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朋友们,前两天太忙了,根本没时间看手机,昨晚很晚才到家,然后存稿也刚好发完了所以没更新,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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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的是马嘉祺最近新学的椰酥鸡。
由于我们马总厨艺太过高超,所以小丁一不小心吃的有点撑了。
于是在等马嘉祺收拾好残局之后就被丁程鑫拉出去到小区散散步消消食。
这会天还没彻底黑透,天边的暗黄色掺杂着混黑断了层,压抑的让人有点喘不过气。
丁程鑫心里总有点不好的预感。
他向来是那种心情易受天气阴暗而影响喜怒哀乐的人。
就像是他对雨天的矛盾。
不喜欢是因为一旦下雨,到哪都是湿哒哒的,而且出门去总会在白鞋上沾上雨渍。
但他却享受在不做实验不写论文的free time里把自己塞在被窝里看上一部慢电影亦或是蒙上被子伴随着窗外雨声的背景音睡上一整天。
三月份倒春寒的冷气已经渐渐消散,时间已经迈入四月。
马嘉祺出门的时候套了件米白色的外套,丁程鑫很喜欢马嘉祺穿亮色的衣服,因为这样才能看起来他想一个乖乖的小孩子,一点都不是办公室里雷厉风行的马大总裁。
毕竟小丁可是比马总裁大些呢。
感受到身旁的人牵着自己的手晃啊晃,又侧头看到小马神色认真的低头走路,看的丁程鑫有点心软软。
然而,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铃声把丁程鑫从胡思乱想里拉了出来。
“嘿!bro”
“真源儿”
丁程鑫笑眯眯的回答电话那头的人。
马嘉祺听到丁程鑫的语气后牵着的手也不晃了,扭头蹙眉看着丁程鑫,谁啊?说话语气还这么软??
丁程鑫似乎没意识到马嘉祺的胡思乱想,食指放在自己的唇前,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丁哥,现在我还在机场,本来还想着让浩翔来接我直接去看贺儿,但是贺儿和浩翔电话我都打不通...”
“打不通?”
丁程鑫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这样,我去接你,你给我发位置。”
“好,麻烦丁哥了。”
“说什么呢,行了,挂了”
“好”
一通电话结束,丁程鑫刚收回手机就抬眼看见一只撇着嘴的小马。
“噗嗤”
丁程鑫轻笑,主要是他没怎么见过这样的马嘉祺,还挺稀奇的。
“你咋了?”
丁程鑫声音放柔,就像是在哄一个幼稚园的小朋友。
马嘉祺也不管是不是在外面,长臂一伸就把丁程鑫拉进自己怀里,就势埋在丁程鑫的颈肩。软软的发丝蹭的丁程鑫脸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嘉祺,怎么了?”
“你跟别人打电话语气那么温柔,我吃醋了。”
马嘉祺闷闷的回答。
救命,怎么这么可爱啊
丁程鑫心里咆哮,面上不显。
马嘉祺听到怀里的人在轻笑,惩罚性的越过衣物,微凉的手附上怀里人的月要,轻轻掐了一下。
“啧,你干什么”
“没干嘛,阿程不乖,惩罚”
“我是在觉得你很可爱”
马嘉祺撇撇嘴。
“好了好了,那是我帮贺儿联系的医生,之前跟你说过的,张真源。”
“哦”
“行了行了,别吃醋了,大醋精。”
“因为阿程才吃醋的。”
微风抚过丁程鑫的耳尖,红了。
居然被马嘉祺撩的耳红,丁程鑫你也太不争气了。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走,去接真源。”
马嘉祺看到丁程鑫慌乱的推着他往家的方向走,还有泛红的耳尖,瞬间没了刚才的坏心情。
丁程鑫本身修的就是医学,虽然心理学涉及不多,但他也在选修里学过一点。
那天见到贺峻霖,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所以他马不停蹄的联系远在X国进修的精神学教授张真源。
张真源和丁程鑫本是校友,又加上背井离乡学习,好不容易遇到同一个国籍的,本身就有些亲切感,后来在贺峻霖出事后的两年里,经过丁程鑫的介绍,张真源担任了贺峻霖的主治医生,久而久之,他们成了很要好的兄弟。
张真源在听说贺峻霖可能病情恶化之后二话不说立马回国。
车上,马嘉祺开着车,丁程鑫就坐在副驾驶说着他们以前的事。
正说着,丁程鑫又看到张真源给自己打电话。
“丁哥,你们快到了吗?”
张真源那边听起来语气很急。
丁程鑫看了眼车里的导航地图“差不多还有十分钟吧,咋啦真源”
“出事了,贺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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