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千泠鸢想出一句借口便被刘耀文丢入房内。
邈榕阁外
马嘉祺背对着大家负手而立,期间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的性子不如刘耀文豁达,但如果不是张真源,掉入虎口的人就是他了。马嘉祺只能默不作声,默许这件事的发生。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刘耀文的背影也变得落寞,一下子矮小了许多。
他转过身来,三人默契地对视一眼。
丁程鑫拿出了珍藏的白云边。
丁程鑫:走吧,喝点儿。
屋内的人儿打的火热,今夜屋外的风好像格外刺骨,坐在榕树下的亭子里,三人相视无言,只一味地灌酒。
醉酒后的眼神变得炙热,都不约而同盯着那道房门,那里面的人是我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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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千泠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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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五更天了,三人歪歪斜斜地倒在亭子各处,白云边的瓷瓶散落了一地,就这样守了一夜...
“嘎吱”
声音细小到揉进风里几乎已经消散,可还是被马嘉祺的耳朵捕捉到这如释重负的声音。
刚刚苏醒的大脑还供血不足,马嘉祺扶着亭子的栏杆,紧蹙眉头,用手揉着太阳穴。
动静也将丁程鑫和刘耀文惊醒。
刘耀文:怎么了!
丁程鑫望着那边出神喃喃自语道
丁程鑫:好像是结束了。
直到马嘉祺有了下一步动作,二人才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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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走出来的人是张真源,神清气爽,丝毫不见昨晚脉络逆行的痛苦模样。
四个大男人就这样突兀地在院落里对视上了,张真源没想到他们会在这里守了一夜,三人也没见到惦念已久的爱人,气氛有些尴尬。
马嘉祺率先走上台阶撞开了挡在门前的张真源。
马嘉祺:让开。
三人鱼贯而入,张真源直接拦住了走在最后面的刘耀文。
张真源:泠鸢还没睡醒。
张真源:她太累了,你们让她多休息一下。
刘耀文: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才是她的侧君!
张真源:她现在很虚弱,你们身上又都是寒气和酒气,你们确定要这样见她吗?
三人觉得张真源说的有点道理,但又气不过乖乖听了他的话,四人便僵持在了那里,谁也不肯退步。
千泠鸢进来吧。
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局面,三人惊喜万分,挣脱开张真源的束缚,急冲冲地走进内室。
刚进去就瞧见藏在锦被里缩成一团的千泠鸢,额头蒙着薄薄一层细汗,碎发湿漉漉的覆在脸庞上,嘴唇娇艳欲滴,眼角还挂着点点泪珠。就像刚降生的小动物,众人眼神都变得柔软,心疼万分,却不知从何开口,只有张真源羞愧地低下头。
千泠鸢阿程,我好疼啊。
受了委屈的小动物凭着本能寻找那个唯一能帮助自己的人。千泠鸢的眉眼低垂,祈求地神情直戳在场人的心脏,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千泠鸢。
丁程鑫:我来了,不疼了嗷,不疼了。
丁程鑫轻声软语,生怕增加千泠鸢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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