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合作

“本市最新消息，警方接到多位市民报警称曾在晚上看到几个巨大的人头如气球般飘在空中，警方经长时间蹲守拍到了一张照片，坐实了此消息。现在专家们正在研究，为保证安全，请各位市民晚上尽量不要外出……”

丁程鑫将车上正在播报的广播关掉，叹息一声揉了揉太阳穴。

“耀文他们能问出来什么吗？是不是应该我跟耀文去？毕竟系统给我的职务就是心理学……这么多年了卜式仁都对当年李慧静父亲的事守口如瓶，宁愿判死刑也一个字都不说，只承认是自己杀的，但又不说原因，现在警方也搞不清他的动机……”

贺峻霖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茶，看着完全不担心。

“我相信刘耀文的嘴，毒舌可不是说着玩的。”

“或许，我们漏了一个线索。”宋亚轩将卜式仁的卷宗合上，装回档案袋里。

“什么？”

“动机。凶手为什么要杀掉李慧静。”

张真源点点头，“确实，李慧静人缘差到极致，惹上一个能把她杀了的仇人可能性很小，而且她从小一直本本分分的，高中时就成孤儿了……”

丁程鑫翻出李慧静的资料，“难不成是情杀？这个不是没可能……”

“谋财害命？”严浩翔问。

“有可能，”宋亚轩想了想，“我们潜意识认为李慧静是孤儿不会有很多钱，但其实我们没有仔细查她的财产。”

007.

“当年，你与李慧静父亲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把他杀了？”

马嘉祺看向卜式仁，冷硬着脸，严肃的神情使眉眼都染上了一层寒霜。

“我把他杀了，就这么简单。没有理由。”

“你是为了向李慧静复仇而选择闭口不谈吧。”

马嘉祺说的很肯定，卜式仁这才缓缓抬起头，望向马嘉祺的眼神带着一丝戏谑。

“我只是看他不顺眼而已，啧啧，可惜失手了，让你们逮到了。”

“你可是被人举报才被抓的。”

“是。又怎样？”

马嘉祺将所有的证物收起来。

“你是雇凶杀人。”

卜式仁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地板。

“一个失败的杀手。你被雇主举报了，少了防备心，也太过自信一个女孩对你造不成威胁。”刘耀文腔调缓缓，尤其是“失败”一词，被他加重了语调。

“你们在瞎说什么！简直是在放屁！”

卜式仁不带犹豫地否认了，皱起的眉和攥紧的拳头都被刘耀文一丝不差地看在眼里。

“不承认？可你不就因为这个疏忽而失手被逮了吗？然后被判了无期，你顺利的职业生涯就此断送……”

“放屁！你简直在放屁！如果不是因为李慧静失信举报我我不可能……”

卜式仁突然住口，面色染上了愤怒。

“你诓我。”

刘耀文一挑眉，“还不傻。”

“很可惜，你这辈子都实现不了你的愿望了，李慧静已经死了。如果是我，可不会想着不可能实现的复仇，而是好好反思自己当年的愚蠢。”

“我能，很快就能。”

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说李慧静没有死？”

刘耀文问，但卜式仁却什么都不肯再说，两人只得离开。

“我升级了……看来这趟没白来，还有点线索。”

两人刚看见车影就发现丁程鑫在冲他们挥手，看起来很是急切。

两人刚上车关上门车立马就发动，速度极快差点一头砸在车上。

所有人都摇摇晃晃的，只是丁程鑫仍然将车开的很快，甚至越来越快。

“我＊，你他妈疯了丁程鑫……”

刘耀文坐在后排撑住前面的车座勉强稳住了身形，一手直接揽住身旁宋亚轩的肩膀，让他也稳了下来。

“你他妈看看后面！人头气球已经出来了！还不赶紧走！”说完丁程鑫又是猛地踩了一脚油门。

贺峻霖刚喝一口水，猛地一开车险些被呛住。

“咳咳咳……丁哥我知道你急……咳咳，但你先别急……咱们的人头又不在这一片……死不了。”

“我们的人头又不在这”……怎么听怎么渗人……

“一会就追过来了，我可不想看见我的头丑的跟死尸一样追着我。”

其余六人：……

“等……前方三点钟方向，我想我不会认错……”张真源突然开口，眯起眼睛盯着他所说的方向看去。

一个高挑的女孩，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穿着白色宽袖长裙，正快步朝右边的街口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压低帽檐东张西望。

那标志的金色长卷发，想认不出她都难。

“闫瑾？遇见她可不是一个好征兆，赶紧走。”

丁程鑫瞟了一眼皱起眉头随即便要加速。

几道金光一闪，面前的公路上插着几根长约一米的金属菱形棱柱，直接将几人的车逼停。

车内几人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马嘉祺一字一句地说，“麻烦来了。”

他的话即刻应验，说完闫瑾就出现在他们车旁。

“你想干什么？有病？”刘耀文落下车窗，熟练骂起她来。

“带我离开这里，我的人头气球在这附近。”

“哈？你在开玩笑？”丁程鑫似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她是失忆了？

贺峻霖跟严浩翔这才第一次见到闫瑾，没想到跟他们各自的想象完全不一样，竟然是个混血？实力如此恐怖？

“我们合作，怎样？”她语调冷冷，泰然自若，仿佛并不是她在求人。

“没搞错吧你……”

“我已经在这里都布好了眼线，你们带我离开，我可以把你们的气球定位给你们。”

“什么？”

贺峻霖不可置信的问出了声。

强过头了吧？太不合理了……她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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