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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直截了当地问她：

其他角色：（皇帝）那就是说，如果瘟疫大面积发生，你没办法平息。

沈涵韵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沈涵韵没办法。

皇帝又问：

其他角色：（皇帝）种过牛痘之后，是否绝对不会再染天花？

沈涵韵点点头：

沈涵韵极少数身体过于虚弱或者敏感的人，种痘失败会有可能感染，但概率非常低。

皇帝再问：

其他角色：（皇帝）目前牛痘试验进展如何？

沈涵韵道：

沈涵韵慕容黄芪种痘后与两名染了天花的太监共居已六七日，没有染上天花。太医院给一些死囚种了牛痘，刚刚让他们开始接触天花病人，暂时还看不出结果。

皇帝点点头，让人带沈涵韵离开。

两日后，皇帝又接到奏折，皇都附近又有一个村子发现了天花。

皇帝的渝旨立刻传入太医院，连夜给所有围守感染天花村子和皇家别苑的将士种牛痘。

安平侯府。

沈容濬收到消息立刻去找父亲沈靖。

到了书房，见到二弟沈容湛竟然在座，兄弟多年，互相一个眼神便知道两人怕都是为同一事情而来。

果然，沈靖道：

其他角色：（沈靖）坐下说话。

沈容濬一撩袍子坐在太师椅内：

其他角色：（沈容濬）牛痘之法是韵儿的主意。

沈容湛皱着眉头道：

其他角色：（沈容湛）我正同爹爹说这件事。

沈容濬无奈道：

其他角色：（沈容濬）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

将牛身上的病过到人身上来抵御天花，若成功还好，若不成，怕要被当成妖言惑众。

沈容湛沉思片刻，抬眼看着沈靖：

其他角色：（沈容湛）爹，静王什么态度？

沈靖淡淡道：

其他角色：（沈靖）静王压得住。我叫你们来，便是要告诉你们，这件事，安平侯府不许出头。

沈容濬闻言皱起眉头：

其他角色：（沈容濬）爹，可是有什么问题？

安平侯沈靖淡淡道：

其他角色：（沈靖）北陵大军动向有异，皇上有意贤王为帅，彻底一绝西北之患，只是圣上一贯多疑。阿濬，我猜皇上会委你为贤王副将。

沈容濬沉思道：

其他角色：（沈容濬）咱们安平侯府历来不在皇位斗争中站队，只忠于皇帝。

其他角色：（沈容濬）皇上如若让我出征，怕是不想贤王的兵权再大一步。

其他角色：（沈容濬）只是贤王性情阴狠，一直觊觎沈家军，我们多年与他周旋，我看他已经对我们有些不耐烦，若出征，沈家军必定是要元气大伤。

安平侯沈靖淡淡道：

其他角色：（沈靖）不能让贤王握住过多兵权是一方面，借着大征的机会削弱几大公侯手中的兵力，未必不是圣上的另一层意思。

冷月国有世袭三公四侯，是开国时随太祖打天下的功勋，安平侯府是其一。

当年立国初期，江山未稳、边疆不平，太祖必须依靠这几大家族支持，待江山安稳，各家族已成势。

沈容濬冷笑道：

其他角色：（沈容濬）皇上想得倒是很美。

沈容湛忽然插口道：

其他角色：（沈容湛）这件事与军权竟然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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