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将车开到自己别墅前,只见蓝天正在倚着自己的车抽着烟,毛绒绒的翻领将整个脑袋包裹的严严实实,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头熊在他家门口呢
“来的够快的呀”白小小也没和他有多余的寒暄,就自顾自的拿着别墅钥匙开门
什么是三孙子样?蓝天现在的模样就是这样子的,他忍着怒火跟在白小小的后面,白小小坐下,没有让他;白小小点雪茄,他在旁边干看着;白小小倒洋酒,他在一边咽着口水;白小小不是没有看见,而他就是在故意的逗他,也许这就是有钱人或有权人的特殊癖好,玩物哪有玩人好玩,耍猴哪有耍人开心
“那两个小子怎么了?”白小小喝了一口洋酒,看着蓝天眼巴巴的样子,心中感觉好爽,小人物永远都是小人物,能让你和我坐一张桌子上谈事,已经算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了
“这俩小子杀人了”
“哦?杀谁了?”白小小脸上没什么表情,本来就是吗,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清清楚楚,我现在就是很无聊,请你蓝天过来给我演演戏,等会老子瞌睡了,你也就可以滚蛋了
蓝天还真以为白小小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也不嫌嘴干,将陈天波和贺飞飞两人分别给他讲的事情汇总了一下,添油加醋的全描述给了白小小
原来旧社会听书就是这种感觉呀,白小小眼前蓝天的轮廓渐渐产生了变化,从一个穿着各种时尚潮流服装的他慢慢变成了一个穿着连体蓝衣长褂,书中握着一把扇子,身前一张小桌,桌上有着白毛巾和惊堂木,嘴上口若悬河,不时还有几点吐沫星子喷射出来,他在上面说,身后不远处,还有一台吱吱呀呀响的留声机,里面不知是周璇还是李香兰的唱片,而自己身上的行头也发生了变化,一身白的西服,里面是个白色小马甲,鼻梁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副金丝边眼镜,再看身边,坐着妖娆多姿的梅小青,一身浅绿色的旗袍,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不时还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自己,碰杯呡酒,脸上透出那一丝丝娇柔
“兄弟…兄弟,我讲完了,你听见没?”蓝天其实说完老半天了,但看白小小一点反应都没有,而脸上则变换着开心的表情,就连忙上前拍拍他,用手在他面前晃晃
“哦,好的,我知道了”白小小也发现自己走神了,虽然有些懊恼蓝天将他从幻想中拉回,但毕竟是自己先走的神,也没好意思怪他
“那咱们现在该咋办?”
白小小有些累了,他想回到自己的床上继续去幻想梅小青去“什么怎么办呀?杀人这么大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自首呗,我能有什么办法?还有别的事吗?没事,你走吧,我有些困了”白小小向蓝天下了逐客令,说完后他也没有送的意思,而是将茶几上的酒一口喝干,独自向楼上走去,边走边向命令佣人一样“我不送你了,你出去时别忘把门关紧”
蓝天心中无名之火已经燃烧到了最高点,你大爷的,老子进来后,一口水没喝,一根烟没抽,给你巴拉巴拉这么半天,你还中场愣了一会神,这敢情你来累傻小子来了,老子本来就是来收你命的,如果你要是态度好一些,我可能会让你死的舒服一点,现在长夜漫漫,老子不玩死你,想到这里,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后将刚上了几个台阶的白小小一把抓住头发扯了下来,可能是本来就是练过武之人,再加上白小小平时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一副皮囊早就貌似绣花枕头一样草包,当他被蓝天拉下来,首先头着地,立马就昏了过去
蓝天见他摔下来后不吭声了,心中也是一惊,心想这个孙子不会这么脆弱吧,就这么轻轻一摔,就摔死过去了,他上前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好这小子还活着,那就让他再昏睡会吧,蓝天走到门前,将门打开,对着自己的车打了一声口哨,只见陈天波悄声无息的从车里出来,走到屋前
“我的哥,你也太磨叽了吧,我在你车里都快冻死了”他偏头一看,见白小小已经躺在地上,他侧过头看着蓝天,指着地上的白小小“你已经把他弄死了?”
“没有,就是晕过去了,不用理他,咱俩先潇洒潇洒”蓝天示意陈天波把衣服脱了
“怎么潇洒?”陈天波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这看一眼那摸一下的
“喝点?抽点?”蓝天指了指白小小的酒柜
陈天波顺着蓝天指的方向,看着装修犹如桂殿兰宫的酒柜,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自己有些像提线木偶一样,都开始同手同脚的向酒柜方向走去
“陈十二,把手套戴好”蓝天在后面提醒着他“这半天我连手都不敢放下”
陈天波听到这句提醒,就跟听到学校放学的下铃声一样,一边猴急的戴着手套一边加快速度来到酒柜旁,将一瓶瓶酒仔细拿起来看,又认真的放下,从罗曼尼·康帝、里鹏葡萄酒到欧颂红酒,又从百加得朗姆酒、皇冠伏特加到尊尼获加,全是好酒呀,陈天波有些开始嫉妒白小小了,如果换上是他,他也会天天过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
“兄弟,来一根”陈天波听到蓝天叫他,忙抬头,只见一根雪茄飞了过来,他连忙接住,我去,古巴高希巴长矛LE 2004雪茄,雪茄中的劳斯莱斯,他连忙跑回蓝天那里,用脑海里的记忆开始剪切、预热…,然后轻轻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好舒服,一股浓郁的奶昔味一下穿过喉咙直达肺部,难道这就是天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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