和杰克围着那个破洞跑了好几圈,期间受了一爪,看着状态栏里显示着奈布已经恢复,我得意的冲他比了个拇指向下的手势,杰克却不慌不忙,他的手上再次聚起了寒气,我瞳孔一缩,准备跳下船转点,但是他好像预知了我的套路,一道雾刃虚晃一下,逼得我跳入破洞,然后一个落地斩将我砍翻。
怕是我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了。
没有绣花针的我拼命扭动肩膀,想突破他的束缚,但狂欢之椅离我太近,荆棘勒住我的身子,加上之前的伤势,痛得我无力踢打双腿来摆脱荆棘所带来的勒痕之痛。
看着杰克高大的背影,天知道我此时心里会浮现出这么一个想法:
约瑟夫你个小矮子哈哈哈哈哈哈才刚到人家肩膀哈哈哈哈哈嗝
许是听到我的噗嗤一笑,杰克疑惑的回过头来。
杰克:在椅子上还能笑的出来?
云长安关你什么事?
我不甘示弱的瞪回去,身上的痛刺激着我的泪腺,我抬起头来,不想让它们流下。
杰克:你还是个孩子吧,身体都没发育好。
杰克俯视着我,打量我的身体,面具下的眼睛闪着晦暗不明的光,他开膛手的刀尖划过我的大腿,细嫩的皮肤被划伤,鲜血渗出来,给原本就通红的座椅再添一抹血色。
杰克:穿的这么暴露啊,你是不是也从事过某些,特殊的职业呢?
我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屈辱,心里又痛又气,眼泪终于决堤,一口含着血的唾沫呸到他脸上。
云长安你个混蛋给我闭嘴!
杰克:呵呵,还是个有脾气的呢,原来只以为你胆小且愚笨,没想到还嘴硬。
杰克玩味的挑起我的下巴,我扭头避开,他立马捏紧我的下巴,强迫我正对着他,我的泪珠滴到他手上,他毫不在意的用手指擦拭着我早已咬破的唇,鲜血均匀的裹满了他的手,他呼地一巴掌扇到我脸上,我疼的一缩,想去捂住被打的那半边脸,但被铐住的双手无法做到这一点。
果真,是个变态。
云长安有本事你真的在这把我开膛破肚啊!
我感觉我那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抖抖散乱的头发,试图遮住红肿的地方,却被他揪住,扯的我头皮生疼。
杰克:我还真是想,可惜你还没长好呢,没什么意思。下回对人礼貌些,不要动不动就冲别人吐口水,我是会惩罚你的哦。
看似温柔的语气反而带着浓浓的警告,仿佛刚刚那一巴掌只是稍稍惩戒无伤大雅。
奈布·萨贝达:杰克,你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她还小,你为什么这么欺辱她?
奈布的声音传来,仿佛仙乐入耳,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安慰。
杰克:那我就先收拾你。
杰克抛下我去追奈布,这时,旁边好像有个东西慢慢的冒出来,是冒险家。
冒险家:受苦了,云锦小姐。
弗兰克快速的帮我解开束缚,把我扶起来。
冒险家:大门在那边,我已经开好了,艾米丽会在那接应你,快跑,我去看看奈布。
我点点头,飞快的朝大门跑去,我看到艾米丽急切的向我招手,心中一喜,忍住疼痛加快速度,可一道从后袭来的雾刃打破了我所有的希望。
是啊,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我呢?
艾米丽跑过来,试图背起我跑进大门,但是她刚把我拉起来就惊慌的跑远了,无助的看着我被杰克横抱起来,走向最近的狂欢之椅。
由于刚刚的进度条已过半,这次上椅就是直接被送回庄园,我看着狂欢之椅开始旋转,频率越来越快继而向上飞去,巨大的冲击力和恐惧抑制住了我的理智,我哀嚎着被送上天空,继而落到游戏休息室里,摔得眼冒金星。
回到游戏室的艾米丽赶紧把我拉下来按摩穴道,让我恢复清醒。
云长安为什么这次我没有昏倒呢?昏倒了多好。
我又气无力的说,一脸哀求的看着艾米丽,想着让她给我一粒止痛药。
艾米丽·黛儿:就是因为被狂欢之椅送回来的时候是清醒着的,所以大家才惧怕。
艾米丽轻抚着我红肿的半边脸,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
艾米丽·黛儿:小锦儿,好好睡吧,醒了就不痛了。
模模糊糊中,我听见重物掉落的声音,还有艾米丽的惊慌喊声。
艾米丽·黛儿:奈布!奈布你坚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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