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裴舒,你知道我秉性的。”
宋亚轩眼神莫测,伸手扼住她下巴,虽是笑着,但冷得没际,指腹狠狠蹭过那寸皮肤。
裴舒无动于衷,抬眼看他已然愠怒的脸色。都说宋家人心狠手辣,惯会虚与委蛇,可他对她却一直很有耐心。
真把她当做那些低劣的物件了吗?
她没有理睬楼梯下贺峻霖关切的眼神,反而走近几步。
裴舒“宋亚轩,这些都摆在你面前了。”
裴舒“你在这跟我讲究什么情结?”
宋亚轩低笑一声,似是忍不住,宽肩微耸,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过了十几秒,他抬起脸,眼尾泛着红,紧紧注视着裴舒。
宋亚轩:“很抱歉,那种操守,我没有。”
话罢,他伸手勾掉眼镜,名贵的物什在主人这儿就只有被丢弃的命。
镜片被碾碎,裴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宋亚轩扛抱起来,笑得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疯得她不可置信。
宋亚轩:“他刘耀文能做的事儿,有规定别人不能做吗?”
宋亚轩抱她一点不费力,摔上床时还牵着锁链,将她的手腕拷住。
裴舒被他压在身下时才惊觉,这疯狗不是在玩。
他真要霸王硬上弓。
裴舒“宋亚轩,你他妈不嫌恶心吗?”
裴舒剧烈挣扎起来,然双手使不上劲,那手铐是硬铁做的,没一会腕侧就擦出重叠的血痕。
宋亚轩:“我只嫌他恶心。”
宋亚轩面无表情,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裙摆往上推,耳根染上淡淡的红色。这个“他”,指向性昭然若揭。
宋亚轩:“不过,我还是很期待哥哥回来之后,看见我们睡在一起的表情。”
恶趣味拉满了。
裴舒的腿被他摁住,从小腿到膝盖,他低着头吻过,完全不顾她脸色多难看,眼中热热的,沉迷之色明显。
贺峻霖:“宋少爷,您没必要得罪刘家,这样得不到任何好处。”
门被他锁起来了,贺峻霖在外边喊,没了之前的冷静,然而越喊,宋亚轩做得越起劲,别人的劝阻形同助兴,裴舒骂了几声之后未果,已经开始动腿踹他。
裴舒“狗吗你?!轻点!”
裴舒偏过头,要避开他的啃咬。
这会门外却躁动起来,大约是贺峻霖叫来了保镖撞门,一声声的,震得人头皮发麻。
贺峻霖:“家主。”
贺峻霖的声音又恢复了沉静,裴舒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是她听错了吧?哥哥今天明明有重要事务,怎么会赶回来?
宋亚轩察觉到她的不专心,一只手扣住她小臂,眉宇间尽是烦躁,还没将她衣装整理妥当,沉重的雕花木门直接被人踹开,刘耀文身上还穿着高定西装,见着床上凌乱的两个人,杀意瞬间充斥眼眸。
他甩了甩腕子,表与戒指都没摘,直冲着宋亚轩去,拳风狠戾,后者根本来不及反应,瞬间被压制在原地,一股鲜血从太阳穴流下来。
裴舒是被宋亚轩推出去的,还没站稳脚跟,抬起脸就看见两个男人扭打起来,表情如出一辙的狠,像要杀了对方。
刘耀文:“你敢动我的人,你他妈活腻了。”
刘耀文专挑弱点打,他不知道这双手都摸了阿舒哪儿。
她干净得要命,月亮都比不过她。是他活这么多年唯一挂在心上的宝贝。
操。
什么弹钢琴的手,什么宋小少爷,触了他逆鳞都该死。
偏偏宋亚轩还一点不惧怕他,无谓地舔掉唇边血迹,不仅抓上他揪住自己衣领的手腕,还敢笑着挑衅。
宋亚轩:“什么你的,你就是个见不得光的野种,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破烂,还妄想碰她,你配吗?”
她呆了一瞬,下意识要帮哥哥说话,但反驳的话还没出,就被贺峻霖捏住胳膊拉远好几步。
贺峻霖像是看不见这场闹剧,沉声吩咐那些佣人。
贺峻霖:“去给小姐放热水,再拿医药箱过来。”
贺峻霖:“别让小姐等太久,小姐最讨厌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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