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女症”(misogyny)是广泛存在于文学、艺术和种种意识形态表现形式之中的“病症”,表现为对女性化、女性倾向以及一切与女性相关的事物和意义的厌恶,并“把妇女,尤其是妇女的性,当作死亡与痛苦,而不是当作生命和快乐的象征。”
———琼·史密斯Joan Smith《厌女症》
尹爱苏翻着“厌女症”的案例,确实触目惊心,千言万语就汇成了一句话“传统文化中对女性的偏见”,从声音言语上,感觉女性尖嗓门、唠叨、墨迹;从外貌外表上,又觉得她们是黄脸婆、过期货、女人四十豆腐渣;在职场方面,又质疑她们的专业能力,看完这么多篇幅,尹爱苏将书合上,心中在想,为什么现在时风变成了这个模样?难道母亲不伟大吗?难道女性没出过模范和英雄吗?他心中有些悲凉,也有些鄙视那些有大男子主义的男士
他又拿起兰纳收集来的各国语言,他给兰纳其实就是一句话“请您尊重我们女性”,这姐夫还真给力,不到两天就把能收集起来的各国语言全收集到了
意大利语:“Per favore, rispetta le nostre donne”
阿拉伯语:“يرجى احترام المرأة”
德语:“Bitte respektieren Sie unsere Frauen”
俄语:“Пожалуйста, уважайте нас”
法语:“Respectez nos femmes”
韩语:“우리 여성 분 들 존중 해 주세요”
捷克语:“Prosím, respektujte naše ženy”
泰语:“โปรดเคารพผู้หญิงของเรา”
希腊语:“Σεβαστείτε τις γυναίκες μας”
越南语:“Xin hãy tôn trọng phụ nữ”
日语:“女性 を 尊重 してください”
他很用心的用剪刀将收集来的每国语言剪成一条一条,然后很仔细将这些贴在纪念刊中间汉语“请您尊重我们女性”的周围,贴完后,端详着这些语言,突然他的脑中闪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他发现他有些人格分裂,因为早上他还觉得***在他身上灵魂附体,他也觉得他是列侬的儿子,而现在他心中又弥漫出对女性无限的怜爱和疼惜
他开始觉得他的头好疼,从到北京求学以后,不知不觉经常喜欢偏头疼,就犹如他的脑子里住着一个孙大圣,不经意间就会调皮一下,然后让唐三藏念念咒语,偏头疼疼起来确实也很要人命,每次他都想解下皮带勒在头上,勒的越紧越舒服,或者是用一根针去扎自己的眉间,他想去放那里的血,是不是把那些血放出来也会好受一些,有时他也是这样认为的,他抓紧自己的头发,痛苦的无法自己,他想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推到地上,眼泪顺着眼眶直流,咬紧牙关,愿这痛苦能快点过去,可是这好像只是一种奢望,他放弃了这种幻想,只能任由这种痛苦肆意横行,他的双唇在颤抖、他的双手在颤抖、他的全身在颤抖…
过了许久,这种疼终于渐渐褪去,他能感觉到他一头的汗,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汗珠摔在餐桌上变成了八瓣,幸亏今天店里人少,也幸亏他坐在了最里面,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他犯羊癫疯或毒瘾了呢,他点起一根烟,想找到随身听把Beatles乐队的声音放到最大,他也想上山去拜访妙苡师父,这次可以不说经,只想长跪在殿前,听佛音缭绕
他看着眼前的台灯忽暗忽明;他看着一楼的情侣有喜有闹;他看着墙上的钟表时快时慢;他握着手中的杯子渐热渐凉,他将桌上的资料重新罗列在一块,他想忘掉他现在想做的事,他只想回家,家里不管是妈妈还是姐姐,他只想把自己交给她们,躺在他们的怀里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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