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你个毛线”小太妹脸上的表情很狰狞,你还想抽烟,老娘还想吃火锅呢,她又一次紧了紧关节上的铁环,然后抡起拳向黑子麦的左脸砸来,黑子麦这时早已经有了准备,见她快要靠近时,直接将嘴上的烟吐向她的脸庞,然后伸出手一把抓住她挥过来的拳,抓紧之后使劲一拧,就听见小太妹一声惨叫,她挥拳的手腕直接被黑子麦拧的脱了臼
可这时的黑子麦的精力与体力也到了极限,才解决完小太妹的攻击,没想到大波浪也冲了过来,这时他已经没有注意力再去对付大波浪,乘着这个空档,大波浪的匕首直接刺入黑子麦的肚子,一刀、两刀,这两刀就已经让黑子麦快要疼死过去,他右手松开小太妹的手腕,左手勉强抓住大波浪捅过来的刀,大波浪吃不上劲,只能把刀胡乱旋转着,黑子麦的手掌已经被刮的鲜血之流,忍着巨疼,右手一把掐住大波浪的脖子,使劲掐着她的天突穴,没过几秒大波浪也翻了白眼晕了过去,总算把所有的麻烦都处理完了,黑子麦这时就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的倒了下去,一屁股靠在了后面的车上,也幸亏自己皮糙肉厚,这两刀还不算致命,但血一股一股的往外流,让他也感到有些头晕目眩,此时他只能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捂着肚子上的伤口
安详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这时的黑子麦靠在车门上才微微感觉到身上有一些冷,他想坚持站起来去把羽绒服捡回来,但身上实在疼的不行,只能让自己再坚持一会,等过一会儿气倒匀了,再过去把衣服穿上,就在他还在微闭着眼睛养神的时候,他身后的车突然启动着了,惊的他连忙睁开眼睛,不对呀,他清晰的记得这辆车也是这几个女人开来的,难道车里还有别人?如果真有别人,现在就算是个小孩,可能我都打不过他,就在他想爬起来看车里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见几个穿着一身黑的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一水的都戴着黑口罩、黑毛绒帽子,几个人围观他好久,才有一个人缓缓的蹲了下来,两人对视了好久,黑子麦就觉得这个男人眼神好犀利,仿佛有把刀在他眼睛里藏着样的
啪…黑口罩男一个耳光扇了过来,真是一个好巴掌,把黑子麦直接扇的耳鸣起来,嘴角也浅浅的流出了血水,一巴掌扇完后,紧跟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以及第n个,一边扇嘴里还一边嘲笑着“很牛逼是吧、很能打是吧、现在怎么不牛逼了?再牛逼一个让我看看呀”
刚开始黑子麦还感觉到脸好疼,到后面整个脸被扇的都已经麻木了,他只能愣愣的看着扇他的对方,而自己一点反抗的欲望都没有了,这一刻他想到了死,他觉得他今天可能会被这些人打死,在他脑海里闪现出无数个死亡的场景,是被这个人一巴掌一巴掌扇死?还是他们会直接把自己拉起来乱刀捅死?还是把自己平展的扔在地上,开车直接将自己压死?还是他们一顿发泄结束后,就把自己扔到这冰冷的地上扬长而去,让自己在这活活的冻死…很久都没哭过的他,这时眼角竟然流下了眼泪,不是他被打的有多疼,而是开始想念在农村的小时候,绿油油…金黄黄的麦田、那碧绿…那蔚蓝的天空池塘、爸爸的责骂母亲的疼爱好像就在昨天,那时的自己好无忧无虑,上学没那么多压力,课文背的不错会得到老师奖励的大白兔奶糖,背的不好撑死也就是被老师用戒尺在手上不轻不重的打几下,几个年级在一块上语文课,从一年级的古诗到六年级的散文随时都在此起起伏的有朗读声,最让他开心的是有次市里的教育局送了他们一些运动器械,其中就有一个他第一次见到的篮球,待工人给他们安装好篮筐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个运动是叫打篮球,那时候真好,听到的只有麦穗被风吹动的声音和蟋蟀跳来跳去的响动…
“好了,再不扇了,你看这张脸都被扇成猪头了,老大说别搞出人命了”再扇了自己都不知道是多少下后,身旁的另外一个黑口罩把这个男人拉了一下
“艹,真抗揍,扇的老子的手都疼了”那个扇人的人站起身来,甩了甩自己的胳膊,仿佛还是不太解气,又朝着黑子麦狠狠的踹了两脚,才指挥着旁边的人“把那几个女的扶到车里面去,咱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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