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几乎是被他强拽着出了电梯。
说强拽也算不上,刘耀文知道自己养的小公主一身娇皮嫩肉,练舞练得大腿和膝盖都留过淤青,他舍不得她以后磕到碰到再疼一次,以前找来过国内外著名的专家,专门给她去掉这些痕迹,所以更别提此刻。
为她兴师动众,在圈子里向来不算是什么奇闻。
裴舒怎么可能不知道哥哥的心软,弯了弯眼睛,看着自己手腕上被他锢出一圈红痕,也不恼不喊疼。
她太享受这头看似凶悍的狼紧张她,怕她学坏,为她生气的感觉了。
刘耀文的车并不像他人一般乖张风骚,内敛的纯黑,车门还是磨砂的。
这是他的私人车。
裴舒很清楚,到目前为止,只有她坐过这辆车的副驾驶,当然后排座她也坐过。
她第一次勾引刘耀文,就是在这辆车上,那时她穿着表演黑天鹅的紧身裙装。
只是结果不尽人意。
隔绝掉空气,窗一闭,裴舒在心里烦闷地啧了一声。所有有关于刘耀文拒绝她的画面,她一律视为糟糕的回忆。
刘耀文看着她迟迟不系安全带,唇抿得紧紧的,狭长的眼睛望过去,挟着几分锋利的刻薄。
刘耀文:“手断了?”
裴舒哼笑,故意不回头看他,手却伸了出去。
裴舒“被你抓断了啊哥哥。”
她无比认真地诉说着自己手腕如何如何痛,然后转过脸,眼里没有嬉笑,没有刻意的撩,可每一个字都让他听得心尖冒火。
裴舒“你刚才太用力了。用力到上电梯的人以为你在凌虐我。”
凌虐。
刘耀文左手还搭在方向盘上,一双狼眸紧紧注视着她无瑕皮肤上那道骇目的红印。
盯了好一会,他妥了协,低下腰为她系上安全带。
离开前却又被她用手勒住,指甲不安分地挠他后颈皮肤,她放轻声音,在火山爆发之前。
裴舒“哥哥,这个姿势有试过吗?”
裴舒“留给阿舒好不好?”
他脊背僵硬了一瞬,腰腹肌肉紧绷时像耸起的微小山丘,层次分明,这都是从大院儿里带出的优越硬件。
现如今却被一个未满十八的小姑娘拿出来蘸酱添油地调侃。
刘耀文撩起眼皮,粗粝修长的手指干拧上她脖子,怒火气息危险得四溢,他脸色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刘耀文:“你找死是不是?”
裴舒早就见过他这幅可怖的样子。别人会怕他满脸血阴狠的毒手,她可不怕。
她眼下痣都因为缺氧而红起来,笑起来更漂亮了,像个完美无瑕的洋娃娃。
她丝毫不惧,无声地做着口型。想,被,你……
那个字都没有发声,刘耀文讽刺地笑了下,手下力气更重。他知道裴舒能承受的值域在哪,毫不费力就把她扼晕过去。
裴舒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下躺着的床不是自己的。
她在刘耀文的房间里。
他又把她关起来反省。
他有她的课表,这周专业课少,教师又提前调课,剩下四天都没有课,只有晚修。估计也被他处理好了。
她抬手触碰脖颈,发现痕迹已经消失了,而不远处的书桌上摆着两根英文字样的药膏。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楼下就传来一阵巨响,还有瓷器破碎的声音,哗啦啦的,随之响起熟悉的男声,只不过染着十足的怒气。
“我说了,我要见她。有什么问题吗?”
“我十倍奉还,只要她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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